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抬眼看杜浩笙,雖然感覺到散發的氣息,可我就是不打算妥協。
他真的嚇到我了。
“你——”杜浩笙說了一個字,接著微豐的唇就壓了下來,狠狠在我的唇瓣上咬了一下,嘴唇上一陣生疼,大約是被咬流血了。
我的嘴裏很快就嚐到了血腥味,可我怎麼能放過杜浩笙,我也牙齒一閉合直接咬了杜浩笙一下,直到嚐到另一股血腥味。
我們誰也沒有鬆開,用著蠻力發泄,最後我們的唇都破了。
VIP休息室裏,特別的安靜,耳畔響起衣服摩挲的沙沙聲,不知是誰先脫下的衣服,就在封閉的貴賓室裏升起一股男女混合的荷爾蒙味,誰先脫下誰的衣服,也記不得了。
我隻記得,我與杜浩笙都很急切,我脫下他的衣服,他又快速脫下我的衣服,當杜浩笙最後一件貼身衣服被我抓起時,杜浩笙直接降低了頭,忙從衣服裏鑽了出來,他的手指輕鬆熟練的解開我內衣的扣子,然後俯身狠狠吮了一口,我的腳趾頭都抓緊了,渾身就像被電了一下,身體裏的血液肆意升了溫,我的臉上一片通紅,就連雪白的肌膚也升起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小腹一緊,一股熱流湧落。
杜浩笙直接扯下我的底褲,然後很快的脫下自己的內褲,直接將我轉過身壓在沙發,撅起我的臀,狠狠的衝撞進來。
那一瞬,我以為要死了,眼前一片黑暗,小腹被頂得生疼,可轉瞬一股快樂到來,直接詮釋了痛並快樂。
杜浩笙一次一次都特別用力,就像要將我送到極樂世界裏,我隻有本能的呼吸,本能的長大嘴,本能的呻吟,再也想不起任何。
很快,我就到了點,可杜浩笙就像不夠似的,一直在我的身體裏馳騁,孜孜不倦,誨人不倦。
我記不得杜浩笙在我的身上多久,我覺得兩腿都麻了,小腹都麻木卻還是有疼痛傳來,我不由得弓著身體,杜浩笙在我的耳邊一遍一遍的說,“你還敢不敢?”
我咬住唇瓣,就是不說,杜浩笙又橫衝直闖進來,繼續問。
最後,我實在受不住他的肉疼折磨,可也沒有答應,隻是問他,“你、還、敢不、敢不顧、自身、安全了?”
杜浩笙苦笑不得,隻是在我的耳畔直接喊:“寶貝,心肝寶貝。”
我靠,這感覺,這情話,太露骨了,也太肉麻了,我簡直不敢相信是杜浩笙再說。
“你、回、我——”我緊緊夾住腿,不想讓他出去。
杜浩笙滿頭都是汗水,額頭間似有青筋在跳動,他又快速的挺動,可我繼續收緊腿,大腿,臀部的肌肉緊緊的,杜浩笙忍不住在我的耳邊再次低呼,“寶貝兒,心肝寶貝兒——”
“唔~”最後忍不住棄械投降,我感覺到一股滾燙像火苗似的熱流衝進我的身體深處,融合著我的靈魂,不經一陣顫抖,渾身抖了好幾下。
杜浩笙一直緊緊摟住我,緊緊的,特別的緊。
最後,杜浩笙摟著我的腰坐在沙發上,我沒有任何阻隔的臀壓在他的大腿上,他的肌肉很硬,某一處一陣濕膩,他根本就沒有出來。
我坐著不舒服,扭動了幾下。
杜浩笙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卻也性感得要命。
“溫靜,膽子太大了,我這次不好好教訓你,你就不知道我有多厲害——”
他的聲音剛落下,我感覺身體裏又起了變化,某處剛剛軟下的東西漸漸硬了,且一發不可收拾。
我腿都在輕顫,腿心都疼了。
杜浩笙握住我的腰,上下移動。
身體某處火辣辣的疼。
最後,我歇菜了,直接在杜浩笙的身上昏迷了過去。
可,杜浩笙這腹黑的男人,他又將我弄醒了。
杜浩笙特別無恥的在我敏感的身體上一遍一遍作祟,我忍不住那種空虛難耐,剛剛蘇醒就靠近杜浩笙的腰,無力的大腿就像纏上大樹的菟絲花,恨不得圈上幾圈。
最後,我實在抵擋不住,在杜浩笙的身下求饒,他靈活的舌頭讓我的身體泛濫成災,就像洪水過境,一發不可收拾。
“杜浩笙,你、你是、個、混蛋——”我隻是說出這幾個字就止不住喘息,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從嘴裏發出,腦中再多的思緒最後隻成為一條,我要,我想,我想要——
全身骨頭都在叫囂,全身血液都在沸騰,整個人的情感在肆意揮灑,我沉醉,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