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莎聽得老太太說得高興,終於是把老太太這個岔算是打過去了,不禁暗中擦了把汗。鄭先智背著大家衝著李莎莎豎了下大拇指,李莎莎故意不看他,心想怎麼就我來打岔呢。鄭先智忙也跟老太太聊起天來:“老太太,我平哥哥怎樣了?還是上次大伯過年來的時候說他好像也在議親了,如今定了沒有?”
對於長房的這個曾長孫,老太太還是很喜歡的,畢竟是第四代裏的第一個。她笑著說道:“還在議呢,平哥兒不錯,如今家裏在村裏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富戶,你大伯娘如今都要挑花眼了,問平哥兒喜歡哪個,他吭嘰吭嘰也說不出來,好在他年歲還小,男娃兒就是到十八歲再定親也不遲!”說到李德海家裏,就連鄭氏也有了話題,比如說大嫂小張氏的情況啊什麼的,大家說話的氣氛頓時高漲了不少,聊到二更天才各自回房休息。
李莎莎回了院子忙進了空間看許家眾人的情況,好家夥,一家子都坐在上房說話呢。這次許寶琴倒是說得少,畢竟她的事剛剛爆出來,許父和龔氏還對她生著氣呢。隻見許寶琪一人在那張牙舞爪地對著李玉蘭說道:“我說弟妹啊,本來在你娘家住得好好的,怎麼突然想起要搬到外麵來住。這租房的銀子,每日的柴米油鹽,誰來負擔!”
李玉蘭難得地對著許寶琪說道:“寶琪姐,這房子的房租是五十兩一個月,你和二姐夫兩個是不是分擔十兩銀子啊?”許寶琪一聽要她的銀子,那就是要她的命啊,忙對著龔氏說道:“娘,你看弟妹是什麼態度,我一個做大姑姐的說兩句話,她就頂嘴,以後我還在這個家裏還呆不下去了?”
龔氏先是為了許寶琴的事很是覺得對不住李家,如今搬出來了,覺得自家的這個二閨女還這樣說,她又不好將許寶琴裝病的事說出來,心裏有氣說話就非常衝:“寶琪啊,你呆不下去可以回去啊!你來的路費都是李家貼的,我也不用你還,這個錢我和你弟弟替你還李家,你就管你們兩個自己回去就行。”說罷就擰過身子不理她了。許寶琪讓自家娘來了個燒雞大窩脖,氣得半天沒說出話來。李莎莎看到這裏,覺得許家的父母雖有時有些不對,可這次還是非常英明的,看到許寶琪那種人受憋,她就心情愉快地回去睡覺了。
沒有討厭的人日子過得真是太痛快了,李莎莎好好地睡了個懶覺。直到秋菊來報說是嚴梓煙過來找她了,她才無可奈何地爬起來梳洗一番。秋菊將嚴梓煙請到屋裏來的時候,李莎莎還準備跟她開一開玩笑的,可看到她雙眼紅腫一副憔悴的樣子,嚇了一大跳。
她忙上前將嚴梓煙拖到臨窗的大炕上坐下,正準備起身給她拿條毛巾擦擦的,不想卻被她一把抱住又嚶嚶地哭了起來。李莎莎忙回身安慰她:“煙姐姐,我不走,我是想給你拿條毛巾給你擦擦!”哪知道她就是不鬆手,隻是緊緊地抱住她哭個不停。
李莎莎隻得高聲叫了秋菊打了盆熱水過來,秋菊拿了條新毛巾在熱水裏投了把,擰幹才遞給了她。李莎莎接過毛巾給她擦了擦滿是淚痕的臉,輕聲問道:“煙姐姐,這是怎麼啦?”嚴梓煙卻搶過毛巾整個覆在臉上不說話,李莎莎隻得示意秋菊快端杯熱茶來。
秋菊將熱茶送過來,李莎莎強行將毛巾搶走,把熱茶遞到嚴梓煙的手裏,她這才接過那熱茶輕輕地抿了一口。先有熱毛巾敷臉,後有熱茶入腹,嚴梓煙的精神頭不一會兒就恢複了許多。李莎莎這才鄭重其事地問道:“煙姐姐,你不說怎麼啦,我怎麼知道。想著咱倆還是上次賞菊會後見了一次,一直到到現在你也不來,也不叫我過去,家裏到底出了什麼事?”
嚴梓煙耷拉著眼皮說道:“我爹他快不行了,可娘卻不讓我告訴任何人,也不讓我跟二哥說!”李莎莎聽得這個事情頓時大驚,這江夏侯如果去世了,雖說世子是嚴梓墉,可怎麼說嚴梓熙也是侯府二公子,這不通知嚴梓熙是什麼意思,即便現在嚴梓熙還沒有恢複記憶,可他還是實實在在的江夏侯的二子。突然,李莎莎明白過來,蔣氏是怕嚴梓熙分家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