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赫連少島主聞聽之下可不幹了,立站起身形怒道:“你******願意嫁給那醜八怪,為何不陪他飲酒啊?還陪你小白臉幹嘛!我看你是心口不一、沒事找事,某豈能容你?”言訖,直奔那女子。同桌那男子腳下微動,已擋在赫連少島主麵前,也不知說了些什麼,那少島主竟然乖乖退回。而且是連場麵話都沒敢放!
那男子見少島主乖乖的回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可一回身,笑容沒了,因那同桌的女子不見了。急的他大喊道:“萬種、萬……。”“叫什麼叫,我在這呢!”那男子舉目瞧之,見那女子——萬種正與那窮酸書生談笑。不由愕道:“萬種,你快過來,怎麼能與陌生男子共飲呢?更何況我們是有、有……。”
萬種杏眼一瞪道:“有、有、有個屁,不就是有婚約嗎?你回去告訴你父親,婚約無效!我今生非此人不嫁,如有反悔、天誅地滅!”那俊小夥氣得臉白如雪、跺腳奔去!
那邊的武勝見萬種的幫手走了,立來了詞。他嘻嘻笑道:“唉!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可惜啊、可惜!”赫連少島主也來了精神,笑道:“我說病貓,你要死就快點。可別將人家小姑娘禍害了再死,到時,我就是心再好也不能要啊!”
少島主的話音剛落,忽見外麵跑進個乞丐。他邊跑邊道:“不要狗眼看人低,須防報應到。到時,死都不知怎麼死的!”小二忙奔過去道:“老要飯的,快出去,到外麵去要,這裏沒有善人!快滾。”那叫花子將母狗眼一瞪道:“怎麼,又從哪鑽出個狗東西?咋地,看不出我是款嗎?要飯,你祖宗才是要飯的呢!若不是找我小兄弟,你請還請不來呢!滾一邊去,否則,大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店小二聞之樂道:“你別倚老賣老,這裏又沒有小花子,你胡亂叫什麼?快滾!”言訖,雙手用力外推、可吃奶的勁都用上了,還是沒推動!
風流見之樂道:“老哥哥,過來、我在這。何必與狂吠的狗一般見識!要知道,他們不是人、是狗,而且還是賴皮狗!”老花子嘻嘻樂著,坐到風流旁邊,眼睛盯著風流問道:“小老弟,你帶個破麵具幹嘛?是怕別人打你嗎?原來你的膽子這麼小,怪不得到處都有人罵你,江湖上聲名狼藉!”
風流也不理會老花子說啥,喚過店小二道:“好酒、好菜盡管上來,到時我自會結清。”小二遲疑道:“客官,好酒一壇要……。”風流心中這個氣呀,怒聲道:“休要廢話,隻管將酒肉上來。爺難道白吃你的不成?”言訖,掏出一錠金子,足有十兩。雙手一合將其壓成一張金餅,往桌上一拋道:“這張金餅夠否?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小二簡直驚呆了!站在那裏不知所以。老花子怒道:“還不快滾?等死嗎?”小二如夢驚醒,飛跑而去!
萬種見之,雙目含情地目注風流。心忖道:“這人雖長的醜了點,可這手功夫絕不在我爺爺之下。看來,我胡打亂撞還真跟對了人。心裏這高興勁就別提了!”那位看官問了:現在的風流因戴麵具如同病貓,而氣走的年輕人卻瀟灑的很,萬種何以跟著病貓呢?筆者曰;如果你真問了,那你一定是過來人。要知道在初戀人的眼裏,他看到的、往往是別人所不能理解的。這正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嗎?
老化子見萬種如此,心中亦明白了幾分。他長歎一聲道:“你怎麼不回答老哥哥的話?戴麵具是不是怕什麼大俠啊!少島主什麼的認出來打你呀!”風流道:“我是怕他們,但不是怕他們打我。而是怕他們見了我的廬山真麵目嚇的躲回娘胎!那他娘豈不要遭第二茬罪,我於心何忍!”
老化子聞聽嘻嘻笑道:“你就是心太軟了!其實你應該考慮的更道德一些,他們都這麼大了,若是重返娘胎那豈不是**嗎?”
萬種正自飲酒,聞聽二人胡謅,一口酒噴出。眼淚都樂出來了,大呼:“有趣!”風流道:“老哥哥言及正是,小弟年輕、險些犯了大錯。看來,隻有將他們嚇回狗肚子最為恰當。反正他們生的是狗眼,不然,何以看人低呢!你說是不是?”
這二人越罵越來勁,是你一句他一句。指桑罵槐、好不氣人!武勝與赫連少島主再也聽不下去了,跳過來道:“找死的狗東西,你們罵誰?”風流頭不抬、眼不眨道:“老哥哥,這下可壞了!我好怕啊!你看看,他們好像是大蝦、而且是大對蝦!說不準這些大蝦有硬氣功,硬拿脖子往我的劍上撞,若把我的劍撞壞了怎麼辦?你快些拿個主意啊!”言訖,裝的似目露驚色!
老花子嘻嘻樂道:“小老弟,別害怕。他們是假大蝦,若是真的可就值錢了,我老化子不早拿他當下酒菜了!我可以保證,你一泡尿就可淹死他們,放個屁也會震死他們!”武勝這個氣呀!怒道:“範缺,你個臭要飯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如再放臭屁,小心你的狗頭。”
萬種聞聽這老化子就是風塵丐俠範老幫主,心中更喜,暗忖道:“能入範老爺子法眼的絕不是庸才,定是人間的好漢。哼!待我將其領回,看爺爺還有何話可說!”
風流聞聽武勝之言不覺道:“臭、真******臭,是誰在放屁?熏死人了!這人比我還不講道德,我讓他**、隻不過害了他媽一人。而他在公共場所放屁,可熏了很多人。可恨、可恨!來,老哥哥,喝口酒壓壓,免得將腸子都吐出來!我求你再別對狗彈琴了,要不他們還得放屁,那他們即使不殺我們,我們也會被熏死!”
萬種聞之樂道:“好啊、好啊!罵的太好了。真是淋漓盡致、入骨三分!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狗眼看人!”
武勝見幾人完全未將自己等人放在眼裏,心中不免打鼓。心中一動立來了鬼點子,於是,正色道:“臭小子,你別狂。我可以不與你一般見識,但,今天,你必須得求求赫連少島主。不然,他若發怒,你將死的很慘!”
赫連少島主聞之立來了精神,不禁不怒裝怒,不橫裝橫道:“武大哥,別和他們這些無知的人囉嗦,要知道,好良言難勸該死鬼!今天,我就給他們每個人都留個記號,讓他們長些記性。對了,這小子的妻子不是跑了嗎,現在,我要讓這小妮子在他眼皮底下跟了我,你隻看他的表情就可以了!”言罷,探手抽劍!
一句話,激怒了風流風不羈。要不說呢,打人別打臉;罵人不揭短。耳聞得龍吟響過,寒光頓消。再看那少島主,寶劍隻拉出了一半,竟呆立不動。而風流依在喝酒,似乎根本沒離開過座位。武勝心中生疑道:“少島主、少島主,你、你怎麼……怎麼不動手啊!”由於緊張,話語都不連貫了。
風流見之大笑道:“蠢貨,死人怎麼動手?”
震耳的笑聲使得牆壁回音,眾人隻覺得耳膜嗡嗡作響。隨之響聲,那少島主倒地噴血、頭頸分家。這還得說風流心地善良,否則,憑他的功力,用上少林的“先聲奪人”,豈有這些人的命在。
再說酒肆內,客人們見之齊大呼道:“不好了,殺人了!”喊聲中狂奔而出,小二嚇得哆嗦著趴到桌子底下。武勝見之,冷汗直冒、轉身欲逃。風流見武勝欲逃,不禁低聲道:“不想死的就回來!”武勝隻覺得頸上直冒冷風,他戰戰兢兢地轉過身來,顫抖的聲音道:“大、大俠,有、有何吩咐,小的洗耳恭聽!”
風流輕蔑的一笑道:“俠者,古之為盜!你這是變著法的罵我呀!好吧,既然你口出不遜,我就罰你圍桌轉三圈,留下點東西滾蛋。但,你從今往後不允許再叫武勝、要一心為正,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慘,慘的勝過這個狗屁少島主!”
武勝諾諾連聲,圍桌爬了三圈後,是連滾帶爬的往外就跑。風流身形一閃回到座位,此時,方聽到武勝慘嚎之聲!
此時的範缺、萬種才發現:桌上多了一道菜:人耳!萬種見之心中高興,嬌呼道:“喂!人家已發誓非你不嫁,你怎麼也不說句話啊?真是煙不出火不進!”風流傻笑道:“我當然同意,隻是,我非你也娶!”萬種假怒道:“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簡直是臭無賴一個!”
風流道:“然也、然也!無賴是我的小名,真不知道你是怎樣得知的?嫁倒是可以,隻不過有一點要說明:你要嫁的是病貓,而我呢卻是人賽潘安。不知你發的誓言還算不算數啊!”言罷,撕下麵具。
萬種隻覺眼前一亮,立時呆了。心中之興奮難於言表,正色道:“江湖兒女一言九鼎,說過的話豈有不算之理。”範缺道:“算不了啊,傻孩子,你們倆恐怕今生無緣了!”萬種疑道:“範老爺子,您何出此言?難不成您要阻止我們的好事?”範缺道:“你知道嗎?他就是草上飛魔還牙妖風流風不羈,你可別忘了你爺爺當初的誓言了啊?他可曾言:‘後人若有嫁蠻夷者,他就………。’”
萬種聞聽,臉漲得通紅,驚道:“他、他是風流哥哥!不行,我去找爺爺,讓他收回他的誓言……。”言罷,哭著奔去!
風流被弄得一頭霧水,狐疑道:“此女子何人?他爺爺又是何人?為何阻止我們的姻緣?”範缺歎道:“她乃是風姿之女,風情、風萬種。”風流喜道:“難怪敢為敢言,人又如此漂亮,確實有我父的風範!”
範缺歎道:“有你爹爹的風範有當如何?你那該死的爺爺固執的很,她就是再漂亮,即使賽過天仙也不可能嫁給你!你還是想想原配吧!那才是正道。”遂將阮氏的遭遇敘說一遍。
風流聞之急不可耐道:“詠梅?詠梅她現在怎樣?會有危險嗎?”範缺道:“我已讓丐幫弟子沿途保護,但她馬快如電,能否跟的上還是個謎!希望你早作準備,否則,萬裏有一可就不妥了。”言訖,從懷中拿出一紙條道:“至於先忙啥,自己拿主意。我也不白吃你的,按此地址取錢去吧!記住,別再到處留情、少惹些風流債!”言訖,放下紙條、拿起一壇酒搖擺而去。
風流看了看紙條,也隨之離桌。他撿起赫連少島主之劍,不覺喜道:“巨闕,好劍。”解下其身上的劍鞘帶在身上,隨手拋下一錠銀子、轉身飄然而去。
他邊走邊琢磨,這老哥哥弄的是什麼玄虛。讓我取啥又不明言,真是急煞人也……。隻顧想事,竟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他猛一抬頭,不覺驚道:“白雲,白姑娘!真的是你嗎?你還好嗎?”言訖,拉住此女的手!
那女子一愕,掙了兩掙、竟沒有掙脫,茫然地不知所以!也就是一瞬,後麵早有人追至。正是金刀俠的二弟子冷辛等人,風流這才注意到:“白雲”已經右臂受傷,正要發問,此女已鶯聲道:“你快走吧!他們是衝我來的!”
風流道:“白雲,你怎麼了?其實我是愛你的啊!隻是礙於師父情麵才沒能伸出援手,想不到他們竟然敢傷害你。你別怕,看我怎樣教訓這幫兔崽子!”言訖,跨前兩步、擋在道路中間。
那夥人奔至近前,齊收住腳步。冷辛怒道:“臭小子,識相的快些滾開。此女乃是老賊歐陽呈雄之女,今天我們務必要斬草除根。就是大羅神仙也管不了此事!我勸你不要淌此渾水的好,免得搭上性命!”風流早就知道白雲乃是歐陽呈雄之女,故,毫無驚悸之感。他平靜道:“我很願意保護歐陽呈雄之女,你們這幫兔崽子能奈我何?”
那女子道:“這位俠士,我不是你心目中的白雲,我是歐陽文娟。你不要為我這陌路人涉險,他們很厲害的。”風流聞之樂道:“不是我也要管,歐陽文娟乃武林四美之一,四美我全包了!”歐陽文娟聞聽,不覺麵上一紅,欲言又止。
書中暗表,此女乃歐陽呈雄的養女,實為蘇州五義之楊念茹的女兒。隻是此女暫時不知罷了!另外,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此女與白雲像的不能再像。唯一的區別是,歐陽文娟的眉心有一米粒大的紅痣。也正因為二女特像,才使得一些謠言變真、風流更加聲名狼藉。當然,這是後話,咱;暫且不表!
單表冷辛,見風流毫無躲閃之意,遂怒道:“這病貓自己找死,給我上!”立有二人衝上,風流豈能將這等角色放入眼裏。隻見他巍然不動,待二人衝至近前,腳下微動,左掌右扇同時施出,立將這二人打出一丈多遠。口吐鮮血、死於非命!
上文書咱曾說過,金刀俠的二弟子冷辛奸猾的很,他見兩個師弟一招未發即被打死,立知自己非病貓之敵,拉起魏天賜轉身就跑。
“本堂主在此,無須逃走!”風流聞聲、抬目瞧之,見來人乃是沙萬裏之子——沙無忌,而隨之同來的另一赤發者自己卻不曾見過。
隻聽那赤發者道:“我說紫微堂主,像這等貨色你救他何用?我真是沒想到,堂堂的金刀大俠,他的傳人竟這麼不濟。真讓人扼腕,看來,我得幫一下金刀俠了!”他本離冷辛極近,話落,突的出招發難,立將冷辛擊倒。沙無忌忙道:“不可!”話雖出口,可一切已經發生,阻之不及!
魏天賜見冷辛被無辜打倒,立怒道:“大膽賊人,偷施辣手算什麼英雄?看鏢!”抖手三鏢飛向赤發者。那赤發者怒道:“小野種,想我赤發風雷是何等人物,爾豈能傷我!”飛起一腳,將魏天賜踢出,半天爬之不起。魏天賜人雖倒地,依然道:“赤發鬼,你等著、我爹自會收拾你,他會讓你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