酒保神情惘然,尋問道:“什麼,你是他哥?”
“是的”王瀟道:“兒時他就是這麼稱謂我的。”
酒保臉麵猶如猴屁股似的緋紅,知道是誤會一場,忙遣打手離去,臉奉殷勤的道:“公子爺,原來他是你的兄弟啊?剛剛誤會,我錯了,嘿嘿。”傻愣愣的笑著,全沒剛才凶悍的模樣。
風波平息後,居裏又恢複了以往喧囂,猜拳罰酒,一片歡騰的景像。西窗角處,一張紅花圓桌擺滿了佳肴美酒。王瀟請林雲對立入座,親自斟酒。
酒色微黃,入杯便有氣珠彈出,煞是美觀。
這酒經過九九八十一天發酵,然後按照居裏獨有的秘方,以諸多珍貴藥材泡製而成。林雲聽別人談過倒沒品過。
隻嗅到盛酒的竹光杯飄散著迷人香味,格外的誘人,林雲不禁咕了下喉,讒道:“可樂山瓊!這酒好香啊。”王瀟把他的言行舉止看入眼裏,嘴角微微一弧,笑道:“是的,這酒烈性不高,專是為你備的。好喝就喝吧,你我兩兄弟最好不要客氣。”
對方流露的言情很是燙熱,林雲有些受寵若驚,隱隱有些不認識此人了。初時有所顧禮,但王瀟一個勁的敬酒,引導著話題,心裏的窗扉終是打開了。倒與王瀟無話不說了。
王瀟很是滿意,但見他腰間攜著個白晃晃的利刀,不安道:“兄弟,帶刀跟我見麵幹麼來?難道你成為了武士師?”
“武士師?”林雲聽不明白,滿腦霧水道:“那是啥玩意兒?”
王瀟心中惴惴不安,但神情不露於表,道:“這刀鋒利無比,那你幹麼隨身攜帶呢。”雙眼凝視著林雲的神色,想看出一點端倪來。
前些年,林雲為了有出息,專拜了一位殺豬匠為師,每天早上端冼臉水,晚上冼腳水,孝道全致。那師父很是喜歡,傳授了幾招刀法絕竅,他學會以後,此把殺豬刀便接手成了自己之物。
他此次來到鎮裏,也想碰下氣運。專門帶上了殺豬刀,看看哪家有殺豬的差事幹,以便掙上幾個銅板。
此時王瀟問起這把刀的用意,林雲也不隱瞞的把事情來由簡易的描述了一遍。
“啥!你成了殺豬匠啦?”王瀟有些詫異,不知示識到了什麼,恢複表情不變的道:“這職位有啥用,掙到了幾個錢?不如跟我混,到外地搞生意。吃香的喝辣的,逍遙自在去。”雙眼直視著林雲,頗有期許之意。
林雲心中微微一動,但忌慮到了什麼,隻顧著吃喝“哦”了聲,卻無言相對。王瀟眉頭一掀,仍心平氣和的誘導道:“你知道元陵都嗎,那是乾國第三大城。馬圖鎮算個屁,說白了就是個山角的窮僻壤,連人家的邊都比不上。那裏商業發達,滿地都是黃金,想不發財都難啊。”
林雲一歎:“真的啊?”驚得表情難以相信。王瀟笑得臉很圓,熱情道:“瞧你說的話,我難道還騙你不成。嘿嘿嘿,這酒美嗎,菜香嗎。”林雲老實道:“酒菜當然好,味道好吃,好吃。”
王瀟道:“那你還顧忌啥,難……難道就不想吃喝香辣啦!”
“哎!”林雲為難著臉道:“不是我不願意,我的爹媽以前千言萬語囑咐我不要與你打交道,否則非打斷我的腿不可。要不是你以前搓合琳琳與我的好事,興許此次的約宴我還不會來的。”
以前林雲就讀時認識了琳琳,對她情意緾綿。王瀟不知染上了什麼興趣,非要當月下老人,從兩人心窗之間搭紅線,促好事當熱鬧玩。
“你們還念著我以前的事?”王瀟忙轉變話道:“放心,我已不是從前的那個無風不起浪惹事的人了。嘿嘿嘿,我們不提這些了,喝酒,喝酒。”
兩人交談甚歡,幾個時辰後,便相互告了別。
王瀟道:“下次還是老地方相見,你一定要來啊,不見不散。”
臨走時,送了枚金戒致禮,不接受就不準他離開。林雲拗不過口,隻得依其意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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