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腰間的手臂像繩子一樣把她綁得嚴嚴實實的,鄭歡樂即便看不透男人的目的,可也感覺得到他身體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她沒再掙紮,隻不過從唇齒間傳出的嗚咽聲更大,眼眶裏湧出來的淚水更洶湧。
相公這是要吃了她啊?
月色下,她晶瑩的水眸睜得大大的,又透又明亮,隻不過裝滿了驚恐。上官遊吻得正上勁,突然掀開眼皮瞥了一眼,在觸及到她水眸中的慌亂時,他微微一愣,隨即將她放開了。
“不準再跑,不準再叫,更不準反抗,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他拉長了俊臉,冷聲連說了三個‘不準’。
鄭歡樂哪敢違抗啊,別說沒這個膽子,就算有,此刻的她感覺到雙腿發軟,就算放了她估計她都跑不動。
“嗚嗚……”小聲的嗚咽著,她把腦袋低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上官遊抱著她麵無表情的飛上了岸,打橫抱著她徑直往她住的小竹屋走去——
黑漆漆的小竹屋,就算鄭歡樂在裏麵住了好幾日,也得摸索著小心翼翼的走,但上官遊卻抱著她準確的找到了睡覺的地方,將她放在竹板拚做的床上。
“有火嗎?”他冰冷的嗓音在黑漆漆的房間裏響起。
“沒。”好半響,鄭歡樂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顫抖的回了他一個字。就她這樣的條件哪有買蠟燭和香油的錢?
“給本少找身能換的衣服。”
“沒有。”
“那給本少弄點吃的!”
“沒有。”
前兩句上官遊還能相信,但最後一句卻讓他瞬間動了怒,自黑眸中幽深淩厲的光線恨恨的射向某個蜷縮成一團的女人,“鄭歡樂,你敢再說一句‘沒有’,本少立馬掐死你!”
沒吃的,她是如何活下來的?
這死女人,他大老遠的跑來,一路上幾乎都沒歇過腳,甚至每日都沒用什麼食物,現在讓她弄點吃的,她居然還敢拒絕?
身上的衣物濕漉漉的,他煩躁的動手脫下,好在房間裏黑,否則鄭歡樂此刻的尖叫聲鐵定連竹屋都給震倒。
她也看到男人的動作是在脫衣,想都沒想的,她趕緊跳下床板跌跌撞撞的朝門外衝了出去。
不是她沒見過相公的身子,在相公受傷期間,她每天都有見到,隻不過今晚的相公太嚇人了,她現在嘴巴都還生疼生疼的……
溜到廚房,她還是取出火折子生了火,四婆送來的雞蛋她還沒吃完,還剩下四隻她索性全都做成蛋羹送到了房裏。
看著小心翼翼的進來,雙手還捧著東西,坐在竹板床上的上官遊眯了眯眼,朝她冷聲喚道:“過來。”
聽到他聲音,鄭歡樂忍著落跑的衝動,還是捧著大粗碗走了過去。
“沒、沒其他吃的,隻有這個……”她小聲的開口,主要是怕他會嫌棄。
上官遊準確的接過碗,隨即放在了一旁,突然又伸手將她給抓了過去。
“還穿著做何?是想生病不成?”他的聲音一次一次冷。
鄭歡樂哆嗦著身子,是冷,可是他在這裏,她也不好換衣服。
見她隻知道發抖,上官遊咬緊了後牙槽,突然摸到她腰間就開始脫她身上的濕衣服。
“啊——”鄭歡樂一驚,嚇得趕緊捂胸尖叫。
“閉嘴!”上官遊沒好氣的喝道。此刻的他真想把女人的嘴巴給縫上,有何好叫的,他又不會把她怎樣。
就算他想把她怎樣,她也沒資格叫!
手中滑溜溜的觸感讓他想到方才在湖水裏的一幕,莫名的,他深吸了一口氣。幾下把她扒光以後,就起身在房間裏翻箱倒櫃找東西。好在他視力好,加上這屋子簡陋,要找她的衣服很輕鬆。
在架子上將幹淨的衣物取了下來,他返身走回去,見女人正抱著胳膊蹲在地上發抖,他嘴角微微抽搐,走過去就將她整個人給抱了起來。
“啊——”此刻的上官遊壓根就忘了,他自己也是赤著胳膊的,兩人肌膚一接觸,鄭歡樂又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啪!”
一巴掌狠狠的落在她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