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軟椅上,今天我也走累了,很想睡覺,可杜浩笙那股張揚的荷爾蒙,根本就是不想容我睡覺,我不經動了動身,抬眼盯著杜浩笙說,“你、想做什麼?”
杜浩笙在我的身前停下,他漆黑的眸子看著我說,“你覺得呢,老婆?”
接著,他彎腰俯身,雙手壓在我臀後的軟椅上,漆黑的眸子似有水波在蕩漾。
“我們的新婚夜還沒有過,你不是應該好好補償我?”
杜浩笙呼吸間噴灑的熱氣直直落在我的臉上,血液不斷往上湧,刷的一下臉就紅了,低下了頭。
我的腳腕插入一隻手,杜浩笙直接將我打橫抱起,向浴室走去,邊走先說,“今晚總算沒人打擾了。”
“也不害臊,”我抬眼嬌嗔的盯了杜浩笙一眼。
杜浩笙揚唇一笑,“食色性也,”
浴室門打開,白色的瓷磚上不知何時已經撲了一層紅紅的玫瑰花瓣,滿室的玫瑰香氣,浴缸裏也是玫瑰花瓣,呼吸都變了味。
杜浩笙早就有預謀,難怪他將以前訂的豪華大床房直接改成家庭房,套房裏有兩個臥室,相差不大。
他將我抱進浴缸,溫溫的熱水落在我的肌膚上,整個毛孔都舒張了,身體也變得格外敏感。
“喜歡嗎,老婆?”杜浩笙看著我掃了一眼周圍,我低著頭悶悶的應了一聲。
杜浩笙說,“看樣子老婆不喜歡呀?”
我抬眼就對上那雙促狹的眸子,一瞬間,我就猜到杜浩笙是在逗弄我,這一刻,就我與杜浩笙,我體內的那股不服輸被激起,抬手環住杜浩笙的脖子就將他拉了過來。
紅唇送上,直接吻上杜浩笙微豐的唇。
杜浩笙明顯愣了一下,接著就反客為主含住我的唇,一陣糾纏。
浴室裏的水嘩嘩的流,滿室的熱氣蘊蘊,玫瑰的花香直接蔓延在空氣中,有些熱。
不知何時身上的衣服落在浴室各處腳裸,沒有一絲遮掩。
“阿靜,我們終於在一起了,”杜浩笙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心裏湧出一股酸味。
是啊,我與杜浩笙能有今天,我以前簡直從未想過。
“我是不是還在做夢?”下意識的開了口。
“這不是夢,”杜浩笙的聲音剛落,像似要證明他所說,手抬起我的臀,將我的腿纏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撞了進來,那股充實直接告訴我,我與杜浩笙真的結婚了。
後麵,杜浩笙也不再說話,隻是用著最為直接,最為原始的方法告訴我,我與杜浩笙真的結婚了,我們在一起,很幸福的在一起。
那天晚上,杜浩笙糾纏了很久,我記不得有幾次,隻是他放過我時我看見外麵的天都要亮了。
我的身體剛靠在床上就要睡了,可在臨睡前一刻,我忽然想到杜浩笙好像沒有留在我的身體裏。
可我太困了,也沒有多想。
後麵杜浩笙又用著一樣的辦法對付溫心月生兩人,杜浩笙那張臉不再沉著了,可我卻是太累了,蜜月一周,我幾乎就沒怎麼睡覺。
所以從雲南回來,我直接在家裏睡了一天。
杜浩笙倒是精神好,又去上班。
婚後半年,我們過得很幸福,是我從未有過的幸福。
杜浩笙沒再讓我去上班,我問了他好幾次我想出去上班家裏太無聊了,可杜浩笙就是不允許,他說他杜浩笙的女人不需要上班無聊就出去買買買。
可我還是習慣不需要的東西不想買,杜浩笙給我訂購的衣服已經夠多了,沒到換季杜浩笙總是讓香奈兒專櫃直接將新款送到家裏。
也許是有了溫心、月生,曾經我的那些過去也漸漸磨去原來的不滿,我有時也會給我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打電話,問問他們的學習情況,每月給他們寄生活費,那個離開我的母親我也沒有去找。
雖然我認為知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已經不重要,可女人嘛性格難免糾結,有幾次我都無意在想當初為何我的親生母親就這麼狠心呢,將我丟給他,不管不問。
也不知杜浩笙從哪裏知道我心裏所想,直到一天晚上,杜浩笙回來,他拿著公文包將一個打印出來的文件放在我的身前。
我有些不明,抬眼看著杜浩笙,杜浩笙寵溺的抬手撫了撫我的頭發,用眼神示意我看文件。
低頭,我就看見一張簡曆,起初我還有些不明,杜浩笙怎麼給我一個女子的簡曆,可當我看見那張年輕的照片時,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