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燈光下,杜浩笙的臉像一塊冰,還未走近我就嗅到了冷意,下意識後退,小腿抵在沙發邊緣,猛然跌倒頭撞在背椅上,頭暈目眩,還未回過神,頭發就被人揪住,一陣發麻。
杜浩笙滿身酒氣,大掌向後扯,迫使我看著他,我忙壓住他的手說道,“杜少,快鬆開,痛。”
他根本不鬆,冷聲道,“跟著我還在勾引男人,你就這麼騷!”
“我沒有,我們隻是說了幾句話。”
“說話需要搔首弄姿,賣弄風騷,也難怪你本就是一隻雞,即便是穿上名牌也難掩做雞的本性,敞開腿就賺錢,你就那麼賤,是個男人就上去勾引。”
杜浩笙一下扯開我身上的裙子,黑色的內衣半透明,渾圓滿滿實實的裹在其中。
大掌不停撕扯內衣,雪白的肌膚勒出好幾條血痕,他還是不鬆,直到內衣的掛鉤扯落丟在一邊。
杜浩笙滿身戾氣,我害怕隻能求饒,眼淚都流出來了,可他還是不放過我,拽著我拖進浴室,直接往我的頭上澆冷水,身上隻有一條內褲,覺得委屈極了,眼淚止不住往下流,蹲著身體蜷縮在一團,雙手環住胸,冷水流進眼裏一片刺痛,眼眶都紅了。
“既然那麼缺男人,我就成全裏,”話音還未落下,胳膊上一疼,我被杜浩笙拉起來。
他滿臉陰鶩,撕碎了我身上唯一的遮羞布。
害怕,屈辱,不甘在心裏閃過,手緊緊抓住扯破的內褲,怎麼也不鬆,杜浩笙怒急,抬手一揮,我撞在洗手台上,腰上一陣生疼,接著腳上一陣抽筋,小腹也抽搐起來,疼的眼淚都停了下來,臉色一陣蒼白,滑坐在地。
黑眸冷冷的看著我顫抖的身體,杜浩笙憤憤一推,我倒進浴缸裏,冰冷的水瞬間淹沒了我的頭,雖然浴缸不深,可我腹部太痛,渾身抽走了力氣,我隻能任由身體向下沉,小腹一股熱流湧下,說不出一句話。
冷冷的水從鼻子、耳朵灌進,我雙手始終抱著腹部,落在浴缸底部,沒有一絲掙紮。
後麵我不知道,醒來的時候,人躺在床上,還是在酒店房間裏,服務生在一旁照顧,大床邊放著一個架子,掛著一瓶點滴,我滿臉蒼白,靜靜的躺在床上,她告訴我,我昏迷了一天一夜,宮寒痛經加上重感冒,難怪我渾身無力,腦袋暈沉。
杜浩笙不在酒店,以後的兩天也沒有見到他,我心裏有些慶幸,現在我是越發怕杜浩笙了,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
我發現杜浩笙就是我的劫難,在沒有遇見他的時候,我明明過得很好,可以遇上他準沒有好事。
最後一天,我也沒有見到杜浩笙,感冒也好得差不多了,正在收拾行李,忽然眼前一暗,一抹項長的身影位於身前,抬眸見杜浩笙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幽幽的眸光蘊蘊著一股寒氣。
他蹲下身,充滿戾氣的眼眸鎖住我,大掌猛然挑起我的下顎,冷冷說,“沒想到,你倒是挺會勾引人的。”
話音剛落,我的放在床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不知為何,心裏一陣發怵。
我想去拿手機,卻早有一隻大掌先一步奪過,黑眸掃向手機,薄唇一勾,冷冷的笑了,眼底的寒氣那麼重,杜浩笙修長的手指一滑,頓時出現一個男人的嗓音,“小靜——”
霎時,我的背脊都涼了,裏麵男子的聲音還沒有傳出完全,啪的一聲,杜浩笙將我的手機砸向牆壁,摔成碎片,一股殺氣迎麵撲來,待我反應過來,卻已經晚了。
“小靜,喊得可真親熱——”杜浩笙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背脊發涼,還未退開,紮成馬尾的長發又被杜浩笙揪住,他一把按住我的頭狠狠的壓在他的小腹上,隔著薄薄的褲子,我感覺到一股強勢的硬物。
我抬眼驚恐的看著杜浩笙,大掌狠狠壓住我的後腦勺,我動彈不得,杜浩笙冰冷的話落下,“溫靜,別逼我出手,你的命就像螞蟻一般!”
心裏很冤,我與靳南根本沒有什麼,被杜浩笙這樣一說像似我已經背叛了他,心裏委屈,解釋道,“我們真沒什麼。”
“嗬嗬~”杜浩笙冷冷一笑,“證明給我看。”
杜浩笙再一次將我的頭壓在他的小腹上。
他是要我給他——,在百樂門坐台一年多,我根本沒有這方麵的經驗,杜浩笙這是在侮辱我,想著我要用口伺候就覺得惡心,倔著脾氣不動。
杜浩笙用著各種蠻力讓我張開嘴,我就是不鬆,他打我,用力掐住我的下顎,將它塞進我的嘴裏,我下意識閉合,牙齒剛咬上,他就扭住我的下巴,脫臼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