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聽得這聲喊,隻得一勒韁繩將馬拉住了。這下嚴梓墉更是嚇得渾身抖得如篩糠一般,蔣氏也害怕,可見兒子這個慫包樣子,沒辦法隻得自己出頭:“什麼事?”車夫在外麵哆嗦著說道:“回太夫人的話,是位錦衣衛的軍爺讓小的停車!”
嚴梓墉一聽,嚇得大叫一聲:“娘啊!”就暈倒在了蔣氏的懷裏了。蔣氏又羞又怒,隻得將他的頭放到旁邊的婆子身上,麻著膽子下了馬車。卻見是英國公府的世子張諾,他正站在車前的位置,背著雙手麵無表情地看著自己。
蔣氏笑著說道:“張世侄,不知攔住嬸子有何事啊?”張諾拱了拱手:“蔣夫人,張諾是奉皇上之命接收江夏侯府的,既然夫人還沒出府,那就讓張諾查一查夫人的馬車吧!”蔣氏臉上的笑頓時僵在了臉上,那內侍也說明白了,讓他們快快收拾,不然錦衣衛來了可就不好辦了。隻是這個時侯既然已經讓錦衣衛堵在了府裏,她隻得硬著頭皮說道:“張世侄啊,嬸子這不是沒來得及嗎?世侄就放嬸子一馬,讓嬸子過去吧!”
張諾一抬手:“蔣夫人不必多言,這是張諾的職責所在,實在是對不住了。”說著一揮手,後麵上來十幾個錦衣衛,同時上了馬車查看了一遍。蔣氏見那張諾油鹽不進,氣得手直哆嗦。好在那些錦衣衛隻是上車翻看了一二,就都很自覺地退了下來。張諾這才拱手說道:“蔣夫人請速速上車離去,不然再有什麼事,可就不好說了。”蔣氏哪裏還敢再囉嗦,手腳麻利地上了馬車,那車夫一揚馬鞭,幾輛馬車魚貫著出了江夏侯府。
李莎莎知道消息的時候,錦衣衛已經接收江夏侯府幾天了,她心裏可是樂開了花,趕緊得寫封信給嚴梓熙報喜啊!沒想到讓她驚喜的事情還在後麵呢,那蔣氏和嚴梓墉雖是住在嚴梓煙的陪嫁院子裏,也擋不住康王爺一日幾次的騷擾。京裏沒事的人這幾日都****守在皮家胡同裏,看康王爺的人上門要湯藥錢。賭坊更是有人開了盤子賭嚴梓墉幾日會被康王爺趕出京城去,一時間京裏上至豪門勳貴,下至黎民百姓,每日裏談論的都是這個事。
嚴梓煙也頭疼啊,上次將陪嫁的院子借給娘親和哥哥暫居,寧國公夫人就將她叫去說了一頓,要不是看在她懷有身孕的份上,還不定得說成什麼樣子。她也知道這樣做會給寧國公府惹來麻煩,可她又不能對自己的娘親和哥哥不聞不問。如今知道康王爺****派了人去討要小王爺的湯藥費,她也是無能為力了。這個事情鬧這麼大,居然沒有一個人出來管這個事情,一來是怕那康王爺睚眥必報的性子,二來也是知道當今肯定也是默許了的。你說誰還能這麼不長眼,去管這種閑事。
李莎莎將這些事情如長篇連載小說一般,隔幾日就給嚴梓熙發了一封信過去。她寫得甚是生動,嚴梓熙接到信的時候,經常看得忍不住眉開眼笑,仿若身臨其境一般。
終於蔣氏和嚴梓墉也忍受不了這一天幾次的盤剝,兩人一合計,有天一早,城門剛開的時候,兩人帶著六輛馬車離了京城,不知去向。京裏那轟轟烈烈開的賭盤總算是降下了帷幕,真是幾人歡喜幾人憂,贏了的人趾高氣昂,輸的人垂頭喪氣。隻是這個事情就如拍在沙灘上的大浪一般,拍的時候驚天動地,拍下去後就沒了聲響,彷如從來沒有過一般。
終於又有了別的事情吸引了大家的主意,因為很快就到了賞菊會的日子,大家不再談論那過了氣的前江夏侯的事,而是開始說起這英國公府這賞菊會的新菊會是個什麼樣子。
因為張可兒已經嫁人,李家也不想去趟這個渾水,所以也沒打算去那賞菊會。沒想到張可兒還是給李莎莎送了帖子過來,說那日很多人都會去,自己也會在娘家幫著接待她們這些老姐妹們的,李莎莎無奈隻得同意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