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證實陸銘和販毒的案子有關,那麼這個沐浪也一定逃脫不掉。

  陸安夏隻是想不通,他幹嘛非得纏上自己。

  “沐先生,如果我哪裏惹到你了,我和你道歉,如果沒有,請你自重一點,離我遠點兒。”

  他隨後裝傻充愣著說:“安夏,你沒有惹到我,隻是我很想和你交朋友。”

  陸安夏嫌棄的眼神盯著他,“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他把車子靠路邊兒停下來,然後鄭重其事的講出來,“我當然是想幫你啊。”

  “你幫我?”

  他像無所不知的人中諸葛,對於陸安夏心裏想的,接下來想做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他猜中了陸安夏的計劃,也就知道她想利用劉成這個廢物來激怒陸銘,從而離間陸銘和紀舒語的感情。等到了適當的時機,她再將紀舒語的打算和那些齷齪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講給陸銘,她就不信陸銘在看清楚了這女人的真麵目後還能像現在這樣對她癡迷。

  “你會這麼好心?”

  陸安夏質疑的眼光看他。

  他無比冤枉的說:“我是真心想和安夏你做這個朋友的,你要是不信,就回家看看。”

  陸安夏對他還真是半信半疑。

  沐浪送她回到家,她下車前,男人提醒她說:“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陸安夏沒理會他,砰的一聲重重關上了車門。

  “小姐,你可回來了,先生今天發了很大的火,正訓斥紀小姐呢。”

  保姆看見她回來了,著急的迎過去,接走她手上的包,愁眉滿麵的。

  陸安夏進門後,陸銘看見她回來了,沒有把話說下去,倒是紀舒語背對著門口,也不知道陸安夏回來了,還在無休止的和陸銘講:“阿銘,我這樣做也不隻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安夏啊,我要是知道劉成是這種人,我說什麼也不會把他介紹給安夏,給你添堵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會成這個樣子,我……”

  紀舒語回頭發現陸安夏站在門口,她沒有繼續說,剛要走向她,就被一旁的陸銘給拉扯住了。

  陸銘現在對這個妹妹倒越來越心疼了,起初讓她聽紀舒語的話,是希望她們兩個人能夠和睦相處,因為陸銘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對紀舒語一直是有些偏見的。

  但是他沒想到紀舒語居然這麼過分,也不看清楚人,就給安夏介紹,要不是被阿鶤查出來了,隻怕還被蒙在鼓裏呢。

  “哥,舒語姐,你們在說什麼呢?”

  陸安夏懵懵懂懂的看著他們,對於剛才他們的話也是模糊不清。

  見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她就說:“對了哥,明天劉成會來家裏,劉成年紀也不小了,而且哥哥不是一直盼著我早點兒嫁出去嗎,我也想過了,等明天劉成來了,就把我們訂婚的日期定下來吧。”

  “安夏。”紀舒語皺眉,示意她不要再往下說了。

  現在劉成這個名字在陸銘麵前提起來就是個雷區,不知道哪一句落下就中了。

  陸安夏不解的繼續說:“哥,你們這是……到底怎麼了?”

  陸銘氣的臉色發青,他手指著茶幾上的資料,讓陸安夏自己看。

  她拿起資料,三四頁,大概翻了幾遍,她心知肚明這是怎麼一回事,沐浪那個混蛋還真沒有騙她,總算做了一回人幹的事。

  陸安夏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嘴上念叨著:“不可能,這不可能的,劉成不是這樣的人,哥哥弄錯了吧。劉成是舒語姐千挑萬選出來介紹給我的,舒語姐不會害我的。”

  陸銘奪過去她手上的資料,捏在手裏憤慨的說:“上麵寫得清清楚楚,那個劉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早就說過讓你不要再來往了,你看看,分明就是一個心術不正無恥小人。”

  “不會的……”陸安夏回頭看紀舒語,走到她麵前拉起她的手問:“舒語姐,這是真的嗎?你不是告訴我,讓我放心嫁給劉成的嗎?你不是說他雖然老了一點兒,但是很成熟又顧家,對人很好的嗎?你快和哥哥解釋你那天對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劉成不是這樣的人啊。”

  紀舒語真是心涼了,她現在才反應回味兒,自己被這個小丫頭片子給耍了。

  可是紀舒語想不通劉成的那些事,陸安夏是怎麼查到的,要不是對劉成知根知底,是絕對不會翻到這些舊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