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傳來疼痛不時之需的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幾乎昏厥過去,即便如此我也能夠看清劉文濤眼神中的一絲失落,仿佛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讓他十分痛苦。
“怎麼了!突然變得這麼難受,我想你心裏肯定很不舒服吧!”
我冷笑了一聲,然後看著劉文濤,同時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讓自己移動到鐵匠身邊,發現鐵匠還有喘氣聲之後,我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那又怎樣,你還不是一樣的廢物,剛才你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怎麼了害怕了?”
劉文濤冷哼了一聲,劉文濤說完了隻後,臉上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容,仿佛所有的事情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林楓,快帶著鐵匠離開。”
就在這時候鹿子叔那邊兒終於好了,隻不過聽見他給我說的話之後,我感覺瞬間跌入了穀底,感覺心裏一陣無奈,
我現在感覺自己就要死了的感覺,他還讓我吧鐵匠拖出去,這不是讓我作死嗎?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停在這裏了,強忍著身上骨頭碎裂的疼痛,我看向了身旁的鐵匠。
“還好嗎?如果沒死就一起離開這裏。”
我看著麵前的鐵匠有聲無力的說著。
“放心吧,就這點兒傷還死不了。”
鐵匠沉重的喘息聲傳入我的耳朵中,讓我聽見了之後也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就算爬也要有一起爬出去。”
我咬了咬牙輕聲說著,說完了以後就開始和鐵匠一起慢慢的爬過去,路上不時的看著劉文濤。
還好此時的劉文濤似乎是被什麼力量束縛了,以至於他現在並沒有追上我們,看到這一幕我也鬆了一口氣,就算出不去也不用在忍受這種折磨了。
“林楓快啊,再不出來就出不來了,這是封魔陣,一旦開啟施法人不得步入其中,否則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就在這時候鹿子叔突然有些焦急,看著我們大聲說著,說完之後手中的時候法力也不敢鬆懈,看著這一幕我真是想開口罵鹿子叔了,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如果可以我真想讓鹿子叔也來看看這份痛苦,這樣也能讓鹿子叔知道全身骨頭被打碎的感覺,到時候他就知道痛苦了。
想到這裏我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了鹿子叔,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瑪德,這次真是豁出去了!”
我輕聲說了一句,然後看向了身後的鐵匠,將他拉了過來,還好自己之前將陰陽術研究了一大半,其中一個正好是瞬間移動。
利用自己道法強行讓自己進行一段唯一,這段距離差不多三百米,雖然不遠但是在這裏卻是夠了。
隻不過這個法術的後遺症倒是有些可怕,吸取全身百分之九十的法力,如果控製不住,可能會被道法反噬,從此失去意識。
如果法力不夠的話,就會抽取身體中的潛在的法力,而這些抽取以後,就會陷入昏迷中,到時候恐怕就真的是躺上個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