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虛道長說,那五個人在少林和明心大師交談時,他的師父也隻是武當的一個普通門徒,而如今明虛道長也已經成了武當的掌門。可是無名在聽到明虛道長說到這裏的時候,忍不住就問到:“這不對啊,道長,按照你說的,你的師父都未曾見過這玉墜,那你是怎麼認識的?”“對啊!”一旁的花鈴也趕緊附和著,“要不是無名說起,我們幾乎就忽略了這個事實,你是怎麼知道無名身上的玉墜就是那個玲瓏門的玉玲瓏呢?”曹不如和花相宜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神情就告訴了明虛道長,他們也有疑問。
明虛道長歎了一口氣說:“一切原由皆有天定,幾位既然來到武當,冥冥之中也是天意。這本是本門的秘密,按說不該告訴你們的,也罷,既是天意,非人力可為。大家隨我到後堂,看看裏麵的東西,就知道貧道為何認得這玉墜了。”說完,先是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自己在前麵帶路。無名和曹不如、花相宜互相看了看,正在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的時候,花鈴卻先站了起來:“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出什麼事情嗎?”說完,第一個跟著明虛道長進去了。剩下的三個大男人,此時也不好再考慮太多了,趕緊也起身跟了進去。
在後堂,明虛道長打開了一個暗格,從裏麵拿出一副卷軸,輕輕的緩緩的在無名他們跟前展開,在搖曳的燭光下,無名他們在見到畫軸上的畫後,都驚呆了。因為在那個畫軸上,赫然畫著無名脖子上掛著的玉墜,花鈴一會看看畫軸,一會看看無名脖子上的玉墜,忍不住的讚歎:“真是畫的太像了!”連無名也愣在了那裏,如此看來,明虛道長認得自己脖子上的玉墜也就不足為奇了。
眾人重新來到大堂,明虛道長一邊繼續給眾人倒茶,一邊接著說到:“你們看到的那幅畫,就是先師公所畫,傳給了我的師父,再傳給了我。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幾十年了,當年的經曆者,大多數都已不在人世,所以現在的江湖上,能認識這玲瓏玉墜的人,沒有幾個人了。”但是很快,明虛道長話鋒一轉:“不過,這也不好說,既然本門能留下這個玉墜的畫像,那其他經曆過的門派,也有可能留下這個玉墜的畫像……”
“真的是太奇怪了,”花鈴不等明虛道長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道長,就算這玉墜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也隻是人家的門派信物,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為何要保留人家門派的信物畫像?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哦,你一再的說這玲瓏門已經早就在江湖上消失了,莫不是被你們的師公們給滅門了吧?”無名聽後,隻覺得花鈴是在開玩笑,也沒當真,那曹不如和花相宜卻一個勁的點頭表示讚同,這也不奇怪,誰叫花鈴是他們的掌門呢!
明虛道長卻不慌不忙的說到:“花施主,有些事情不是你們這些年輕後輩所能理解的,不說也罷,日後你們自會知曉。不過有一點你們可以放心,別人貧道不敢保證,至少少林、武當、峨眉、昆侖等江湖上的大門派,絕對不會做那背後傷人之事。所以,玲瓏門的退出江湖,實在是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花鈴本來也就是一句無心之談,現在見明虛道長說的鄭重其事,反倒覺得不好意思,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算是對道長表示歉意。無名也覺得花鈴有點小題大做,他伸手拉了拉花鈴,無意間看到了自己手腕上戴著的玉鐲,猛然間就愣住了。花鈴被無名一拽,不要意思的低下了頭,但過了還一會,發現無名還在拽著自己,就覺得有點麵子掛不住了,轉過頭看著無名,卻發現無名愣愣的看著他自己的手腕,隻見在他的手腕上,也戴著一個晶瑩剔透的玉鐲,和自己手腕上的玉鐲,雖不相同,卻也巧奪天工,隻是為何無名會看著自己的玉鐲發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