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到雅間,雲浮跟花玉儒二人坐到軟凳上 ,他們一人各占據方桌的一邊,皆是坐下就開始飲茶,而且都是一派翩翩佳公子的樣子。
一個湛藍長衫加身,全發以金冠束起,全身唯一可以說搶眼的就是腰間的那塊玉佩了。整個人就是一位清貴的公子。
反觀之花玉儒,脂粉撲麵,眼角微微勾起,雖有脂粉氣卻無半點違和感,讓人隻覺俊美妖冶異常。粹白裘,赤螭冠,芙蓉玉手黃金扇,腳蹬雲紋皂靴,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我很有錢的氣質。
不得不說,兩個美男在自己眼前還是很養眼的。夙子懿暗暗的想,隻是別人不知道的是,現在風度翩翩的兩位佳公子什麼時候話說不對頭了,就可以不顧形象的大打出手。
“花樓主可是有查到了關於昨天晚上,我與你說過的那事的消息?”
夙子懿不與花玉儒打馬虎眼,直奔主題。
“不錯,今日我便是來告訴你這件事,不然某人該要說我,隻是一尊隻能賞不能動的花瓶了”。
的確,雲浮聽到花玉儒這樣說,確是讓雲浮想到了以前自己對他說過的話,雲浮心裏無奈的想。花玉儒還是孩童一般的心性。隻不過心性雖然沒變,但是如今的他也已不是以前的花瓶了。最起碼數十個高手近不得他的身。而且…………他還曾在危難關頭還救過自己一命。不過,花玉儒救了雲浮卻丟了他重要的東西。雲浮想到自己現在和他一見麵就針鋒相對是不是在逃避,如果不這樣的話,他們二人之間是不是就沒了話可說了?心疼,不知現在的孩童心性是否也是花玉儒的一種偽裝?
想到這裏,雲浮再看向優雅品茶的花玉儒時眼中沒了之前的針鋒相對,有的隻是對過去的惋惜之色。
不過,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的。想到這,雲浮隻能放下心中的複雜情緒,呡了一口茶,繼續聽著花玉儒對夙子懿說查到的消息。
花玉儒隻顧著對夙子懿說著他查到的結果,根本沒有注意剛剛雲浮的反應。
“照著你們說的我查了,那人前天晚上從你們後院裏出來了便直奔膾玉樓的後院。雖然不清晰,但還是在牆上發現了腳印,而且那人在膾玉樓的樹下埋了東西。我已經找人驗過了,埋的隻是苦杏仁和一些蒼耳子,是即能讓人感覺有中毒的跡象,又不是能置人死地的藥物。”
看著夙子懿漸漸擰住的眉頭,花玉儒接著開口:“看來下手之人並沒有真的要有人傷亡,而是想借此來讓你這新開張而且生意火爆的口福居吃點苦頭 ,順道挑撥你與我家膾玉樓的關係”。
“那照你這樣說這人的不過隻是一個小伎倆而已,就算兩家各執一詞,如果你們一口咬定沒有做過或是不讓我們搜查膾玉樓,此事隻能不了了之啊”。夙子懿有些不理解。
聽到夙子懿這樣說,花玉儒用他的小金扇半遮著臉輕輕地笑了起來。
“不,你不懂。”。
“不懂什麼?”。
花玉儒垂下眼眸陰惻惻的笑著。
“你隻是不懂膾玉樓主花玉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