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聽了我的話後道:“我說了的你木箱子一直跟著你的它隨時就在你身邊。”
“說人話。”我直白的的道。
“木箱子其實此時正掛在你的身上。”
我聽後隻覺的荒唐,木箱子掛在我身上,我動手全身都摸了一遍,分明什麼都沒有。
王威看著我摸著全身,對我道:“別傻了,你以為你能摸到嗎?”
我啞口無言,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口木箱子是邪物,此時正附在你的身上。”
“那你幫我取下來。”
“你帶我出去,我就幫你取下來。”
我猶豫不決,心想帶他出去,我正要答應,可是這時候我電話響了,鈴聲響起嚇了我一跳,我按下接聽鍵。
“喂……”
“不要帶他出去,木箱子在你家安然無恙的放著,現在你什麼話也不要說,跑,千萬不要回頭。”
聽著電話裏女人的聲音,我低眉看了一眼王威。
然後二話沒說轉身就跑,我一直跑,至始至終沒有回頭,跑出醫院後,我在路上攔下了一輛車,就直接坐到了家裏。
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我一進入屋內,就是尋找那口木箱子,果然進屋,木箱子就出現我的床邊。
我覺得不對勁,之前根本就沒有木箱子的。
怎麼又出現了,難道這口木箱子是“活物”,自己會動,我是如論如何也是想不出答案的。
我拿出手機看著剛才打給的號碼。我試圖回撥過去,可是提醒我的卻是無法接通。
我身體軟到在沙發上。
腦子一片空白,想不起來什麼,也不知道要想什麼。
那口箱子裏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就是一件嫁衣嗎?
我長出了一口氣,此時睡意全無。時間分秒的過著,很快就十二點了,可能是因為我的窗戶沒關,所以從外麵吹進來一陣寒風。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跑出了一身冷汗,我就去洗澡了,洗澡過後,我還是睡不著。
想著王威的當時恐怖的樣子,我心裏總感覺不是個滋味,他到底是人是鬼?可是當時護士也看見他了。
我摸出一支煙自己點了起來,然後抽了一口。
吸煙完後,我躺在床上開始翻看雜誌起來,我這人平時不愛看書,所以一看書,就容易犯困,沒多久我便睡了過去。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我起床去上班,我怕箱子放在家裏丟失,於是我是抱著箱子去上班的。
上班的這一整天裏,我實在是提不起精神。
張胖子坐在我旁邊,一直和我胡扯著。
我看著張胖子滿臉橫肉,忽然一下子像是想起了什麼,我問道:“胖子,我前天住院的時候,我病房裏還有其他人嗎?”
張胖子敲了幾下鍵盤對我道:“我特意拖關係給你找的一間病房裏麵沒人”
“可是裏麵不是有兩張床嗎?”
“另一張床是壞的,一直沒修,所以也算是單獨病房了,你怎麼突然問這個,難道病房裏有其他人?”
我搖了搖了腦袋道:“沒有。”
“別神叨叨了,晚上咱們去酒吧玩玩吧。”
“不成。”我當即回答道。
張胖子目光犀利的看著我的身邊的木箱子道:“你帶這個玩意來幹嘛?”
我沒有說話,故意找了話題道:“你工作內容完成了嗎?”
“說什麼屁話,咱們哪有什麼內容,就一天到晚嫌的蛋疼,你那箱子是用來裝什麼的?怎麼看起來有點像古董,正好我伯伯是開古董店的,要不要拿去鑒定一下。”
“不用了。”我怕張胖子還繼續問,所以立馬接道:“晚上酒吧不醉不歸。”
可是讓我沒有防備的是,這死胖子拿手機給我的木箱子拍了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