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左左有些失望的回了臥室。

雲洛轉身對秦星炎說:“說是不想向伯安,你看那邊稍微有個風吹草動又忍不住了問。”

秦星炎忙不迭的洗了手走到她麵前問:“雲墨和你說什麼了?”

“說了你想的到的。”雲洛沒有說雲墨是如何將氣話演變成一種謾罵,也沒有說自己初聽時心裏的委屈難過。她知道雲墨自私任性,這麼多年她照顧慣了她便在心裏寵著她,當她是自己的妹妹,如今她也不想怨恨她,她總是需要一個緩衝的過程。

“她肯定沒有說太多好話。”對著自己她都能氣的說出“髒”這個字,雲墨是個急脾氣,心地不壞又直截了當,秦星炎想著雲洛必然在雲墨的話裏吃了苦,揪著心的疼她,伸手抱過她反而被雲洛捉住手,她將雙手捧在手心裏輕輕的吻著:“水涼,以後不能讓你做這些家務活。”

秦星炎霎時間紅了眼,撇過頭忍不住掉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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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台灣的江羽銘一早就給夏沫致電,兩個人聊了聊各自的情況,又暖心了幾句,夏沫聽著雲墨和秦星炎的不歡而散心疼秦星炎,便說道:“也不知道雲墨怎麼想的,她難不成還想兩麵都霸著。”

“別這麼說她,她心裏也不好受。”江羽銘比這些人和雲墨在一起的時間都長。秦星炎是第一個讓雲墨想安定下來的人,雲墨必然是用了很深的感情。

夏沫聽了也不好再說,又問江羽銘:“你什麼時候過來?我昨天做完了體檢,下個排卵期應該就可以了。”

江羽銘也不知道自己的歸期,將向伯俊的話轉述了一下,說:“他說自己有辦法,估計也是要走捷徑的,這樣時間可能會縮短很多。按道理這事兒我們碰麵後雲墨和投資方商量就行,可這種情況我想還是我在中間比較好。”

“也是,怎麼樣我不想雲洛和星炎為難。”夏沫是站在這兩個人身旁的,畢竟看著也是讓人心疼的人。

江羽銘明白她的立場,沒再多說,叮囑她多補身體,有什麼事兒要提前打電話。掛斷電話江羽銘坐立不安,每一次和夏沫聊完孩子的事兒她都害怕。這種情況要持續好幾天,她偷偷的消化著可是剛要平複下一個電話又來了,江羽銘這一段時間就在這種起起伏伏間徜徉著。

一個星期後的平靜的早晨,江羽銘接到了向晚晴的電話。向伯俊酒醉駕車,不幸身亡。

緊接著是鋪天蓋地的報道,向伯俊利用非法手段牟利,牽扯出很多事,向家一時之間烏雲密布。

向晚晴麵色憔悴的對江羽銘說:“片子的事兒怕是要拖拖了。”

江羽銘在這種情況下隻能被迫的接受了這個事實,她知道上映的幾率可能性已近零。那些膠片終將成為一堆垃圾堆在一個無名的倉庫裏。

這件事給江羽銘的打擊太大了,從最初的開拍到如今這種結局,江羽銘經曆了太多意外。生來就為影片活著她突然覺得天翻地覆,她脆弱的神經突然繃斷了。

江羽銘沒有去找夏沫,也沒有回z城,回到內地的江羽銘不知去了哪裏,她消失了。

第一個意識到這件事的是夏沫,她給江羽銘打電話沒有人接聽,之後的三四天江羽銘的手機突然關機了,夏沫找了秦星炎秦星炎也是四處找江羽銘,閨密將愛人給自己照顧自己把她弄丟了,秦星炎心裏別提多懊惱悔恨。國內發生的這一切讓夏沫意識到江羽銘的病症是又犯了,不管不顧的飛回了國。

江羽銘的每一次離開夏沫都是默默的接受的,那個時候她們年輕,未來還沒有展露出她們的才華,沒有太多的光亮,她們奮不顧身的去奔赴夢想,即使深怕在分離的時候錯過心裏也是多少有了慰籍。

如今,夏沫的心空蕩蕩的都起了回音,江羽銘的這一次“叛逃”讓她看不到了任何的希望。

她愛的這個人一生隻為了電影而生,她應了那句:不瘋魔不成活。可是,程蝶衣至始至終還有個段小樓在身邊,她自己又去了何處。而自己又被她置於何處。

心情如梅雨天,再也沒了陽光。暮日冬下(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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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