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裏驅車到“霍姆赦斯”並不遠,隻需要短短的幾分鍾。車上的獨孤弁在解決完那五個就立馬聯係龍,不管這群人的目標是他們倆你還是安吉爾,但至少不是“圈內人”。出乎意料的是,龍那裏一切正常,沒有情況發生。難道是專門針對我?獨孤弁百思不得其解,這個疑問剛浮現出,就被他自己打消了,這不可能,這樣的話那五個人一點意義都沒有。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被人盯著的感覺。
獨孤弁索性不再想它,或許事情到了“霍姆赦斯”就明了了。後麵發生的事情也證實了他的感覺,夕陽將落,他的到來讓上午的那個調酒師震驚不已。
還是上午他和龍坐的偏僻位置。他此刻正在抿著他酒壺裏的酒,看著在調酒師的指揮下,七個穿著服務生製服的家夥掏出槍,將酒吧裏那群神誌昏迷的人趕了出去,當然也有不從的,結果被一槍托砸在腦袋上,拖走。他們清場的速度驚人,沒有留下看熱鬧的,這些被清出去的人知道,掌控這家酒吧的是些什麼人。
隨著最後一位“顧客”的離開,其中的一個服務生將門鎖上,在玻璃上掛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開始了嗎?歡迎儀式太隆重了,我不喜歡這種。”獨孤弁對著來到自己麵前的調酒師,自顧自的喝酒,即使那七個人都圍了上來,堵住了獨孤弁的出路,但他還是表現出讓這些人感到厭惡的樣子。
“你他媽到底是誰?”調酒師開始有點怒意。
“為什麼你不坐下呢?這樣顯得我沒有禮貌。”獨孤弁把酒壺放到桌上,微笑的說。
“該死的,我他媽問你是誰?這不是他媽向你請教問題!難道你以為我會和你坐下來一起喝酒聊天!”調酒師狠狠地拍在桌上,放在桌上的酒壺跳了一下,細口出蹦出酒,灑了幾滴在桌麵。這時候,那七人當中的精瘦的男子朝獨孤弁一腳踹來,並吼道,“我們老大問你話呢!”
獨孤弁的屁股沒有離開座椅,隻是右腳動了一下。一聲巨響之後那個精瘦的男子整個人卡在離獨孤弁有二十多米的牆上,這一幕像極了掛在牆上的獸首。因為整個過程在一幀之內,所以他們都沒有看見獨孤弁怎麼出腳的,隻看到了,掛在牆上的精瘦男子慢慢變成塵土。這些人,尤其調酒師心裏對這個精瘦男子清楚的很,他是個很厲害的鏈靈體,實力接近了七段,但就這樣……死了?
“呃,抱歉。能不能幫我把鞋子撿一下,剛才膝跳反射,神經反應有點過了。”當獨孤弁說出這話時,他們才看見獨孤弁穿著白色襪子的右腳晃來晃去。剩下的六個人,神色慌張,猛吞口水,竟鬼使神差的搶著去扯開隻剩下一團衣服的男子,為了一隻鞋子。
穿上鞋子的獨孤弁,拔出身後的那把特製的手槍丟在桌上,掃視了他們一眼,“可以坐下來說了嗎?”這次調酒師接受了他的建議。
“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必須要為此道歉。”獨孤弁很客氣,但是調酒師看見那把手槍,就明白那五個人為什麼會失去聯係了,“我是誰,這無關緊要,你隻要知道,我不是你的敵人就行了。”
“你他媽的玩我很高興是嗎?你殺了我這麼多人,這件事沒那麼容易解決。”調酒師的態度異常強硬,即使到了這個地步。
“那麼……就是你承認那五個人是你派來的?對嗎?”獨孤弁表現出很有興致的樣子。
“我知道你很厲害,但不代表我就怕了你。聽著你如果現在離開這裏,那五個人的事情就當作沒有發生。”調酒師雙手摁在桌上。
“我感覺你是誤會我了,和上午一樣,我帶著誠意而來,結果呢?”說到這兒,獨孤弁失望的搖了搖頭,“說實話吧,我根本不在乎那五個人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你錯了,你會後悔的!你擁有力量,而我擁有權力,你會受到‘製裁者’的審判!”調酒師說完倒是覺得全身舒坦了,順手點了根煙。
當聽到“製裁者”時,獨孤弁還是有點驚訝,“製裁者”是專門針對鏈靈體這一特殊群體的所犯罪責裁決機構,他們的執行力毋容置疑,沒有什麼力量可以對抗他們。對於這點,獨孤弁確實沒有多想,但是,出來混,誰又沒有個關係呢?對於這種威脅,殺了他們滅口不是更好嗎?沒有那麼簡單,誰知道現在被沒被什麼該死的玩意兒錄下來,而且,獨孤弁也沒有這麼想過,他不會讓調酒師死的,因為他們之間還有著“合作”要展開。
“我們都一樣,你我之間的遇見是因為利益所驅。”獨孤弁補充說。“為了見證我的誠意,這個東西就送給你了,老板。”說完將黑色碎片扔在了調酒師麵前。
“你知道了?好吧,說說看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這個調酒師,不,是老板,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在他看來麵前這個人的目的就十分明了,畢竟這個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手的。其實對於他來說,一切可以不那麼大費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