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不清不楚的與蘇晨在一起了,大約是我還是眷念那份感覺吧,我真的不想放手。
每天,蘇晨去上班,我就在別墅裏看電視玩手機打發時間,百樂門也很久沒有去了,也不想再去,就連外麵的酒吧都沒有再去,喧鬧的歌聲,閃爍的霓虹,我一點也不想再碰,我想我是厭煩了那種地方,我想忘記前半生裏的種種,我想做個好女人。
可,我這樣的女人又能做個好女人嗎?
我越是靠近蘇晨,越是感覺到他身上有種令女人安心的味兒,我控製不住對他的迷戀,那份感覺日益膨脹。
然,蘇晨卻沒有給我一點安心的隻字片語,我們在一起,很多時間都是做,床上,沙發,陽台,到處都有我們激情燃燒的痕跡,然一切的烈焰,都隻是短暫的,在那場火苗熄滅後,竟是無盡的空虛。
我習慣抽煙,而最近家裏煙灰缸裏的煙頭也漸漸多了。
我告訴自己,不能奢求太多,我這種女人能住進蘇晨的家裏就應該知足了。
可,為何在我看見蘇晨食指上的那枚戒指時還是會難過,壓抑,整天情緒低落。
漸漸,我迷戀上網絡遊戲,與一群不知道年齡,麵容的人打遊戲,我還是太笨了,根本就學不會,打字也很慢,還好裏麵有個語音,我第一次語聊,就吸引了很多的隊友,他們說讓我成為主播。
其實,我這種女人腹內哪有一點墨水,我推遲。
他們也挺好的,也沒有再強求,隻是偶爾十分可惜的說我的聲音不做主播太遺憾了。
最近,蘇晨都很少倆別墅,也不知怎麼了。
而我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蘇晨是厭倦了。
像蘇晨這樣的有錢家公子哥身邊圍繞的女人是很多的,他的家事大約是現在某某聰的身份一樣,隻是蘇晨這人很低調,而我也是跟著蘇晨後才知道他的家族正式地位。
我沒有離開,我就是等著,等著蘇晨給我說讓我離開。
我是有種不到黃河心不死吧。
今夜,又是我一個人在別墅,偌大的房間隻有我一個人,走路後留下的也是自己的腳步聲,本來心裏就有些壓抑,可老天還不作美,陰沉得厲害。
忽然,轟隆一聲驚雷響起。
特別的大聲,我本來是不怕打雷的,可忽然腦中畫麵一轉,我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嚨,眼前不由得出現那個昏暗的房間,那把雪亮的手銬,那些令我害怕的道具,再一次雷聲落下,我忍不住尖叫而出。
我緊緊縮在角落,背脊貼著牆壁,雙手環住手臂,心裏恐懼的厲害。
雷聲依舊不停,大雨傾盆。
關上窗戶也抵擋不住上天的震怒,我害怕得厲害,不知過了多久,才哆哆嗦嗦的趴到書桌前,摸著一支煙抽了起來,我連續抽了兩支煙,才好了一些。
這樣漆黑的夜,我無法入睡,也不敢閉上一下眼睛,我很想說話,很想找一點人的聲音。
我摸索著手機,將那個記得滾瓜爛熟的號碼撥出,響了好一陣,那邊接通了,然而傳來的卻不是蘇晨的聲音,是一個年輕的女人聲音,我的心沉入穀底,想要出聲,卻發覺喉嚨裏堵得難受。
我知道蘇晨結婚了,他手上那枚戒指就從來沒有取下過,我想他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婚姻的。
我的心就像刀割似的疼,疼得就快要不能呼吸。
顫抖的手,忙掛斷了電話。
大雨嘩嘩的下,我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放聲大哭,在雷聲、雨聲的遮掩下,我肆無忌憚。
大哭後,心情似乎好受了一點。
從我跟著蘇晨,我沒有想過做什麼,我與他就是炮友,炮友就隻是上床的關係而已。
算了,我何必想太多,又何必執著那些不安的靈魂,我告訴自己琦露你知足吧,知足吧。
可,心裏還是堵得厲害。
我打開了電腦,習慣的登錄遊戲裏。
晚上十點半,正是遊戲最熱鬧的時候,全族的人都在,一進去就看見群裏再說今晚有活動,是氏族戰爭。
我打了一個醫生號,因為手笨,都好幾十級了,還不經打。
我剛上線,遊戲裏麵的我朋友就向我走來,問我怎麼才上線,買藥水那些沒有。
我們在遊戲裏就像一個大家族,誰也不知道誰的底,聊天也沒有世俗的眼光。
我很喜歡這樣的角色。
大約聊了一會,族長就出現了,沒想到他會來到我的身邊,問我懂氏族戰嗎?
我想了想就說了一堆,那邊說,嗯,好。
族長又說今天我們族的主播生病了,讓我去主持下。
我立刻就拒絕了,可族長繼續說,中間還有我平日裏常玩的遊戲朋友來勸說我,最後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