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你倒是無情”,二人回過頭,便是老先生打斷了時已的話。老者捋捋胡須,衝時已二人微微一笑道:“他二人既是喻之的朋友,便是打擾幾日又有何不可?隻當是替喻之那小子稍盡徒弟之責吧”。老先生眼神忽暗,仿佛透過時初二人看到別的什麼人一般,歎口氣接著道:“如何”?
“如何?那你倒是說說他們是誰?”沈終於轉過頭看了時初二人一眼,再轉過頭盯著老先生。
“來時飲了一口,一如既往的不錯,是好酒”,言語間,老先生便已坐在了沈老前輩對麵,自顧自的將偷來的酒擺上桌,仿佛這酒原本就是自己的一樣。
“前輩,晚輩隻是仰慕前輩才特來拜訪,並不認識老先生”。時已以為沈前輩是誤會了自己二人與老先生認識才得以讓老先生為自己引路,所以才解釋道。
“你怎麼說?”不去看時已,沈仍然盯著老先生道:“範先生?”
“老夫與這兩個年輕人確實素不相識,然而,在老夫取酒期間你們就未曾說些什麼嗎?”
“什麼意思?”就在沈發出疑問的同時,範先生忽的感受到了來自三雙眼睛的注視,到也不急,捋捋胡須,小酌一口,範先生慢條斯理道:“比如倉州”。
沈老前輩眼神驟然緊縮。時初二人倒是很意外和欣喜。
“定是言兄與前輩們說與此事,晚輩二人確實來自倉州,二位前輩也曾去過嗎”?時已並不知其淵源,隻道是說起自己的家鄉,不免欣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