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還是像以前那樣美,一點都沒變”冥王微唇輕啟,眼帶微笑的看著台上的人。
“魔尊是說台上的那位女子嗎?”月影道,冥王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含笑
月影隨著冥王的視線看到台上那位身著紅衫,貌美無雙的女子,她就是魔尊的師父?
經常聽冥王說起,七萬年前,他和天鏡大戰後,受了重傷,在回魔界的路上,倒在了開滿幽靈花的路上,迷蒙中看見一位身穿紫衣,臉上蒙著紫紗的女子出現在他麵前。
令他印象深刻的是,她有一雙烈焰般的雙眼,妖嬈而火豔,神秘而又詭異。
她佇立在幽靈花的中央,就像黃泉歸來的地獄之神,後來,她不但給魔尊治好了重傷,還教他魔影心決,讓魔尊法力大增,她總是來無影,去無蹤,在一個地方待了段時間後,便又離去。
魔尊這幾萬年來一直尋找師尊的下落,卻都一無所獲,他也沒見過師尊的真麵目,因為她的臉上總是包裹著一層神秘的麵紗,誰也不知道她來自哪裏?叫什麼?她就像幽靈花一般是夢幻的存在。
而戲台上的女子怎麼可能師尊?看她體態纖弱,內無半點真氣,根本就是凡人一個。
“魔尊,戲台上的那位女子體內可沒有半分法力啊?怎麼可能會是神通廣大的師尊?”
“本王也不確定是不是,她的眼睛長得太像師父了,新戲開始了,先聽戲吧”
冥王合上杯蓋,視線又回到戲台上,嘴裏也隨著花夢的曲調一起哼著戲詞。
幾首曲子下來,夜以漸深,已到亥時,台上的戲子紛紛退場,花夢也退了台,回房卸妝休息了,她拿出床底的小銀櫃,看著自己這幾年攢下來的積蓄。
自花夢兩年前變名角以來,邀請她唱曲子的人多不勝數,也積攢不少銀兩了,再等一年吧,如果叔叔還沒回來的話,她就帶著這些銀子離開戲樓了。
翌日,童掌櫃一大早就把花夢傳到賬房裏,看他一大早像是撿了黃金似的,兩眼發著金光。
“花夢,我們可要發大財了”
“到底什麼事啊?童掌櫃,看您高興的?”
“雅州新來的那位絲綢商人,花了一千兩黃金叫你到他府上唱首曲子”
“一千兩黃金!”花夢驚愕
“是啊,一大早的,我還以為自己做夢呢,你趕緊收拾收拾,我已經叫了轎夫,等下我叫紅杏陪你一起過去”
“是”花夢拍拍自己的臉,也以為自己在做夢,到底是誰會花一千兩黃金來聽自己唱曲兒?她感覺自己像是還沒睡醒,站在櫃台前愣了片刻,回過神來確定自己沒有在做夢之後,才趕忙回到房裏準備。
她是位敬業的戲子,隻要是給客人唱曲,她都會隆裝盛飾了一番,給客人留下最好的印象,紅杏給她的發髻上插了玫瑰紫的宮花,映襯出她白淨如雪的肌膚,頭上栗紅的蕙穗也隨著她的盈然一笑乘風飄揚,衣上綻放的紅梅,繁複層疊,開得熱烈,與她妖嬈、豔麗的氣質十分符合。
“花夢姐姐,你長得可真美啊。”紅杏每次給花夢梳妝完,都不由的會看著鏡子裏的她讚歎一番。
“好了,我們抓緊吧,等下晚了可不好啊。”花夢滿腦子都是想著不能得罪客人,賺銀子要緊,並無放過多的注意力在自己的外表上。
裝飾完後,便帶了木琴坐了小轎和紅杏一起離開了戲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