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我媽,我們要做什麼,我媽不說話,隻是說小露媽媽欠了很多錢,再不還錢就要被砍去右手,媽媽不能沒有右手,隻能委屈你,閉上眼睛就過去了。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男女的事情,隻是我的手心一陣冰涼。
很快,山哥就走了進來,我媽立刻鬆開我的手,我看著山哥心裏恐懼更深,我緊緊拉住我媽的手,可我媽直接摳開我的手快速跑出了房間。
山哥向我走來,他的手落在我的臉上,他身上的煙味不停向我的鼻子裏鑽,特別的難聞,我不停後退,躲開他的手,他卻對我說會輕點。
這個時候,我大約猜到什麼,心裏一片冰涼,更是不敢相信,我媽會將我送給一個陌生男人。
山哥開始脫衣服,露出他肥胖的身體,我害怕極了,快速向門口跑去。
可我畢竟還太小,根本就跑不過一個成年男人,山哥很快就抓住了我,他將我摔在一邊的床榻上,我瞬間就聞到了床上難聞的汗臭,我趕緊爬起來,可還是逃不開,我開始大聲撕喊媽救我。
可我媽根本就不應我,男人肮髒的手落在我的臉上,頸脖上,開始撕開我的衣服,脫我的褲子。
我不停踢打,也不知腳踢在山哥的那一處,他弓著腰手捂住小腹下,狠狠的瞪著我,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
我身上的衣服被脫下丟在一邊,外麵都是人,我不敢這樣跑出去,我撿起衣服快速穿,可我越是慌張越穿不上衣服,而山哥已經恢複力氣,他大步向我走來,對著我的頭就是狠狠一巴掌,邊打邊罵我,什麼婊子小賤人,特別的難聽。
耳朵嗡嗡作響,腦袋一懵,整個人就像傻了似的,反應都慢了。
山哥直接拖著我的手,將我摔在床上,我的頭撞在木板上,一陣生疼,我的額頭好像流血了,可根本顧不得去擦,因為那隻粗糙的手開始脫我的褲子,我的反抗弱了很多。
在我微微清醒的時候,隻感覺到下身就像撕裂似的痛,那個肥胖的男人就在我的身上前後搖晃,我疼得厲害,我哭喊著,喊我媽救我——
一聲又一聲,那股疼痛都沒有散去,就像刻在我的骨子裏,直到山哥停止了動作。
我卷縮著身體躲在牆角,那張硬邦邦的床榻上留下一灘暗紅色印子,我看著那團血,心裏特別的恨,我恨我媽,恨眼前這個男人,心裏升起一股仇恨的火花。
我額頭上留下的血已經幹涸,那男人說了什麼我也記不住,反正我的心裏就是一個字恨。
我媽進來了,她看著我,卻沒有上前,而是看著山哥說怎麼把人弄成這樣,到處是傷。
山哥似乎心情不錯,說給我媽一萬元錢,我媽又說我還沒有成年要去大醫院住院,山哥說五萬,我媽說這事不小心露了出去就是強奸,山哥不悅的說了十萬。
我媽才算滿意的接過銀行卡,最後才來到我的身邊,給我將地上的衣服撿起,替我穿衣服。
我狠狠的瞪著她,打開她的手。
就算我還小,就算我不懂事,可看到這裏我大約也知道了,我媽將我賣給這個胖男人。
我才十四歲,我還未成年,我的初次就這樣沒了。
那時候,我就像天塌下來了是的,覺得我的世界都變了顏色,那時候,我也知道我媽過去那些事情,她確實是一個婊子,可還將我也拉上她的那條婊子的路上。
我恨她,一巴掌打開我媽的手,房間裏還充斥著一股難聞的腥味,我胡亂的穿上衣服,也不顧身體上的疼痛一下衝了出去。
外麵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船在碼頭上搖晃,我沒有一點遲疑,撕裂的痛伴隨著我跑下了船。
那時候的我真的悲慟欲絕,我想死,活著一點意思也沒有了,我沒有父親,親生的媽將我當成還錢的工具,作為女人的純潔沒有了,我髒了。
就算是老天下起大雨,雨水打濕了我的身體,洗去我身上不屬於我的味道,我還是髒了,恍恍惚惚我走在了馬路上,有些路過的行人都看著我怪異的舉動,沒有一個人出聲提醒。
寬鬆的裙子貼在身上,露出還沒有發育好的胸,光著腳,小腿上的血已經洗幹淨了,我看著一輛從我身邊快速經過的車又向馬路中間走,不少的司機都盯著我,罵我神經病,想死了。
他媽的,老子就是想死了。
此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疾馳而來,我直接就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