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許老四出手的消息在一天之間傳遍了整個白岩坡,不用說也知道是許老四傳出去的,無非就是告訴劉愛國,這下可不是他許老四先動的手,是丁磊先去捋的虎須,可不是許老四不給愛國哥麵子。
一時間,南開區各大勢力都開始關注起白岩坡的紛爭,一時之間,不少人都給我打來電話,無一例外,全都是來做和事老的,甚至還有人勸說讓我去給許老四道個歉,說什麼好漢不吃眼前虧,對此我隻有一句話回答他們——我吃你媽了隔壁!
別說我不會去給許老四道歉,就算現在許老四來給我道歉,我也不會善罷甘休。
我手下馬仔被他幹掛了彩,幾個支柱產業全都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這口氣我要是能咽下去,從今以後也不用在道上走了。
第二天下午,我來到了汽修廠,數百號小弟都集中在這裏,最前麵是我八十多號退伍兵精銳,最邊上還有一百多保安兄弟,前前後後加吧加吧大概有四百多人。
從他們身邊走過去,幾個腦袋上包著繃帶的兄弟一臉激動的看著我,“快看,是老大回來了,老大,給我們出氣啊!”
有了第一個喊的,就有第二個,一時間整個場子裏全都是兄弟們的呼喊聲,我站在前麵看著他們,霸氣的把手往下一壓,所有人都收住了聲音。
“兄弟們,想報仇嗎?”
“想!”喊得聲音最大的是那群掛了彩的,說實在的,雖然並不太看好這些人,但他們畢竟還是我丁磊手下的小弟,要不是我抓王仁的時候留下把柄,眼前這些人說不定現在正待在家裏安穩的看電視呢,誰能想到莫名其妙就掛上彩啊。
許老四把所有的帳全都算在了我的頭上,幾乎從沒主動出擊的許老四這次竟然高調的動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掃了我所有的場子。
在我看來,這孫子絕對是急了。
一方麵,他怕我真的找到證據,另一方麵,他從早就想弄我,這次恰好找到機會,必然不會放過。
“現在多餘的話我丁磊懶得說了,不管他許老四做沒做傷天害理的事,但是今天他打了我丁磊的兄弟,這筆賬老子就跟他死磕到底,今天,老子就給兄弟們報仇,鏟了他金海灣!”
“鏟了金海灣,鏟了金海灣,鏟了金海灣…”
數百人一起呼喊能爆發出多大的聲音?整個汽修廠全都是來回回蕩的吼聲。
讓他們原地待命,我跟龍陽和劉曉峰上了二樓的會議室,“今天晚上拉兄弟們出來練練兵…”
……
半夜十一點,依舊選在了金海灣最熱鬧的時間段。
我帶著小鬧兒,龍陽和猛子從車裏下來,一揮手,十幾輛鋼板裝甲車踩足了油門,徑直朝著金海灣的大門撞過去。
龐大的門臉和玻璃全都隨著皮卡車的出現化作了滿地的碎片,裏麵看場子的見識過我這手段,一看車,就立馬抄起了對講機,呼叫樓上樓下的兄弟。
現在的金海灣幾乎是全副武裝,時刻備戰,許老四所有的精英全都集中在了這裏。
“抄家夥!”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聲,裏麵看場子的人手裏幾乎人手一個家夥,有台球杆,有棒球棒,也有砍刀鐵鏈,密集的腳步聲就跟洪水落下一樣,驚的大廳裏的人全都抬頭看向樓上。
我手底下四百多兄弟,來到這的有三百,許老四的金海灣裏也湧出了兩百多人,大戰一觸即發。
“許老四呢?讓這孫子給我出來說話。”
我站在皮卡車前麵,這時候的皮卡已經撞的鋼板脫落了,跟王仁搞在一起那個二姐還是三姐的女人這時候正站在門口,手裏拿著電話在叫人。
我並不在乎她叫多少人,隻要許老四跑不了什麼都好說。
果然,時間不長,許老四身後又有兩三百人出現在了金海灣外麵,總人數暴漲到比我們多了一百多。
“小子,今天你敢來,就別想回去。”許老四一揮手,數百人瘋狂的撲了上來。
“幹!”我抄起了手裏的鍍鋅鋼管,翻手就幹翻了一個馬仔。
數百人的碰撞開始,我帶著小鬧兒殺入人群,一根鍍鋅鋼管上下翻飛,我突然發現,不管用什麼武器,都不如鋼管來的順手。鋼管在我手裏舞的虎虎生風,水潑不進,沾著就得掛彩,掄圓了砸實了打在身上,重了都會吐口血,凡是擋在我麵前的馬仔,沒有一個能抗住一回合的,細長的台球杆跟我一碰,嘎巴一下就斷掉,人被我砸上當場骨斷筋折,翻到在地上。
小鬧兒跟在我旁邊,興奮的左砸右打,興奮的朝著我大喊:“磊子哥,原來這特碼就是高手跟馬仔的區別,我這一個月沒白練,打起來真特碼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