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磊,你特碼陰魂不散啊?”三木走到我跟前問道。
“是麼?我倒是覺得上次揍你揍得沒走心,你不長記性啊。”我冷笑著說。
三木氣的嘴上一哆嗦,雪茄都快被他咬斷了。
我知道這王八蛋肯定又讓人叫警察了,但是那又怎麼樣?我動手了嗎?我打人了嗎?老子安保公司依法掛牌兒,就在今天上午剛剛接了棚戶區居民的聘請,成為了棚戶區的物業保安,換句話說,這一片,老子現在依法罩著了!
正所謂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不巧,老子就是有文化那一批的。
“揍我?那你揍我啊,你特碼今天再揍我一個給我看看!”三木越說越狂,還舔著個逼臉往我跟前湊,越走越大膽,似乎就料定了我不敢揍他一樣。
三木身後的拆遷執法的人也已經打開了DV,不偏不斜,就朝著我一個人拍。
我當時就特碼想日死這幫王八蛋,剛才他們野蠻拆遷,毆打老人的時候他們不拍,現在來了為了老人說話的,他們倒是知道開DV了,就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稱自己為我們大華夏的執法人員?
就這麼一會,也不知道怎麼就動作那麼快,一大列警車,夾雜著一些特警的汽車就停在了棚戶區門口,似乎是早有準備一般,下了車就撐上了盾牌,手裏的橡膠警棍一律指向我們。
三木這回得意了,撐腰的人到了,以為我就更不敢動他們了,手一揮,手下那些小弟再次開始了對棚戶區的侵犯。
曹大爺是個參加過抗美援朝戰爭的老軍人出身,死都不怕,會怕幾個在他眼裏毛都沒長齊的小逼崽子?掙紮著站起身,身上的軍功章在慌亂中不斷落入雪裏,甚至還有幾枚被這些王八蛋給踩在了地上。
曹大爺一起來,立馬就有混子上去打他,曹大爺臉上很快就變得青一塊紫一塊。
看著麵前一排排武警盾牌,又遠遠地看著這一幕,我隻覺得自己氣血上湧,雙眼都變得紅了起來。
身後的眾人一個個咬牙切齒,猛子氣的都哆嗦了,“這幫畜生,磊哥,還不動手,你等什麼呢?”
“就是啊磊哥,再不出手,曹大爺就讓這幫王八蛋給禍害了。”
我看了看手上的手表,牙齒都快咬進下嘴唇了,終於,在分針跳到十五上的時候,我大手一揮,失聲咆哮了起來:“給我打!弄死這幫王八蛋!”
話音沒落,手裏的鋼管咣當一聲砸在麵前一個盾牌上,猛子帶著兄弟們,就像一群猛虎一樣衝入狼群,橫衝直撞,所過之處遍地哀鴻。
不管是警察也好,混子也好,凡是擋著我們的,一個字,就是幹!
一個花甲老人你們都不放過,眼看著混子毆打老人,你們這些執法人員無動於衷,有什麼資格進行執法?
上麵不管,我管!
打,不斷的打,不管是警察也好,混子也好,拆遷隊也好,不過十分鍾光景,全都被我的人撂翻在了地上。
我過去扶起了曹大爺,曹大爺看著地上的軍功章和證書,老淚縱橫。
“我草你們碼的,兄弟們,再給我打!”猛子是血性的漢子,一看曹大爺這樣,心裏難受,帶著手下兄弟再次把地上的人給錘了一遍。
正在這時候,一陣急躁的警笛聲響起,比之以前,動靜隻大不小。
我看著遠處傳來的藍紅光亮,我知道,這次來的人一定不少。
時間不長,十幾輛警車停在了路口,一排排武警下來,以防爆姿態麵對我們。
“全都放下武器,你們已經違抗了國家執法,已經構成了犯罪,還不住手!”一個略顯雄厚的聲音傳來,是一個中年男子正舉著喇叭朝我們喊,如果我的記憶沒錯的話,應該是市局的副局長,而不是胡誌遠。
“放你娘的狗臭屁!丁磊,你特碼要是老子帶的兵,就把地上這些人渣給我往死裏打!”
副局長喇叭裏的話音剛落,後麵就有一個聲音給懟了回去,隻見一大排軍用掛牌的汽車從後麵開了過來,嘎的一下就停在了所有人的麵前,後麵一輛輛解放牌帆布大卡車也不管前麵有沒有警車,硬生生撞過來,排的整整齊齊停在路口,上麵不斷有秩序的下來全副武裝的華夏人民解放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