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莎有些睡不著,畢竟懷裏揣著那一萬二千兩銀票呢。她偷偷閃進了空間,將銀票放到廚房的抽屜裏,又從二樓拿了幾塊銀錠,後來一想也不對,這樣的大銀錠子人家也找不散啊!她又去超市買了把剪刀,將銀錠子剪成一錢兩錢一塊的碎銀子。這才用幾個荷包裝了,揣到懷裏。做好這些,李莎莎又拿了幾盒子護膚品和幾副她剛剛做得的金頭麵。她那些值錢的東西都準備放在空間裏,這樣既省地方,又省得被壞人惦記,真是一舉兩得。忙完這些才回到床上躺下,還想著多琢磨琢磨還要帶些什麼東西,卻敵不住濃濃睡意跟周公約會去了。
早上,李莎莎是被鼻子癢給癢醒來的。睜眼一看,卻是李先智拿著跟狗尾巴草在她鼻子下蹭來蹭去。她這猛然一睜開眼,倒是把李先智嚇了一大跳,她一把搶過那根草,往李先智頭上砸去。李先智一溜煙地跑了出去,那根草就落在了地上,他一邊跑還一邊喊道:“小懶蟲,還不起床!”李莎莎也不理她,自己起身穿衣下地。
一家人吃完早餐,將東西都搬到車上就出發了。這次李莎莎帶著秋菊坐了一輛馬車、李德河和鄭氏坐了一輛馬車、給李玉蘭的禮物也裝了一個馬車。而李先智和老鄭則騎著坐在車隊的最前麵,老鄭的兩個侍衛騎著馬殿後。
因為沒有給李玉蘭報信,到了柳城的縣城的時候,李莎莎提議大家在縣城先用飯,再往李玉蘭家去,免得這個時侯上親家家去,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倒是讓親家為難。
到了一家大酒樓,一家人包了個大的包間。這柳城的吃食口味跟凓縣差不了多少,倒是讓大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適應的。吃完飯,大家又稍微歇息了片刻才上馬車往許家而去。
到了許家門口,是一個三進的院子,院牆好像剛剛新粉刷過,白白的讓人覺得很是幹淨。春雨下了馬車上前用門上的鐵環敲了敲門,沒過多久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條縫,從門縫裏伸出一個腦袋,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看穿著像是許家的小廝。他伸頭突然看到這麼一大隊人馬,嚇了一跳:“請問各位找誰?”春雨客氣地給那小廝拱了拱手:“這位大哥,請問這裏是許寶強許舉人的府第嗎?”
那小廝點點頭:“是啊!請問是誰找我家大少爺?”春雨回道:“我們是你家大少奶奶的娘家人,車上有你家大少奶奶的爹娘和侄兒侄女,請這位大哥進去稟報一聲!”小廝一聽是大少奶奶的家人,馬上說道:“那麻煩您等一下,我這就進去稟報!”說完轉身走了進去。
沒過多久,那大門從裏麵大開,許寶強和滿麵喜色的李玉蘭帶著兩個丫頭迎了出來。李莎莎站在馬車旁看到李玉蘭如今做了婦人打扮,梳了高髻,高髻上隻插著一支白玉鑲珠翠玉簪,麵上雖未施粉黛,可臉色紅潤,唇不點而紅,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身上的衣衫是鵝黃色藤紋雲錦大袖衣,裙子是翡翠色蝶紋雲錦馬麵裙,看來她在這邊的日子過得應該還不錯。
李莎莎一路跑過去,撲到李玉蘭的懷裏:“姑姑,姑姑,莎姐兒來看你啦!”李玉蘭摟住她輕輕撫摸她的背脊:“莎姐兒,姑姑也想你呢!”鄭氏在後麵喊道:“莎姐兒,你怎麼這樣不守規矩,快過來,怎麼撲到你姑姑身上了,小心弄皺了她的衣衫。”
李玉蘭一疊聲地說道:“沒關係的,娘!”李莎莎從李玉蘭懷裏退了出來,李玉蘭則上前就要向鄭氏磕頭,鄭氏一把拉住她:“傻閨女,跟這大街上磕什麼頭,咱們趕緊進去吧!”李玉蘭望著鄭氏,不一會兒漂亮的眼睛裏就蓄滿了盈盈的淚水,更顯得美眸晶瑩透亮。李莎莎不禁感歎,美人就是美人,連將哭不哭的樣子都是那樣惹人憐愛!
那邊許寶強已經迎上了一眾男客,給每人都見了禮。許寶強恭敬地問李德河:“嶽父大人,您們過來怎麼也不提前派人送個信,我們也好去城外迎接嶽父嶽母大駕!”李德河笑著說道:“賢婿不必客氣,我們也是因為有急事才過來的,不如這樣,咱們先進去見見兩位親家。”許寶強馬上做了請的手勢,“那小婿不羅嗦了,大家先請進院吧!”
許寶強一路引著李德河、老鄭和李先智,李玉蘭和李莎莎扶著鄭氏進了後院,秋菊和春雨幾個捧著禮盒也跟著進來。到了後院的上房,許寶強的爹和娘都站在上房門口迎接這沒見過麵的親家。幾人又一番介紹見禮,這才相攜著進了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