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說了!”
得...張朔聳聳肩走到一邊。
小心地將插在牆上的三支箭拔下來,這東西雖說對自己沒什麼用,但也不能留在這裏,不然要是哪天被熊孩子看到了帶走,保準得出事。
好半晌,夏梓晴才壓下心中的羞意和難堪,將外套脫下來纏在腰間,緩緩站起來。
裏麵隻穿了件緊身的短袖。
時已至秋,樹葉雖然還沒嗖嗖往下落,但早晚卻有些涼意,這會兒太陽已經落山,氣溫便低了些。
風一吹,上麵涼涼的,下麵更是冰冰的。
不自覺地打了個顫。
胸口的位置隨之起伏不定,似乎要裂開緊繃的短袖脫困而出。
張朔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衣顯瘦脫衣有料?穿著外套的時候完全看不出來竟然如此胸猛。
“剛才...那是僵屍?”抱著雙臂走到張朔身邊,不確定地問道。
“是的。”
“世界上真的有這些東西嗎?”三十年的世界觀一朝被摧毀,還有些疑慮。
“有沒有你不都看到了麼。”
張朔說著脫掉自己廉價的外套。
“不用,不用。”抱著雙臂的夏梓晴連忙說道。
張朔小心翼翼地將外套纏在三根箭的箭頭上,上麵的顏色有些瘮人,不曉得毒性有多大,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不用什麼?”纏好後問道。
“......”夏梓晴。
張朔畢竟不笨,隻是在女人這方麵有些遲鈍而已,看著她不可抑製地泛紅的臉頰,再瞅瞅自己裹著箭簇的衣服,瞬間就明白過來。
自己貌似做了件不解風情的事情啊!
對於自己的情商也是略感無奈。
一時間氣氛有些沉默。
“我說你們還走不走啊?”大黑不耐煩地說道“在這兒聞著燒焦的屍臭很happy?”
它的嗅覺太過發達,尋常人都有點難以忍受的味道,對它來說更是一種巨大的折磨了。
“走吧。”張朔收起心裏的哀歎道。
夏梓晴畏懼地看了一眼大黑,躲在張朔的另一邊。
見到大黑當先走遠了才小心翼翼地問道:“它...是妖怪嗎?”
“算是吧。”張朔道。
大黑到底算不算是妖,他其實心裏也沒個準數,和傳統意義上的妖有些不一樣,說是吧貌似不夠強大,說不是吧又有異於普通的犬類。
默默行走片刻之後又問:“剛才那人被你...被你砍斷了一臂?”
“嗯。”
“他會死嗎?”
“大概不會。”張朔想了想道。被斬斷了一臂還能在短時間內逃出五裏的距離,生命力頑強著呢。
“他...他們為什麼要攻擊你?”問出後大抵是覺得自己問的多了,畢竟張朔看著就不是尋常人,這些事情不應該是她打聽和探尋的,趕緊道“我隻是有些好奇,你不方便說的話就不用為難。”
張朔抿抿嘴道:“他的目標不是我,而是你。”
“我?”
夏梓晴驚詫地停住腳步,她不明白自己一個堅信了三十年無神論者怎麼會和這種人有牽扯。
“沒錯。”張朔也停下道“我估計沒錯的話,之前你跳橋就是他施的手段,而且你女兒的失蹤可能和他也有關聯。”
想想自己之前莫名其妙地自殺,她就有些不寒而栗。再一想到女兒落在這種人手裏,臉色便更加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