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在出台的時候難為情,就像我全身赤裸似的。
其實,我早就不是青澀的小姑娘,現在的我已經是滿身淤泥,我的心早就被塵垢掩蓋,而我的皮也練就了厚度,可我真的臉紅了。
蘇晨這個男人攻擊性太強了。
“去洗澡,”蘇晨看著我說道。
這感覺太真是酸爽,出熟人的台真是難為情,我有點想離開了。
“不敢了?”蘇晨看著我挑了挑眉。
“誰不敢了,我不怕,就怕你等會下不了床,”我直接一口氣說完,聲音落下我才感覺自己說了什麼,簡直要命了,轉身就向一側走去。
身後傳來蘇晨低低的笑聲,我走了一半他才說浴室在這邊。
“你怎麼不早說,”我瞪了蘇晨一眼。
他卻是挑釁的說,“我等著你讓我下不了床。”
我沒有轉身裝著無視,走進浴室。
他家的浴室太大,有我家的客廳那麼大,一邊安置著一個浴缸。
我放了一整缸的熱水,故意在裏麵泡了一個熱水澡,我不想說其實我是慫了。
蘇晨沒有催我,直到我再也不想待在浴室裏,夏日的天氣本來就燥熱,我又放了很多熱水,整個浴室裏熱氣騰騰我都有些呼吸不過來了,才不得不打開門。
“我以為你暈倒在浴室,正要給你叫救護車呢?”蘇晨帶著淡淡笑容的看著我。
“放屁,你丫的才暈倒,老子在洗澡,洗澡懂不懂,”我聲音有些大,不悅的說。
“小姑娘說話要斯文,”蘇晨看著我說。
“斯文個屁,”我立刻回道。
蘇晨抬手一扯,就將我拉在他的懷裏。
他應該是沐浴了,身上傳來好聞的梔子花香,我聞著有點心跳加速。
“敢頂嘴,”蘇晨說完,俯身低頭,在我的唇上咬了一下,我疼得直皺眉頭,正要說話,一條靈活的舌頭竄了進來,揪住我的舌頭就狠狠吮了一口。
我不由得緊皺眉頭。
在蘇晨的身下,我有種被攻克的感覺,這一點也不舒服,可卻又令我升起一種難以說出的舒暢,似乎是刺激。
不知何時,我們的浴袍都落在地上,倒在寬大的沙發上,蘇晨就那麼衝了進來,他的力氣很重,我的背都弓起了,這種疼痛又與真的疼痛不一樣,大約是一秒鍾的痛後緊隨而來的是快樂,那種在空中飛翔的快樂,這邊是痛並快樂的詮釋吧。
我從來不知道男女那事有這麼舒服,我就像變了一個人,我在蘇晨的身下妖豔綻放,我的腿緊緊纏住他的腰,感受著他有力的衝撞,一下一下就像到了靈魂深處,我的靈魂都暢快了,漸漸飛了起來。
在蘇晨的身上,我感覺到女人的快樂,那天他讓我潮起潮落,幾度夕陽紅,婉轉暢吟,滿屋絢爛。
記不得蘇晨要了幾次,當他放開我,我倒頭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我的身邊已經不見蘇晨的人,我在房間裏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蘇晨,他大約是走了。
我拖著略顯疲憊的身體走近浴室泡了個熱水澡,溫熱的水在我的肌膚上滑過,就像蘇晨的手似的,我的腦中不由得想起昨夜,有些羞赧。
我有了精神,換上衣服,此時才響起蘇晨並沒有給我留下錢,可不知為何,我卻莫名的高興,似乎昨夜我與他並不是客人與小姐的關係,而是一對相互慰藉的男女。
我笑著走出門,坐在車裏,我都很難從蘇晨給我的感覺中出來。
以前我也聽不少女人說過,女人與男人做的時候也是很爽的事,可我從未有過,雖然我賠了不少的男子,可隻有蘇晨這一個男人令我感覺到這種極致的情欲。
我回到住處,躺在床上,心裏還是一陣甜蜜,緩緩閉上眼睛。
大約是蘇晨也覺得與我在一起的感覺很好吧,晚上他又叫我了。
我打扮得美美的去他的家,短短一個月,我與蘇晨在一起的晚上至少十五天。
自從跟著蘇晨,我漸漸不想伺候別的男人。
可,做我這一行的女人,哪裏能得罪客人,一個帝都來的客人第二次給我打電話後,直接將我綁了去賓館。
那晚,我再一次經受非人的折磨,皮鞭蠟燭,他還想將乒乓球放進去,我掙紮,恐懼,害怕,女人那裏放了乒乓球是取不出來的,要去醫院動手術,可從此以後女人也會再無感覺,我很怕,不停抗拒。
那客人狠狠打了我一頓,我身上沒有一處是完好的,胸前的櫻桃上也被蠟燭燙傷了。
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大約他是覺得我太無趣了,總算將我放了。
我拖著滿身傷痕回到出租屋,我以為家裏就我一人,沒想到溫靜也在,她看見我嘴角的傷,又拉開我的衣服,我看見她的眼睛紅了,吸著鼻子給我上藥,我罵她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