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記住了啊!一會進了山,我們四個人不能分開。”婧塬對大家說,“一是怕迷路,二是怕有什麼猛獸巨蟒之類的。”
“纖綢!妙紅!有猛虎巨蟒你們也不怕嗎?”妙赤笑著問他們。
媚纖綢和妙紅兩人對視了一眼,也笑了,說:“我們兩個也會點功夫了,再說了,還有你們兩位首陽山的武林高手呢,還怕一兩隻猛虎大蟒?”
其實她們倆用眼神交流的意思是:“別拿老虎大蟒嚇唬我們呢,本小姐們也是學武的,豈能被你們兩個臭男人所嚇倒。”
“記好了啊!我在前麵開路,妙紅和纖綢緊跟著,妙塬斷後。每走一百丈的距離,要釘根紅楓做返程的路標。遇到拐角和易迷路的地方,也要釘一根。”
妙赤又盯囑了一遍,四個人就小心翼翼地往山上走。
這雖然是上山,但並不算陡峭。高大的鬆柏林蓋滿了山坡,走在林中涼颼颼的。到處是枯落的鬆針柏葉和鬆花,踩在腳下軟綿綿的。在樹影稀疏的地方、柔柔的陽光照著的山坡上,稀疏地長著些無名的小草,開著幾朵白色的、黃色的、或紫色的小花。除了頭頂飛過一兩聲鳥鳴和他們自己的聲音,剩下的就是一片寂靜。
“有山獸!”媚纖綢突然驚叫了一聲。
眾人急忙站住,順著媚纖綢的手指往前看,隻間一隻毛色火紅的鬆鼠樣的動物、在七八丈外用幽幽的褐色眼晴驚奇地盯著他們,但個頭要比普通的鬆鼠大三四倍。
“原來是一隻火鬆鼠,沒事。”婧塬說。
“你看它眼睛中透著對我們的驚奇,好象並沒有惡意啊。”妙紅說。
“反正它沒有對我們擺出進攻或敵對的動作,”妙赤說,“別招惹它,我們趕緊爬山吧。”
高高的山柱一個個地繞過,婧塬試著跳了幾次,陡峭的接近筆直,根本就攀不上去。四個人當中妙紅的輕功最好,試跳了幾下,最高能跳到五、六丈,但還是山柱太陡太滑,貼到柱壁上也站不住腳,隻好又落回地麵。四個人隻好在柱間攀爬上山。但是一個個林立的山柱擋著他們遠望的視線,他們看不到山巒的頂峰到底在哪兒,隻能憑感覺往前爬,往上爬。
爬了將近一個時辰,看到一個三十丈高的大山柱。轉過這個大山柱,就看到了一個直徑五、六十丈的、相對平坦的橢圓形平山頂。圓頂的一圈,外麵有八個山柱圍著,八個山柱中兩個三十丈高的大山柱相對而立,其他六個都是十幾丈高的小山柱。山柱的內側壁上,裸露著赭紅的岩石,沒有植被。山柱的內側地上,也就是圓頂的一圈,生長著一排排高大的鬆柏樹,可是這些鬆柏卻是斷枝殘杆的,似乎有被山火燒過的痕跡,很多枝杆的末端都已枯死。圓頂的中間,方圓滿三十丈內則沒有樹木,也沒有突凸的山石山柱,隻有平坦的赭紅色的岩石和山土,以及覆蓋著圓頂的叢生的野草。
“看來我們到峰頂了。”妙赤說。
“我們得找條道穿過去啊!”妙紅說著,就奔向左邊一個山柱的間隙去尋了。
“對!否則就找不到鳥危峰和無極峰的。”媚纖綢說完,就奔向右邊的另一個柱石間隙去了。
“妙師兄,我們從對麵的最大的山柱往兩邊分別找吧。”婧塬對妙赤說。
“哎!”妙赤歎了口氣說,“有這兩位千金在,我們想半道返回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