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解除點屍術的紅衣女子,身體恢複了自由,兩隻帶有血絲的眼睛不解的望著我。
我衝紅衣女子苦笑兩聲說道:“我把你放開是要問你,這個麻臉老太婆究竟是什麼人,她是怎麼對待你們的你已經看到了,簡直就沒把你們當人看,你要想活命的話,唯一的出路就是和我合作。”
紅衣女子聽了我的話後沒有回答,依舊冷冷的站在那裏,兩眼無神的望著外麵,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我看著紅衣女子的樣子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我們拚死打鬥一番為的是什麼?最後把你們四個全都製服,也沒有要你們的性命,可是那個麻臉老太婆剛進屋就把你妹妹殺掉,並把你和她一起跟我們一起困在了牢籠之中,不光是想要我們的命,連你們兩個也不放過,現在她又在外麵不知施展了邪術,弄得的柵欄上都是戾氣,隨時能要了我們的命,我在這裏布置了一個防禦法陣,隻能暫時阻擋了戾氣,如果你還是不說話,也不願意跟我們聯手,最後我們都會死在這裏,你好好想想吧!”
說完我不再理會紅衣女子,轉身想要跟黃杉他們商量對策,卻看到吳奇揮動手裏的黑鎢寶劍對著地板一陣猛砍,頓時火星四濺,地板卻完好無損,累的吳奇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看到吳奇的模樣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別白費力氣了,地板如果不是經過特殊的處理,牢籠怎麼會被麻臉老太婆放心的使用。”
接著我又開口對黃杉和吳奇說:“兩位兄弟,你們還記不記得我們從妙峰山得到的那些道書中,有一門法術,可以遁行一段距離?”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略一沉思,黃杉問道:“門主說的可是那個叫做遁形的法術?”
我衝他微微一笑點點頭。
吳奇卻說道:“那本書上隻是提及了一下遁形的法門,書的最後一頁隻添了寥寥幾句咒語,再說創出這門法術的前輩也沒有親自試過,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忙跟他們倆解釋說:“當初遇到蝶舞的時候,我被她困在了陣法裏,緊要關頭,我被迫用出了遁形,才逃出了陣法。”
蝶舞聽後也在旁邊不住的點頭。
聽我這麼一說,又有蝶舞的回應,他們二人相信無疑,問道:“門主想要通過遁形逃出牢籠?”
我對他們點頭一笑:“不試一下怎麼知道行不行,再說我們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這時我看到紅衣女子身子動了動,收回了看向籠外的眼神,轉過了身,緊咬嘴唇,向我們這裏走來。
她兩步到了我跟前,看到她的嘴唇已經被銀牙咬出了血,鮮紅的血順著嘴角往下流,先前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此時閃出仇恨的光芒。
紅衣女子看到我們都在注視著她,開口說道:“外麵那個老太婆是我們姹女教的五大長老之一,我們姐妹四人都是由她訓練調·教出來的,也可以說她是我們的師傅,我們四人為她拋下一切,拚死完成她交給我們的任務,沒想到今天為了這麼小小的差錯,三妹四妹竟然慘死在她的手裏,這個仇我一定要報。”說完紅衣女子仰頭長嘯。
現在的紅衣女子哪還有剛見她時,那種出塵仙子般的氣息,完全就像一頭發了瘋的野獸。
我等紅衣女子發泄完心中的怒火,才開口問道:“剛才麻臉老太婆施展的是什麼邪術?這些戾氣又要怎麼才能破解?”
紅衣女子聽了我的話後低頭想了一下,然後說道:“這些戾氣是麻臉女人煉出的一種十分歹毒的特殊戾氣,一旦活人被戾氣沾染,那人的全身精·血會被戾氣吸光,成為一具幹屍,戾氣吸取人的精·血越多,它的威力就會越大,破解的方法不多,不過正好你們這裏卻有,我注意到這個會噴火的骷髏,噴出的藍火應該能克製這些戾氣。”
說著紅衣妹子用手指了指蝶舞身旁的幽藍骷髏,接著俯下·身去查看黃衣女子的傷勢,隨後把黃衣女子抱在懷中,又從身上中掏出一粒火紅的藥丸,塞進黃衣女子嘴裏,立即運功幫黃衣女子療起傷來。
聽到幽蘭骷髏噴出的天藍幽火可以克製外麵的戾氣,蝶舞開始控製著幽藍骷髏從我打開的陣法縫隙中鑽了出去。
而我和黃杉、吳奇一起坐到了地板上,準備嚐試盾行的法咒,這樣可以兩手準備,一來可以逃出去,二來可以打那麻臉老太婆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