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丁磊,二十四歲,當了五年兵,今天白天才剛剛從部隊退伍還鄉。本來這個時候,應該舉家團聚,大宴賓朋,可是我現在卻蹲在天港市一個知名小區的角落裏,我是來報仇的。
我老爹,被人打了!
上有天,下有地,如果這種事兒我還能忍,我就不配當個人!隻不過讓我意外的是,我卻在這碰上了一個讓我難以自拔的女人。
這事兒,還得從我下了車開始說。
。。。。。。
我家住在天港市的白岩坡,是天港市出了名的貧民窟。就在今天下午,我背著不多的行李,穿著五年前流行過的牛仔褲和夾克衫下了汽車,可是剛一落腳,就看見幾個半大老頭拿擔架抬著我老爹上了救護車,臨上車那一瞥,我分明看見我媽在用手給我爸捂著腦袋,手指縫裏全是血。
我心裏一突突,知道家裏這是出事兒了。
“磊子哥?是你不?”
就在我準備邁步走過去的時候,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出現在了我的身後,我回頭一看,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手裏拎著根鋼管有些不自然的站在那。
“你是。。。小鬧兒?”
“磊子哥,還真是你!快趕緊走,我大爺惹上不該惹的人了,咱們躲躲。”說著,小鬧兒就來拉我胳膊。
我離家五年,走的時候這小子還在上中學,沒想到一轉眼變成個大小夥子。
我甩開他的手,一屁股坐在馬路牙子上,從兜裏掏出來一包點八的中南海,也扔給他一根兒,“跑啥,惹上誰等會再說,你特娘的就不能有點出息。。。你大爺傷的重不?”
“大爺傷的倒是不重,就是這口氣我咽不下去。”說著,小鬧兒緊了緊手裏的鋼管,不用說我也知道,這是準備給我爸報仇去,“大爺現在在黃金水岸當保安,那小區,嘖嘖,非富即貴,就剛才時間不長,一個開寶馬X3的,因為大爺給他開門開慢了,撿起路邊的磚頭就砸了大爺一下,完事兒還說讓大爺在那幹不下去。。。磊子哥,你說咱啥時候吃過這虧?要不碰見你,我現在就辦了那孫子去。”
我嘿嘿笑了兩下,吧嗒了兩口中南海——人沒事兒就行。
“握草,哥你還能笑出來啊?”小鬧兒一看聽我笑,騰一下就站起來了。
“淡定點兒,瞎J8咋呼啥。”我一巴掌呼在他後腦勺上,順帶著拿塑膠鞋撚滅了地上的煙頭,“帶路,正好剛回來手裏沒啥錢,咱們走一趟黃金水岸。”
晚上九點多,黃金水岸二十一棟,樓下停車位上隻有孤零零的幾輛車,其中就有一輛是白色的寶馬 X3,很霸道的橫在兩個停車位上。
從駕駛位的車窗看進去,車裏沒有人,一支粗大的方向盤鎖扣在方向盤上,奇怪的方向盤中央竟然有一個巨大的S標誌,什麼狗屁寶馬越野車,分明是輛雙環SCEO改的。
“哥,咋整?”小鬧兒拎著鋼管,好似就在等我開口似的。
“還能咋整,就這麼整。”說完抬手就是一拳,車門上頓時出現一個深深地凹坑,山寨寶馬尖利的嘯叫起來,警報聲響徹小區。
時間不長,樓上有一扇窗戶打開,一個身著透明薄紗裙的妖嬈女人從窗戶探出身子來,拿著遙控鑰匙按了一下,警報聲戛然而止。
我盯著那個騷騷的身影舔了舔舌頭,這女人的衣服太透了!五年沒開過葷了,雖然不想這麼沒出息,但身體還是誠實的有了反應——褲子當場就翹了起來。也不知道是那女人視力好還是我的錯覺,她,竟然朝著我騷騷的笑了一下。
小鬧兒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隻是張著嘴摸了摸車門上的坑,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我也沒管他,徑直上了八樓按響了門鈴。
“誰啊?大半夜的特碼的不想活了?”門裏麵傳來了男子一陣怒吼。
“我是物業的,樓下有人舉報你煤氣泄漏,讓我們處理。。。”
話還沒說完,防盜門嘩啦一下就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正是剛才按車鑰匙的那個女人。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女人,不但不在意我肆意掃視的目光,反而還挺了挺胸前的飽滿,斜斜的靠在門邊,右手食指伸在猩紅的嘴唇邊,一根濕滑的翹舌在上麵不斷舔舐,雙眼迷離,還時不時的把手指塞進嘴巴裏抽插,帶出陣陣濕潤。
真特碼騷啊!
我有些口幹舌燥,這種女人多半是陷入風塵的,跟她們發生點什麼不用負任何責任,有時候來個刺激的邂逅也不錯。
想到這,伸手就拍在她的屁股上。
“別這樣。。。”女人滑溜的躲到了一邊,雖然嘴上拒絕了我,但眼睛裏的誘惑卻真實的出賣了她。
就在我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小鬧兒也從樓下跟了上來,女人一看來人了,轉身就進了門。
這房子很大,走了十幾米的走廊才來到客廳。
“草泥馬的,大半夜的敢來打擾老子好事兒,要是老子家裏煤氣沒問題,你們倆就都給我趴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