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過後,她就到張可兒那裏好好地告了她哥一狀,說他這樣的大男人居然戲弄自己這樣的弱小女子。聽得張可兒笑個不停,指著她笑罵道:“哎,你要是弱小女子,這世上就沒有弱小女子了。”李莎莎一副無比無辜的表情看著她,在那裝柔弱狀,看得張可兒在旁邊做嘔吐狀。不過,她還是拜托張可兒將那玉佩要回來,可是一直了無音訊。
其實後來李莎莎想過很多次,自己的玉佩怎麼會掉了的,想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張諾那個臭屁男偷走的。因為她記得那日的玉佩的那個結她係得很結實,是不可能這樣隨便掉到地上。再說掉到地上,那塊玉佩不得摔個四分五裂啊!想起這些她就鬱悶,這人為什麼要出手算計自己呢,想不通啊想不通!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她還有的是事兒幹呢。
因為過沒幾天,李莎莎為了明年開春後能回李家村,一直是晚上進空間玩命地幹活,好多攢一些護膚品出來,看著一號倉庫裏越來越多的護膚品,她還是蠻有成就感的。白天就去金街和銀街上閑逛,見著有什麼好的新奇玩意兒或是樣式新料子好的布料都買上一些,這些都是準備回去好送人用。不知不覺地那些東西就堆了重華軒正房的西次間半間屋子了,李莎莎隻得將那些東西分一些放到空間裏,這樣還不用搬來搬去的,省了很多事了。
老太太這會子也在收拾行李,她將這幾年李德河一家子孝敬的銀子歸整了一下,居然有三百兩之多,這些銀子要是給老二和老四,他們也能好好地過幾年輕鬆日子了。這做父母的就是這樣偏心,而且那鋤強扶弱的心理更是讓人無語。
日子過得飛快,沒多久就到了臘八節。李莎莎看著窗外呼呼的北風直吹得院內隻剩下樹杈子的幾棵樹東搖西擺的,嘴裏喝著剛剛宮裏賞下來熱乎乎的臘八粥,心裏卻惦記起遠在北疆的老鄭和鄭先智來,聽說那邊更冷呢,那是滴水成冰的地方。哎,不行,得給他們捎些東西過去,不然她心裏都會覺得不安的。
李莎莎想起空間裏的那幾張狐狸皮,就三口兩口將臘八粥喝了下去。將秋菊幾個打發下去,說是自己要做護膚品,不想有人打擾,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一定不能叫她。
屋裏剛沒人,李莎莎就起身將門從裏麵下了門閂。她閃身進了空間,打開顯示器,以前傻乎乎地還記得用這個看許家的事,如今老鄭和鄭先智在南疆,她也可以從這裏看看啊!正想著呢,屏幕上出現了老鄭和鄭先智帶著一隊士兵坐在冰天雪地的曠野裏,他們圍坐在一籠篝火旁,遠處還有戰馬在旁邊悠閑地甩著尾巴。
她將鏡頭拉近,老鄭和鄭先智的精神頭還是不錯的,隻是她突然發現兩人的臉上都有皸裂的痕跡,對了,給他們送幾盒麵霜過去吧,那臉都要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再給兩人都做一條狐狸圍脖吧,起碼能稍微暖和一些吧。對了,等會得看看超市有沒有皮手套賣的,她再給兩人都買上一雙皮手套。
李莎莎真的很恨北疆的韃子,不然這會子鄭先智不是在這裏陪著自己喝臘八粥就是在乾清宮裏值班了。哎,想那許多也沒有用了。先將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然後用自己家的快馬送到北疆去,他們早日用上也好早日好啊!
這日是嫡皇子楚雲飛的四歲誕辰,李莎莎和鄭氏早早地進了宮,李莎莎送的生辰禮是一輛木製的蹺蹺板。楚雲飛甚是喜歡,當日就跟小太監們玩得不亦樂乎。皇後卻是拉著李莎莎的手問道:“明年已開出就是你及笄的日子了,想皇嫂送你什麼禮物?”李莎莎笑著說道:“那南安就不客氣了,這大竹杠可是皇嫂自己送上的哦。”
皇後捏了捏她的臉蛋,觸手處滑膩,肌膚彈性十足,讓皇後娘娘感歎了半天。李莎莎笑著說道:“皇嫂,如今您的膚質也改善了許多,好像比南安第一次見您的時候還要好呢。”皇後忙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真的嗎?”李莎莎自豪地說道:“皇嫂每日的那些個洗麵乳、護膚霜、麵膜什麼的,也不看看都是誰給做的。”皇後笑著去擰她的嘴:“這南安,拐彎抹角地誇自己,臉皮真真地比城牆還要厚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