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您放心,我這裏粒粒藥丸都是自家研磨出來的,同一缸的丸藥,隻要一粒管用,便是粒粒都管用。”
“大閨女,可我不是擔心嘛,萬一有些不管用的,就怕買到不管用的啊。”
“大姐不要擔心這些,有不管用的藥丸我們這裏還不賣呢。”
謝婉兒說著說著,就看到了站在前方看著她的甲日鄉。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過來看我啊?”
“我午時便要出城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我帶來一點果品,你嚐嚐……”
“這麼多?”
“多嗎?那我拿回一點給源力吃。”
“小氣,哼!”
好時光總是短暫的,一上午就這樣過去。
等甲日鄉辭別謝婉兒,回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前空地,聚集人甚多。
方睿、孫劍虹、上官夕、李源綱、黎源力五人正在說事,孫劍虹還帶了一個師傅隨身。
“聽說常規軍八百,儲備軍兩千,這人呢?怎麼也不列隊啊?”上官夕問道。
“還有這麼多人?我怎麼沒聽說?”黎源力問道。
“三弟聽錯了,隻有常規軍一百,儲備軍五百。”方睿說道。
“我家老頭又是騙我……”上官夕氣的直跺腳。
“什麼是常規軍?什麼是儲備軍?有什麼不一樣嗎?”黎源力問道。
“常規軍隻是平常城中做巡視,儲備軍就是剛入營不久,這些人哪上過戰場廝殺,我看有兩千八百人,好歹也人多勢大,現在好了,隻有六百人,怎麼對抗高手如林的野地?我看,不若我們兄弟四人,再去尊悅酒樓看看舞曲喝上一杯。”上官夕說道,心中也打了退堂鼓。
“昨日我便去過,如今隻剩琴瑟作響,不見舞兒歡跳,總覺得少了什麼。”孫劍虹說道。
“來了人來了……”
隻見一隊人馬集結,六百個將士齊齊整整,分作倆列隊。
習安遠騎著高大馬在前頭。
部隊一直行至西城門,出了西城門,部隊又是排列整齊,從門口隻往外排列。
眾人隨著習安遠一直走,行至兵列尾處。
趙處將軍抱了一拳,對習安遠說道:“卑職就不送了,大人一路保重。”
“將軍便請回吧,有勞了。”習安遠回道。
趙處一聲“收兵”,眾士兵便整齊再回了城。
眾人一看,這是什麼情況?既走了一半,還留有一半。
留下那一半,也是納悶,怎麼將士都走了。不該有人來為此解釋什麼嗎?不是要去攻打野地嗎?
“好男兒誌遠四海,出了家門方是天地!野地地大物博,卻缺乏建設,正是等待熱血好男兒,哪位英雄隨我前去?”習安遠喊道。
“得,還剿滅野地呢,就一個人,原來六百人是給他送行的。想不到我家老頭也是被騙了……你們要去我就不攔了,我還是去尊悅酒樓喝上一杯吧。”上官夕說道。
“雖無舞兒芊芊,仍舊蕭瑟綿綿。走,我們兄弟再去尊悅喝上一席……誒,你們看到我那師傅嗎?”孫劍虹發現自己隨身的那師傅不知道去哪了,一月不到,請來的兩位師傅都走了。
“甲公子,源力,你們要來嗎?”方睿發出邀請。
“三位兄長便去吧,我三人要去野地打殺去,歸來再與三位兄長一醉方休。”李源綱跨上馬,便走向習安遠。
“騙子,自己去送死。”眾人也是罵聲四起,不消片刻做了散各自歸家。
留下的人並不多,甲日鄉他們三師兄弟,習安遠,孫家府請來的教武術的師傅郭清以及探子黃伍嚴。
六人騎著馬,便往西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