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蘭則也在房裏和李莎莎說起許寶強來,李莎莎笑嘻嘻地問道:“今兒中午爺爺將我叫出去,這是跟姑姑單獨說什麼呢?”李玉蘭茫然地說道:“沒說啥啊?”李莎莎瞪著眼說道:“沒說啥,還得把我指使開,我到奶奶屋裏問奶奶找我什麼事,奶奶聽了倒是一頭霧水地說就根本沒找過我。”
“哦,我想起來了!咳,你爺爺就是讓我去後院摘些新奇的蔬菜,晚上好給你爹的同窗做一桌好飯菜來!”李玉蘭恍然大悟地說道。李莎莎沉吟一下說道:“那個時候我爹正好跟同窗在葡萄架下喝茶,爺爺讓您那個時候去摘菜,不怕讓爹爹的同窗看到麼。”李玉蘭猛然一下紅了臉,李莎莎看著有些奇怪,就問道:“姑姑,你怎麼臉紅了?哦,你是看到我爹的那位同窗了對吧?”
李玉蘭更是害羞,垂著頭不說話。李莎莎問道:“姑姑是不是看上這位許公子了?”李玉蘭緋紅著雙頰,抬頭問道:“哦,那位公子姓許麼?”李莎莎心下了然,衝著李玉蘭一陣眨眼,李玉蘭讓她這樣一下弄得又低下頭去。李莎莎忙上前問道:“姑姑,不用害羞,您覺得那位許公子怎樣?”
李玉蘭如蚊子般小聲說道:“隔得遠,沒看真切。隻是覺得應該是個很有學問的人。”李莎莎笑道:“姑姑,都沒看真切,您就害羞成這樣,這要是當麵碰到,您還不得腦袋都低到腳麵上了。”李玉蘭聽了作勢就要敲打李莎莎,李莎莎則故作害怕狀對李玉蘭說道:“姑姑,您要真的打了我,我可不去幫您打聽一下許公子的情況了。不過今日我近看倒是覺得雖說是比我爹差上那麼一點,不過勉強也能算得上玉樹臨風、儒雅倜儻的一位公子了。”李玉蘭聽了不禁有些神往起來。
第二日一早,許寶強吃過早飯後就要辭行,李德河一個勁地衝著李宗輝使眼色,李宗輝就如沒看到一般將許寶強送出村外。等李宗輝回來,李德河趕上前去問道:“宗輝,你這是問過沒有?”李宗輝木著臉說道:“爹,您不用想了,這許寶強已經由家裏訂了一門親事,隻是尚未成親而已。”
李德河生氣道:“這娃兒不地道,昨日我問的時候還說尚未成親,怎麼倒是訂了親的。”李宗輝撇撇嘴說道:“爹,您問的是人家成親沒有,訂親當然不算成親了,怎地說是人家不地道了。”這話一出來,李德河也沒的說了。沒多久,李莎莎就悄悄將偷聽到的消息說給了李玉蘭,李玉蘭聽了這話,黯然神傷了半晌。
又過了一日,李宗輝和雷國珍就要領著二毛離家趕赴京城了。一大早,李玉蘭和黃媽在廚房裏忙碌出了一大桌的好菜,給李宗輝他們餞行。春分和春樹將要帶走的箱籠都搬上了鎮上租來的馬車,
這回李宗輝會帶走春樹和黃媽,不夠的話還會在京城那邊再買些下人來使喚。李宗輝這回也很體貼地對李莎莎說了,讓他們不要這麼勞累,田地裏的事情可以招一些長工過來,酒樓裏的事情可以多招些夥計和廚子,掌櫃的也要招個,隻要賬房是自家的就行了。家裏也要多招幾個能幹的老媽子和丫頭來,最好是無牽無掛的又能簽死契,這樣的人才敢放心用。
李莎莎一邊聽,一邊點頭。她一直認為李宗輝不過是一個書呆子而已,沒想到他還能說出這些道道來,看來那兩年在李德河那裏沒有白白操練。嗯,不是那種讀死書的書呆子就好,做官可不比讀書,那得有很高的情商,這下她倒是可以放心下來,說不好自家爹的官還能越做越大呢。
李莎莎聽完李宗輝的話,轉身去了庫房,拿出三個盒子給他。李宗輝不明所以地問道:“莎姐兒,這是何物?”李莎莎笑著說道:“爹,都是好東西,這可是有次上山采蘑菇的時候摘到的一棵野山參、一棵靈芝和一棵人形的何首烏。女兒當然是不想爹爹會用上他們,如果沒有用,也可以拿它們換些銀錢。”
李宗輝聽得李莎莎如此說,忙將三個盒子一一打開。那野山參看上去有好幾百年的樣子;靈芝則有一巨大的傘蓋,足有海碗大小;而那何首烏則是完全成了人形。好家夥,李宗輝看這三樣東西,那是無價之寶萬金不換啊!
李宗輝不禁抬頭看向自己的女兒,眼裏滿是疑惑。李莎莎明白李宗輝的意思,就解釋道:“爹,這些東西可是女兒和哥哥他們一起去山上采蘑菇的時候發現的,您就放心帶著吧!”李宗輝語重心長地說道:“莎姐兒,這種東西以後就是采到了也不能讓別人知道,這叫財不露白,明白嗎?”李莎莎點頭應是,看著她乖巧的樣子,李宗輝也不忍說什麼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