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知道一個孤獨之人的心,他們的心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就交給了那個人,沒有人在乎一個孤獨人的心,可是這份心的分量,卻是無法形容的,也沒有人能羞辱。
沒有人知道鄒老板去了哪裏,他什麼也沒帶,把酒館交給他原來的一個夥計,赤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來,他這就沒有了就在這裏的必要了。
在那裏,交通幾乎靠走,想要去很遠的地方,都是很艱難的事情。
“赤土我們這是要去哪裏,還要有多久啊。”
舒曼有點累了,從衛靈城中出來之後,就沒有遇到過一個城池,路上沒我有什麼人,她已經累了。
“快了,我們現在想去哪裏都可以,再走幾個時辰,我們就能到距離衛靈城最近的一個大城池了,那裏的人很多,東西也很多。”
赤土向舒曼描述著,自己從酒館客人那裏,聽到的距離衛靈城最近的那個城池的景色。
舒曼一聽快要到了,也來了精神:“那我們快走吧,到了那裏,我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再玩上幾天。”
看到舒曼露出了笑容,赤土心中也是高興的,隻是這是心中卻出現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痛,痛是從心中傳來。
隻是那麼一會兒,赤土就已經疼的滿頭大汗,體力有點不支,眼睛沒有離開過舒曼,倒了下去。
一個很美的聲音從耳邊響起,這個聲音是赤土做夢都想聽到的,眼睛緩緩的睜開,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舒曼,接下來是一個有點熟悉的人。
“鄒老板...你怎麼在這裏?”
“孩子,你離開了,我也就不能在照顧你了,自己在外麵小心著點,外麵的世界不比酒館,沒有人在保護你了,所有的事,都要自己自己承擔。”
“你呢?你要去哪裏,你不要走。”
赤土從夢中驚醒,隻有舒曼坐在他的身邊,並沒有什麼鄒老板,舒曼看到赤土醒過來,也鬆了一口氣。
“你終於醒了,剛才你不知道為什麼就昏迷了,還是一個路過的商人把怎麼帶到了這裏,還有你剛才口中,一直喊著一個名字,好像是鄒老板。”
赤土沒有說話,隻有舒曼自己在那裏自言自語。
“不過,現在感覺鄒老板還是挺好的,平日裏的生活都是他照顧的,他也隻是說幾句而已,沒有說要趕走咱們。”
赤土還是沒說話,看著舒曼,眼皮有點沉重。
“你先休息一下吧,走了這麼多天也很累了。”
舒曼走出了房間,赤土不知道這是那裏,但可以肯定這不是酒館的廂房,沒有那種幸福感,也沒有那種自在。
不知道為什麼,赤土的眼角流出了一行清淚,淚是紅色的,滾燙的淚水直接化成了水汽,飛走了。
赤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流淚,也不知道因為什麼流淚,隻是心中很痛,那種失去了很重要的人的痛。
淚水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遮住了雙眼,模糊了視線,所有的東西都變得模糊。
再次醒來的赤土,恢複了原本的模樣,隻是他的眼睛清澈無比,沒有的很多東西。
舒曼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關心,柔軟的小手握著赤土的手,讓赤土的心中溫暖了很多。
“好些了嗎?你已經昏睡了十天了,如果不是能感受到你的呼吸,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舒曼說著說著,眼中出現了水霧。
“不用擔心,隻是心中的一股氣沒有順過來,現在好了。”
赤土起來了,身體沒有傷,也沒有其他的症狀,看著舒曼笑著說到:“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