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藍和鐵匠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哪裏,眼睛一閃不閃的看著哪裏,其中有懼怕,也有意思恐懼。
隻有鐵匠的眼中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東西,隻不過迫於這種環境,我也懶得和鐵匠說這些了,因為此時已經沒有時間讓我去說這些。
當前是去看看哪裏有沒有我們需要的東西,或者能不能找到讓我們出去的線索,這樣也能夠不白費我們的努力。
也真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兒,我直接忽視了鐵匠的異常,同時也緊緊跟著鹿子叔,看著越來越近的綠色光芒。
“哎!”
走近了之後就聽見鹿子叔輕輕的歎了口氣,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同時也充滿了一種滄桑,仿佛在這裏遇見了什麼特別讓人不想看見的東西一樣。
聽到鹿子叔這種語氣我知道肯定是沒什麼危險了,不然鹿子叔也不會輕輕的歎氣,語氣中充滿了無奈,那種不忍讓我能夠迅速的分析出來,即使在這種環境下,依然不能改變我對事物的分析。
“怎麼了?”
我看著鹿子叔的背影輕聲詢問著,語氣中充滿了疑惑,不知道鹿子叔到底看到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裏隻是他們最初實驗的地方,而這裏的孤魂因為時間太長許多都被磨滅了意識,所有的仇恨都附在了這把刀上。”
鹿子叔歎了口氣輕聲說著,同時指著他麵前那把鏽跡斑斑,渾身透露出綠光的刀。
“這麼多怨氣,這是要多少人才能夠有這麼大的量啊!”
我看著四周聚集久久不曾散去的陰氣,然後看著鹿子叔輕聲說著,語氣中也有一絲惆悵,心裏充滿了無奈。
這或許就是每個人都逃不了的命運吧,人有命數,就算做了鬼也有逃不了的劫數。
也就在這時候拿把刀突然光芒大陣,森冷的綠色光芒直接朝著我衝了過來,出於本能我直接提起了手中早就準備好了的道法,然後朝著拿把刀揮了過去。
誰知道拿把刀看似鏽跡斑斑,可是勢頭卻十分勇猛,可以說一路上簡直就是勢如破竹之勢破開了我的道法。
我本以為他會直接一刀將我撕開分為兩半從此終結我的生命,畢竟剛才那麼近,恐怕鹿子叔都隻能看著我在這裏煙消雲散。
誰知道拿個刀就要降落在我頭上的時候,突然一股氣勢改變了那把邪刀的方向衝向了身後的鐵匠。
而且就在那瞬間我仿佛聽見了某個角落傳出了一聲低喝,
“我的東西你也敢搶?滾一邊去!”
當時隻感覺腦海裏有些昏昏沉沉的,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拿把刀的確放過可我,同時懸浮在了鐵匠的麵前,幽幽的綠光將鐵匠的臉映的十分恐怖,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鹿子叔?”
就在這時候我轉過頭看著鹿子叔,想要詢問鹿子叔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