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之名,晚輩從小便已如雷貫耳,雖一直高山仰止,卻也隻能心向往之,然而兩年前,晚輩二人遊曆於漳州,有幸結識了言喻之言兄,晚輩與言兄性情相投,一見如故,因而得知先生隱居此地,今有幸入澤州之地,實難違心之所向,故冒昧打擾,還望前輩見諒”。
“那老頭兒呢?”
二人一愣,時已先反應過來:“前輩是說帶我們上山的老先生?”
“若無那老頭兒,你二人到不了這裏吧?這山可不是什麼人都上得來的。”沈打斷時已的話說道。
“原來霧山竟是這個意思,時大哥,我們真是笨,那日我們因到達山腳已是傍晚時分,便未上山,但那日天微朦便已動身,行至山腳並未有乏餓之感便已入傍晚,次日一早便遇上了老先生。”月初恍然道。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那時我們以為的天微朦,其實是霧。”這時時已也反應過來。
“前輩……”看到前輩並未言語,倒像是肯定了他二人的猜測,但是要如何說出老先生是去拿前輩珍藏的美酒了呢?時已轉過頭看看月初,發現月初也是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
“先生是去……”
“去偷酒了”,月初還未想好說詞便被前輩肯定的語氣打斷,到叫二人更顯尷尬了。
“來時可曾遇到喻之?”無視二人的尷尬,沈接著問道。
“尚未,晚輩方才聽聞老先生提起,才得知言兄已經下山”,時已遺憾道。
“既然如此,你二人既已見過老夫,並且已經知曉喻之已離開霧山,今日便也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