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我頭也不回十分冷漠的說道。
“別鬧,”蘇晨的聲音也很清淡,落在我的耳裏,仿佛是在說我無理取鬧一般,頓時,胸膛裏就湧出一股無名之火。
我的手用力一甩,蘇晨寬厚的手掌就滑落下來,手背上他的溫度瞬間消失,我的心忍不住往下落,跌入穀底。
其實,女人就是一種感性的動物,雖然嘴上說不要心裏卻是想要得緊,正如我此刻,我就是想和蘇晨鬧,也就是想要他能多給我說點什麼,比如那個我想要的答案。
我知道我的身上早就是劣跡斑斑,可那種長期處於低穀的人一旦遇上自己特別的喜歡的,就會很想得到,而我就是中了蘇晨的毒,雖然劉聰死了,可他曾經對我做的,早已經刻在我的骨子裏,多少個夜晚我都會在夢中驚醒,嚇得我再也不敢閉上眼睛。
蘇晨的出現,恰好能讓我安心入睡,我貪戀上這份安寧,我想要。
我以為在蘇晨的心裏,我與別的女人多少有點不同,可最後呢?
結果呢?他看不上我,不要我。
算了,我也不是勉強的女人,天下何其之大,我就不信隻有蘇晨能讓我安心入睡,而最近,我也能入睡了,房間床頭櫃裏的安眠藥挺好,一晚兩顆,也不會再被噩夢驚醒,也不會再被那些夢魘困擾。
我從包裏拿出一張紙巾在蘇晨拉過我的地方擦了一下,將垃圾丟進垃圾桶,轉身就走,既然是兩個不相幹的人,我也瀟灑一點。
不去看蘇晨,就當他不存在,我琦露照樣活得精彩。
我揚起頭,感受著夜風吹拂在臉上的清涼,白日裏的燥熱漸漸遠去。
嗯,挺好。
我閉上眼睛,嘴角微揚。
忽然,我撞上一個硬物,睜開眼,蘇晨那張淡然的臉出現在麵前,我瞬間就毛了,不悅的說,“你丫有病啊!”
我向左邊走,蘇晨就站在左邊,我向右邊走,蘇晨就站在右邊。
“你到底想做什麼,離我遠點,否則我就要罵人了,”我大聲說道,一點也不顧身邊經過的路人的注視。
“跟我回去,”蘇晨緩緩說。
“你是我的誰啊,滾遠點,”我不客氣的說。
“聽話,別鬧,大街上,”蘇晨再次說道,我看見他眨了一下眼睛,似乎耐性就要用完。
“滾開,老娘不認識你,”我說。
“琦露,別讓我動手,”蘇晨的麵色一下就冷了。
也不知怎麼的,我一下就慫了,千萬個草泥馬從頭上飛過,卻不敢說一個。
蘇晨看著我轉向一邊的轎車,意思讓我上車。
我坐在車裏,微涼的空凋令我清醒,我他媽竟然跟著蘇晨上了車。
我。。。。。。。
然而,事情已經不能再倒退,我隻能跟著蘇晨,看他要做什麼。
我以為蘇晨會給我說點什麼,然而,他的車停在小區裏,直接下了車,我跟在他的身後,留給我一個清冷的背影。
他打開門,我就站在門口,此時我還在想要不要轉身離開,我也怕,怕蘇晨再次說拒絕的話。
忽然,手腕上一緊,接著一股大力將我扯過,轉眼,蘇晨已經將我壓在門背後,緊接著滾燙的吻落下,不由分說的撩拔著我的感官,我在蘇晨孟浪的動作下蠢蠢欲動,欲罷不能。
瞬間,那股美好令人沉淪的感知就出現在腦中令我控製不住熱情四溢,我迷失在蘇晨製造的感覺裏,房間裏一下升了溫,我隨波逐流。
他一下掐住我的腰,用力往上一抱,將我的腿盤在他的腰上。
不知何時扯落的衣服,蘇晨就那麼直接孟浪洶湧的衝了進來。
那一瞬,我的眼前一黑,腦中一片空白,似乎呼吸都遲緩了,我的靈魂就像飛了起來。
我害怕摔落,緊緊摟住蘇晨的頸脖,全身的重量就掛在他的脖子上,雙腿夾得緊緊的。
我聽見蘇晨粗嘎的聲音,那麼滾燙的吹拂在我的耳朵邊,令我全身的血液都躁動起來,他的動作弧度很大,我隻能承受,接受他的狂狼。
我們在客廳做了一次,然後又輾轉到了臥室,門口的衣衫淩亂,內衣,內褲丟在地上,滿室都是男女荷爾蒙交彙的味兒,房子裏充斥著曖昧,我們無比親密的交纏在一起。
彼此的呼吸,彼此的呻吟交彙,譜寫出另類的心聲。
也不知是蘇晨很久沒有做,那天的他特別的勇猛,我的腿都發抖了,腳抽筋了,他又扣住我的腰換一個姿勢,我們用了很多姿勢,老漢推車,六九模式,騎馬模式。。。。。。我都有些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