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張冷臉,鄭歡樂又開始哆嗦起來。
可是她又不能逃走,因為門在他身後,於是她隻能抱著他的衣物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上官遊幾乎是粗魯的將她給抓到了身前,像是懲罰她似的,他不僅將她懷裏的衣物全都丟在了身側一小堆柴禾上,而且手臂還纏上了她纖細無骨的腰身,俯身、低頭,凶神惡煞般的朝鄭歡樂的小嘴堵了下去。
這個女人越來越沒規矩了,居然還是忤逆他的話了?
看來他很必要讓她知道他們到底是何關係!
“唔唔……唔唔……”鄭歡樂瞪大眼想都沒想的又開始掙紮。這一晚上給她的刺激太多,她都懷疑麵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發瘋了。要不然怎麼會一次又一次的遮陽對她?
他就不嫌她口水髒嗎?
他是不嫌棄,可是她嫌棄啊!
她不要他這樣對她,更不想吃他的口水……
身前的胸膛太結實,鄭歡樂一雙手都打痛了,也不見他放開自己,又羞又氣又急的她又開始拿腳狠狠的踢他。
上官遊的初衷是什麼?就是要她乖乖聽話,像在府裏一樣可以任由他使喚。他不喜歡她這樣略帶忤逆的樣子,那種生疏感讓他莫名的煩躁抓狂,他來就是要將這個女人帶回去的,照她現在不聽話的樣子,怎麼可能跟他走?
見她手腳都用上了,心裏氣,懲罰的意味更重。
在鄭歡樂看來,麵前的這個男人平日裏就很凶了,現在耍起流氓來,更是可惡……
“嗚嗚嗚……”眼前的仗勢哪是她見過的啊,眼眶一紅,那眼淚就跟放水一樣嘩嘩的往下流。可後腦勺被他大手扣住,她連一點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不是不知道她在哭,可上官遊這次是打定了心思要好好收拾她,吻著她沒放,他托著她幾乎沒什麼重量的身子徑直出了灶房往屋裏走——
不讓他碰是吧?他就偏要碰!
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為何碰不得?他不僅要碰,今晚還得把她給辦了!看她還往哪裏跑?
隻不過當回到屋裏,將她壓在竹板床上時,上官遊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遂放開她的唇,微微退開一些,這一看不要緊,心肝肺都抽搐得發痛。
死女人,怎麼如此沒用?親一下也能暈?
上官遊狠狠的吸了兩口氣,黑眸更像是放冷箭一樣射向身下沒有知覺的女人。
“你給本少等著,早晚辦了你!”
他語氣雖冷,又充滿了危險,可人卻自覺的從她身上翻下躺在了她身側。
竹板床不大,他頎長健碩的身軀差不多就占去了六七成,好在身邊的女孩嬌小玲瓏,否則就一張小主板拚成的床根本就不夠睡。
第一次,上官遊如此貼近的看著她的睡顏,盡管沒有光亮,可他也看得清楚女孩恬靜的樣子,那微微嘟起的小嘴還帶著稚氣,要不是剛剛摸過他充滿女性的身軀,他都不相信這樣稚嫩的她竟然已經及笄了。
不知不覺,他手臂穿過她的脖子,將人瞬間摟在了胸膛上,感受到她沒什麼肉感的身子,他又忍不住的蹙眉。第一次抱一個女人睡覺,感覺並不是太好,主要是太瘦了,想撈點油水都不知道從何下手。唯一讓他滿意的就是懷裏的身子很軟,還有點淡淡的馨香……
許是趕路太累的緣故,他嗅著嗅著,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一夜好眠。
天亮,上官遊睜開眼最深的感受就是如此。
這陣子,不,應該說這麼多年他都沒有這樣好眠過,甚至失去了驚覺,連身邊小女人什麼時候不見了他都不知道。
外麵已經大亮,透過窗戶的明亮,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四周的環境,這一看,更是讓他忍不住皺眉。
他居然能在狗窩一樣的地方睡上一夜,還一夜好眠。
他這是被什麼迷住了心智不成?
砂紅村,幾乎家家戶戶住的都是竹屋,因為沒到雨季,就會有汛洪發生,為了不讓家被毀,村裏人一直都習慣用竹子建造房子,不僅住著涼爽透氣,而且發洪水時,還可以合力將竹屋從地麵抬走,搬到洪水到不了地方,等汛洪期一過,就把房子又給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