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笙歌聞言,掄起拳頭,作勢要揍他,“你再吵吵,信不信我揍你!”
“喂!別動手動腳的!”漠北見狀,立刻撒腿移開兩米遠,擼起袖子,逞能的吼:“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份上,我非揍得你滿地找牙不可!”
“戚......”
葉笙歌都懶得搭理他,冷哼著直翻白眼。
頓了頓,她突然抬頭,無精打采的看著漠北,笑著說道:“對了,恭喜你上榜單了。”
漠北警惕地看著她,“什麼意思?”
葉笙歌煩躁得很,摸出香煙,抽了一口,懶懶的說道:“言易山的黑名單。”
漠北滿臉驚異,瞪著她,咋呼道:“憑什麼?”
葉笙歌長長地吐了口煙,嗓音有些低沉,“嗯,大概是你抱了我吧!”
漠北氣得直抽抽,撓著頭發,罵罵咧咧地吼了起來,“妖孽,勞資又被你牽連了!娘的!禍害!”
說到這裏,他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蹲在葉笙歌的麵前,撫了撫下巴,“這言易山,真是夠變態啊!每天把你虐得半死不活,占有欲還這麼強!”
說著,他倒是來了勁,湊上來,杵了杵她的手臂,笑著問道:“說說看?他是不是對你有興趣了?”
葉笙歌白了他一眼,扭頭,直接不搭理這貨。
漠北完全忽略她異樣的臉色,又湊過去,打趣道:“喂!要是對你有興趣的話,那你不得吃自己的醋酸死?”
葉笙歌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卻把他的話收到了心裏。
漠北當然知道她心裏想的什麼,借機下了一記猛料,中肯的評價道:“這男人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葉笙歌抬眼,冷冷的看著他,問道:“那你東西嗎?”
漠北炸毛,順著自己的話,大聲說道:“我當然不是東西!”
葉笙歌抬手,拍了拍他的腦袋,笑得格外的溫和。
漠北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問題,氣得臉色鐵青,扭頭,拒絕聊天。
葉笙歌狠狠地巴了口煙,雲煙繚繞,言語惆悵的說道:“借你吉言,我真的被人盯上了。”
漠北聞言,立刻緊張起來,“什麼意思?”
“有人跟蹤我,拿照片找言易山談判。”葉笙歌彈了彈煙灰,漫不經心的說道:“如果你要是成了厲鬼,記得去找那廝報仇。”
知不知道對方是誰?”
葉笙歌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不清楚,言易山不肯說,我也不敢問。”
漠北不屑地哼了兩聲,“莫名其妙躥出來,二話不說的強搶別人的角色,不收拾你收拾誰?”
葉笙歌皺了皺眉,“你是說秦舒貝?”
漠北並未說明,隻是開口分析道:“知道你真麵目的人也就那麼幾個,目前和你矛盾最大的,排除法,也就隻有那麼一個。”
葉笙歌搖了搖頭,“以她這麼簡單的頭腦,除了衝上門來找我打一架,不可能有這麼縝密的心思。”
漠北挑了挑眉,打趣道:“看來是對這個情敵挺了解的?”
“麻煩你別侮辱我的智商!”葉笙歌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不滿的吼道:“她也配!”
“你不承認那也是事實。”漠北可算是逮著了機會,直往她傷口上戳,“畢竟生死攸關,言易山救的是她,不是你。”
葉笙歌的臉色大變,掄起袖子作勢要揍他,“皮癢癢了是嗎?”
“Fine!”漠北聳了聳肩,“你就自欺欺人吧!”
葉笙歌氣不過,拿起手上的香煙就衝著他砸過去,惱怒的吼:“滾滾滾!滾犢子!一天到晚正事不幹就知道刺激我,滾!”
漠北眉開眼笑,站起來,衝著葉笙歌揚了揚下巴,笑著說道:“得嘞!瞧你那矯情勁,有你這樣掛著往事浴火重生的主嗎?矯情什麼!”
見葉笙歌已經撿起地上的石頭,他嚇得往後退了兩步,大聲的說道:“喂!情緒,穩住啊!忠言逆耳,你得適應。”
“照顧好你那條腿,其他的事交給我處理。”
漠北見她臉色難看,拔腿就跑,在五米開外的位置停下,突然又頓住腳,轉身凝視著葉笙歌,大聲地說道:“對了!眼腹黑那裏麻煩你稍微解釋一下,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我寧願回去吞主子的槍子,也不願意夾在你和言易山中間受虐。”
“滾!”
惱羞成怒的葉笙歌抓起旁邊的石頭,“咚”地衝著他砸了過去。
漠北左右閃躲,腳底打滑,整個人後仰著摔了下去。
那摔倒的聲音,震得香山別墅門口的鳥撲騰著翅膀,嘩嘩嘩地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