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夏聽見了他的話,眼睛裏立馬閃過一陣不可以遏製住的憤怒,隻是她的憤慨還不容她發泄,就被男人再次扼止。
沐浪端倪著她,轉而卻對旁邊的劉成說道:“你說她是你的未婚妻?”
劉成看見陸安夏被他欺負,他好歹也是要做陸家女婿的人,怎麼會容許讓別人在自己麵前這樣對待安夏,這豈不是也在打的他的臉。要是傳出去,更是叫他顏麵掃地,而且陸銘要知道了,估計更加不會同意讓他進陸家的門了。
劉成立馬從座位上站起來,他怒氣衝衝的直朝沐浪走去,雙手抓起沐浪的衣領,想把他從座上提起來。
沐浪僅是挑眉瞧了眼劉成捏在自己領口上的雙手,他紋絲未動,甚至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危機感,相反還是那麼從容。
他的手也仍舊沒有放開陸安夏,把她抱得更緊了,在她耳邊曖昧不斷的小聲廝磨,“你告訴他,我是你的誰?”
他說完,劉成立刻看向陸安夏。他見陸安夏一直在掙紮,揮起拳頭朝沐浪的頭打過去。
沐浪一腳把他踹趴在地上,周圍正在用餐的人朝他們的方向看來,但是很快又把頭轉了回去,誰也不願意多管這份閑事。
沐浪的一隻手放在陸安夏的腰上,見她為那個男人著急的模樣,他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將她不願意麵對自己的一張臉給強行別過來。
他微微揚起下巴,眼睛裏透著一絲絲的微醺,像喝醉酒了的人,但卻清醒著。
“不想說?好,那我來告訴他。”
他說著把臉轉向劉成,剛要張口,陸安夏在他懷裏掙紮,低聲凶他:“沐浪!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聽見了,稍稍停了一會兒,才把臉轉回來,他看著懷裏這個不安分的女人一副恨他入骨的樣子,他反問:“你說呢?”
陸安夏對他真是厭惡到了骨子裏,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她居然還真的以為他所有的輕浮浪蕩都是他裝出來騙她哥哥的,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分明就是他的本性,他本性就是一個好色之徒。
他瞧著陸安夏,再次露出他鬼魅的笑容。
劉成從地上爬起來,他撿起腳下的椅子朝男人砸過去,隻是劉成還沒有到他麵前,就被他那一雙帶有震懾力的眼神嚇住。
阿鶤抓住劉成的手,將他壓製在沐浪麵前。
“你放開我!”陸安夏沒停過掙紮,但也仍舊沒拗得過他。
劉成被阿鶤摁在地上,直不起身來,他仰頭瞪著沐浪,“放開她!你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衝我來!”
阿鶤照著他的頭打了他一拳頭,並告訴他,“你不是想進if嗎?坐著的這位就是沐總。”
劉成一聽,心慌了,他滿目驚訝的看著沐浪,還沒等他反應,隻見座上的男人突然起身,順便拉起陸安夏往外走。
劉成想攔,但是阿鶤把他按的死死的,他根本動彈不得,更別說去阻止沐浪了,何況現在,知道了男人的身份,他也是不敢。
劉成壓根兒也沒想過會在這裏遇見if的總裁,更是沒算到他會和陸安夏有什麼關係。
沐浪拽著她的手腕往出走,陸安夏甩了幾次都無法掙開他的手,她氣急敗壞的喊道:“你太過分了!”
他停住腳,用力一拉扯,把她整個人拖起到自己跟前,他劍眉下的一雙眼睛打量著她,帶有警告的口吻笑道:“那你信不信,還有更過分的事。”
他說著強行把她拖出去。
他不由分說的拽著她走,他這實在太猖狂了,這算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綁架人。
他打開車門,把陸安夏強行推進車裏,然後立刻鎖了車門,自己坐了進去。
陸安夏打了幾次都沒有打開,她無助的望著窗外,直到車子開走,劉成從餐廳裏麵追出來,他一直追在沐浪的車後麵跑,但很快就被車子遠遠甩在了後麵。
他看了她一眼,陰陽怪調的意有諷味道:“我真是想不明白,這種懦弱無能的人你都瞧的上?”
陸安夏聽他的話,把臉一轉,看著他的眼睛裏都充斥滿了憎惡。
“就算是他這種人也比你這個混蛋強一千倍一萬倍!”
她情緒很激動。
沐浪淺淺笑了,輕巧的說:“你又沒有試過,怎麼知道他比我強。”
他故意把臉轉向陸安夏,毫無廉恥的靠近她,“不然,我們試一試?”
“你……”陸安夏氣的咬牙切齒,真想把他大卸八塊,她推開他,他也不惱,倒像沒什麼脾氣一樣。
陸安夏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他,她也問過陸銘,但是陸銘對她遮遮掩掩,也沒透漏出關乎於沐浪的任何信息,看來這兩個人的的確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