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李莎莎讓春芽去了趟鎮上請郎中來給安大爺看看病。自己就去了李德河和王氏屋裏,李德河見她進來,忙讓她坐,她還是依足了容媽媽教的規矩給他們見了禮。王氏看到她如今進退有度,很是高興,將她拽到自己身邊坐下。
李莎莎忙說道:“爺爺、奶奶,這回去縣城,我是找了蘭香脂粉鋪的掌櫃,她教了我怎樣做鮮花精油,還給了一套做鮮花精油的工具,以後就由我給他們提供貨源,”說著,讓秋菊將她早就準備好的一套蒸餾設備拿給他們看。李德河和王氏看了又看,李德河說道:“這麼一套工具要不少銀子吧,這琉璃管子這麼透亮,咱們這很少能見到呢。”王氏也說得:“這蘭掌櫃就這麼容易將這套設備給你了?”
李莎莎笑著說道:“嗯,因為我說我能提供她最好的鮮花,我想在咱們後院以後一半種花,一半種菜,咱們後院種的東西總是長得又好又快,別的地方可是沒法比的。”王氏也拍掌:“好,莎姐兒這個辦法好。那你做好了精油還要給他們送過去嗎?”“不用,他們會每個月派人過來拿一次。”李德河跟旁邊捋了捋胡子:“莎姐兒,你弄這些我不反對,隻是容媽媽這裏學規矩的事情也不能耽誤了。”
李莎莎胸有成竹地說道:“爺爺,您放心,容媽媽那我會好好學的,這些東西我會利用休息的時間做,很好做的,隻是這個東西我需要一個專門的房間,因為這是蘭掌櫃的秘方,不能讓別人知道。”王氏有些擔心:“那你白日裏要學規矩,閑下來又要做這個,身子可別累壞了。”李莎莎笑著拉著王氏的手說道:“奶奶,您放心,我會盡量多半日裏就學好容媽媽教的規矩,其他的時間我就做這個精油,也會早睡覺的,不會累壞的。”李德河勸王氏道:“娃兒們心裏都有數,你就不要瞎著急了。”王氏這才沒說什麼了。
回到自己屋裏,李玉蘭還坐在窗下繡花,李莎莎奇怪道:“今兒怎麼沒去容媽媽那裏?”李玉蘭笑著說道:“容媽媽說我的規矩學得很好了,已經不用去了,今兒下午就給婷姐兒一人講呢。哦,對了,婷姐兒給你送了好些東西過來,喏,就跟那個箱子裏。”說著她指了指牆角的一個木箱子。
李玉蘭不指出來,李莎莎還沒看到,她走過去將那箱子打開,裏麵五花八門地放了好些吃的、穿的、用的東西,讓她不禁笑了起來。李玉蘭奇怪道:“送了你什麼奇怪東西,還讓你笑了。”李莎莎笑道:“以前見麵就得刺我幾句,如今幫她帶回了信回去,居然送我這些東西,這娃兒心還是不壞。”李玉蘭也笑了:“她就是一個慣壞了的娃兒,心性還是好的,讓容媽媽教得變好了也說不準。”“那倒是啊,我先躺床上休息會兒,這一上午顛得我都要散架了。”說著她就脫了外裳躺到了炕上。李玉蘭見狀放了手裏的活,又將棉被拉過來給她蓋上。
鎮上的郎中過來的時候,春芽將李莎莎也叫了去。那郎中給安大爺把了脈,李莎莎將郎中請到書房裏寫藥方,問郎中:“這位大爺的身子如何了?“郎中說道:“那大爺前麵用的藥也不錯,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再服我這幾服藥,準保沒啥問題了。”說罷提筆寫了藥方。李莎莎付了診金,又給了銀子讓春芽送郎中回去的時候再把藥抓回來。
回到安大爺房裏,安大娘忙迎了上去:“大小姐,這郎中怎麼說?”李莎莎笑著安慰她:“安大娘您就放心好了,郎中說原來的藥不錯,大爺那病好得七七八八了,他這裏再開幾服藥,就能好利索了。我已經讓春芽送郎中回鎮上,順道將藥抓回來。”安大娘激動地抓住李莎莎的手:“大小姐,您的大恩大德,我們老兩口隻有來世再報了。”李莎莎忙拍拍安大娘的手:“大娘您客氣了,大爺身子好了,我這不也能早讓大爺和您給我們酒樓上工麼。”
安大娘擺手道:“大小姐,我老婆子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我們這老骨頭隻會拖累你們,以後隻要是能用得上的,大小姐不要客氣啊!”李莎莎忙點頭:“大娘,咱們也別吵著大爺休息了,等會春芽抓回藥,我讓秋菊給大爺熬上,等得了讓秋菊給您老人家送過來,我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安大娘一直將她送出去才回身進屋。
從安大爺那裏出來,李莎莎回屋拿了一瓶玫瑰香水去了方逸婷屋裏,方逸婷正坐在床上,讓兩個大丫頭一邊一個給她揉腳呢。李莎莎看著她這副樣子,心裏隻好笑,這娃兒到底是從小富貴,怎麼就這麼能享受呢。方逸婷見她進來,懶洋洋地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吧!如果為了那箱東西說什麼道謝的話就不必了,因為我也不想因為你給我送信了就跟你說道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