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托馬斯·阿奎那

出生地:意大利洛卡塞卡堡

生卒年:1225—1274年

曆史評價LiShiPingJia

13世紀意大利多米尼克修會修道士、神學家,歐洲中世紀最重要的經院哲學家。

公元1225年,在意大利的阿奎那家族的洛卡塞卡堡,該城堡是阿奎那家庭的領地。杜爾夫·阿奎那伯爵有了第七個兒子托馬斯·阿奎那。阿奎那家族是巴倫底旺族,與教廷和神聖羅馬帝國皇帝都保持著密切的關係。杜爾夫·阿奎那的家庭是典型的武士家庭,老伯爵本人是個將軍,他的六個兒子也都是軍人。隻有托馬斯似乎有點不一樣,他5歲的時候就被送到著名的卡西諾修道院當修童,接受最基本的教育。

托馬斯在卡西諾修道院學習了差不多十年,不過1239年,修道院被腓烈特二世派兵占領並且關閉了。14歲的托馬斯進入那不勒斯大學學習,這所大學是由腓烈特二世創辦的,因此不受教會禁令的約束,所以托馬斯得以廣泛地接觸到亞裏士多德的形而上學、自然哲學以及邏輯學著作。1244年,托馬斯加入了多米尼克會。多米尼克會是一個托缽僧會,日子過得跟乞丐差不多。

入會不久,遭家庭反對,修會計劃把他送到波洛尼亞的總堂深造,但在半路上被他的兄弟給劫持了,在家裏關禁閉,阻止他與多尼米克會來往。經托馬斯堅持,於1245年秋入巴黎大學。後來,在科隆找到了大阿爾伯特,跟隨他學習。1256年獲博士學位,自1257年開始在巴黎大學教授神學,用10年時間專心從事教學和著作活動,並被羅馬教廷任命為神學顧問與講師。在他去逝3年後,巴黎各神學大師譴責了219條命題,其中有12條是托馬斯的觀點。這是中世紀最嚴厲的譴責。托馬斯在巴黎大學執教時,亞裏士多德的學說已大量湧入,在教徒中引起的反響極為強烈。教會深感其著作的危險性,幾次試圖封鎖這種與天主教正統信仰不相容的自然主義和理性主義哲學,禁止轉錄、閱讀和保存。可托馬斯並不害怕這種學說,他和老師阿爾伯特一起潛心研究亞裏士多德的著作,他閹割了亞裏士多德哲學中的唯物主義和辯證法,而將其中的唯心主義和形而上學體係加以全麵係統地發揮,並將其納入基督教的神學體係,使它成為天主教官方哲學的基礎。

他成功地將基督教的神學思想和亞裏士多德的哲學融合在一起,建立起了龐大的經院哲學體係。一生著有18部巨著,其中包括集基督教思想之大成的《神學大全》和《哲學大全》《論存在和本質》《論正統信仰和真理、異教徒議論大全》等。

1259年重返意大利,在教廷學院講授神學。1261—1264年間結識多譯亞裏士多德哲學著作的翻譯家莫埃貝克的威廉,對亞裏士多德著作進行廣泛研究。1268—1272年間回巴黎講授神學。1272年,托馬斯·阿奎那回那坡裏創立多米尼克修會大修院。1274年,應教皇格列高利10世之召,參加裏昂公會議,赴羅馬途中病逝,時年49歲。1323年,教皇約翰二十二世諡托馬斯·阿奎那為聖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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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大全

此書是基督教自中世紀以來最重要的教學基礎,是必讀的古典書籍。它是把神學的知識加以論證和係統化的書籍。共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論述了上帝。第二部分論述了人的行為,第三部分論述了基督。此書以亞裏士多德式的邏輯,從哲學的認識論、本體論的角度,深刻地闡釋了上帝、靈魂、道德、法和國家。

阿奎那的政治思想集中體現在《神學大全》的法律篇中。十三世紀亞裏士多德哲學的介紹給西方神學界以革命性的影響,迫使他們承認自然秩序和自然理性的自立性和自主性,自然世界包括政治社會被賦予相應的獨立地位,哲學和科學的獨立地位也被承認,當時的神學與這種自然知識相協調。

在政治社會中,它意味著,政府有保護和平、維持生計、維護美德的存在價值;社會好不好與教會沒關係,兩者是互補的;阿奎那為此提出了自然法的概念,它提供政治社會所依賴的基本道德準則,市民法由國家的統治者發布,以及用於教會內的神法。

托馬斯·阿奎那在其《神學大全》中首先提出哲學與宗教、理性與信仰的關係問題。他認為理性的思辨是人的智能活動,人對外界的認識來自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等感覺經驗,許多感覺聯合成統一的記憶,許多記憶複合為感官經驗,對各種經驗的歸納使人開始認識事物,然後進行理性思辨,從中得到對外界的知識。他認為,人的自然理性可以是真理,但往往出錯,而且隻能認識較低級的事物。關於上帝的更高的真理,隻能來自啟示,靠信仰。理性雖有自身的領域,但它從屬於信仰。從這種認識論前提出發,托馬斯·阿奎那區別哲學與神學,認為兩者各有其領域。他在《論世界永恒性駁竊竊私議者》一文中認為,從哲學角度,宇宙可認為是永恒的;而作為基督徒,他相信宇宙並非自在永在的。但在神學與哲學的關係上,他又認為哲學服務於神學;認為神學的原理是憑啟示,直接由神而來,不須憑借其他科學。神學的確實性來自神的光照,不會犯錯誤,而其他科學的確實性來自人的理性,可能犯錯誤。神學探究的對象高於理性探究的外部世界,神學的目的在於永恒的幸福,因此,神學高於哲學。神學可憑借哲學,將它發揮得更清楚,但不是非要哲學不可。神學使用哲學,哲學是神學的奴仆。他迫於時代潮流,企圖用哲學論證基督教信仰,這一論證顯然是不可能徹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