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沒看到,聲音就先來了。一個胖子不著寸縷的坐在客廳沙發上,一個女人正跪再他麵前,頭一上一下的做著齷齪的事兒,還時不時發出兩聲舒爽的聲音。
我冷笑了一下,剛才被女人誘惑起來的火全都降下去了,伸手抓住胖子的頂瓜皮,順勢往地上一貫,胖子的脫鞋都帶的飛了起來,一頭撞在沙發前的地板上,頓時鮮血橫流。
一瞬間,在場的幾人全都嚇蒙了,她們哪見過這種陣仗啊,嚇得動都不敢動。
我抬起腳踩在胖子臉上,“今天下午門口保安是你打的吧?”
“你。。。你是誰?”胖子摔在地上還沒回過味兒來,光顧著腦袋上的血了。
看他這反應,我也懶得再廢話,抬起腳踩在他踝骨上,嘎巴一聲,腳骨就斷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回蕩在整個二十一棟,久久不能平息。
“白天用哪隻手打的人?”我問。
“兄弟,別打了,你要多少錢?”胖子呻吟道。
這時候似乎也明白怎麼回事兒了,也沒了剛才的囂張,一身肥肉疼的顫抖著,大肚皮就耷拉在地板上,肉浪翻滾,看起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旁邊剛才跪在他身前的女人坐在地板上不斷顫抖,我順手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扔在她身上。
“左手還是右手?”自始至終,我沒大吼大叫過一句,始終平平靜靜,和氣待人。
“你打了他,你的麻煩可能會很大哦。。。”剛才給我開門的女人雙手抱肩,朝著我眨了眨眼,似乎並不在意胖子的死活。
我沒理她,而是繼續看著地上那攤肥肉,“要是不開口,就是兩隻手。”
“右。。。不,是左手,兩隻都不是,你饒了我吧。”胖子嚎啕大哭了起來,一口大板牙黃澄澄的,鼻涕眼淚全都溜進了嘴裏,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我一把抓過小鬧兒手裏的鋼管,朝著胖子右手臂,咣當就是一棍,胳膊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垂了下來,胖子沒來得急發出一聲嚎叫,就昏迷了過去。
走到女人身邊,狠狠地在她胸前擰了一把,“轉告他,市第一人民醫院,帶上錢去看我爸爸,不然把他另外一邊的手腳也打斷。”
女人不甘示弱的摟住了我的脖子,胸前的豐盈不斷在我身上磨蹭,“我們還會再見麵嗎?”
“你想見嗎?”
“你說呢?”女人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你這麼健壯的男人,哪個女人不為之瘋狂啊。”說著,女人伸手在我胸前的肌肉上摩挲了起來,一條光滑的大腿也不安分的伸在了我的跨間,上下頂撞著。
“你是今天被打的保安的兒子?”女人問。
“是。”說著,我就把嘴咬在了她小巧的耳垂上。
“那我們一定還會再見的。”女人舒服的哼哼了兩聲,然後不著痕跡的推了我一下。
“咳咳。。。”小鬧兒不合時宜的幹咳了兩聲,我沒在意,不過還是鬆開了抱著女人的手,抓起旁邊的車鑰匙下了樓。
“會開車不?”我甩了甩手裏的車鑰匙,問跟在我身後的小鬧兒。
果不其然,這小子一聽,立馬雙眼放光,“我在家可沒少禍害我老頭兒那三手奧拓,走著!”
搶了鑰匙,率先登上了胖子那輛改裝的寶馬,腳下油門一踩,猛的衝了出去。
“往痛快裏開,反正違章罰款也不是咱交。”我躺在副駕駛上,迷迷瞪瞪的閉上了眼。
小鬧兒一聽嗷嗷叫著往下踩油門兒,時間不長,也許是累了,也許是玩夠了,汽車猛的停在馬路邊。
我嘴角彎了彎,心說這小子終於忍不住了。
“磊子哥,你今天辦的事兒,我痛快,但是這事兒有點過了,你就不怕她們報警嗎?”
“你怕?”
“我。。。我不怕,我要是怕,今天就不跟你去了!”小鬧兒憋紅了臉。
“那不就結了。”
“可是聽說那人是做大生意的。。。”
“沒什麼可是的。”說完這句話,我似乎都感覺到了我語氣中的冰冷,“這種人,永遠不會報警。”
小鬧兒支支吾吾的哦了一聲,我知道他沒聽明白——這種人,永遠不會報警,但不代表他不會報仇,
“有啥夢想沒有?”
小鬧兒被我突然冒出來的一問給嚇了一跳,“我啊,就想開個台球室,這幾年沒少讓我爸媽跟著操心,我得跟他們證明,不上學照樣有出息,開了台球室,一個月至少也有個萬把塊的收入,想買啥買啥。”
“台球室啊,容易。”
小鬧兒瞟了我一眼,“開起來怎麼著都得十幾二十萬呢,又沒人罩著咱,拿啥開啊。”
“罩?”我笑了笑,“以後我會讓別人求你去罩著他們,而不是他們罩著你。”
說完,我再次閉上了雙眼,隻留下小鬧兒在半夜的大街上肆意的開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