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我知道你們利用這個碼頭和小型貨船一直運輸一些特殊的貨,我也知道這個城市裏還有這種東西,所以我想知道,有誰拿過這種東西。”事實上,獨孤弁並不知道調酒師是幹什麼的,這些隻是根據一些他觀察到的事情推測而已,但他必須要裝作行內人。
“老兄,對不起。這些事情我沒法告訴你,你知道的,這可是魔柱石之刻,這種東西見不了世,我的毒品與它比起來連小孩的玩具都算不上,知道嗎?這麼危險的東西,我說了這會要了我的命。”老板的話雖然說的很嚴肅,但是他似乎並不是很在意。
“我也會要了你的命!哈哈哈哈······”獨孤弁對著這個老板開玩笑的說道。
“你真幽默!”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他們給你的不夠多,我說了,我是來尋求合作的,還有你叫什麼?至少讓我對你有個稱呼吧。”獨孤弁點明到。
“我的名字?我們隻能用假的,或者一個稱謂,你想知道哪一個?我覺得你叫我‘調酒師’就行了。”
“那麼調酒師先生,你告訴我了,這種東西我會再送上一塊。”獨孤弁對調酒師承諾。
調酒師看著手掌中的魔柱石之刻,複雜的紋路上閃著幽暗的光澤,他思考了一會兒,“好吧,你的條件確實很誘人,但是我隻能說一個名字,和我不一樣,這是那個家夥真正的名字——斯特爾·斯科姆。”至於他的報酬下一塊魔柱石之刻的來路,真是扯淡,誰會在乎這些,這可是正當收入!
當調酒師說到這個名字,獨孤弁暗罵了一聲,真他媽活見鬼了,這種事情都能碰上。“我還有一個問題,算是請教吧。”
“當然,隻要不是關於魔柱石之刻的事情,我會為你解疑答惑的。”調酒師紳士般的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魔柱石之刻。
“我沒有想明白,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住所,我根本沒有發現,而且居然沒有對我和我的同伴做任何手腳。”這是獨孤弁最大的疑問了,這也是他對這個調酒師最大的佩服之處。
“這個簡單,我在這個城市裏有著幾百個的眼線,他們最多會跟蹤你200米然後就會交接你所經過的那片區域的眼線,我的情報得知,你的夥伴很厲害,居然把那個怨靈給幹掉了,要知道,那個等級的怨靈,克羅茲的獵魔師分會裏都沒有能夠有膽站出來把它收拾掉的,我估計當時他們正躲起來給上麵一級的通訊求助呢!後來,我們就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沒想到錯了,錯的很離譜。”調酒師說到最後也很很感歎,他們以為龍就是獨孤弁的保鏢,而獨孤弁本身沒有什麼實力。
“感謝你為我解答,之前小瞧了你,還請原諒。”調酒師聽著這話感覺非常受用,他隻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麼超強的戰力,也沒有什麼人脈,可以說,他混到現在這個地步付出了多少隻有他自己清楚,沒有人瞧得起他,他忍辱負重,終於把以前打壓他的那些混蛋踩在腳底下,包括看上去不可一世的鏈靈體。現在又能夠得一個超級強者的讚賞,這讓他非常高興,獨孤弁剛開始對他還造成的心理壓迫和身體上的不適現在都被通通吹跑了,如果不是這些手下在這的話,他還真想和坐在自己麵前的獨孤弁喝上兩杯。
“這樣的話,現在你是不是不會對你的線人下令對我和我的人繼續追蹤了吧?”獨孤弁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之前都是誤會,誤會啦!我們可是合作夥伴,我怎麼會對你做這樣的事情呢?”調酒師開始辯解道,他可不想得罪了獨孤弁。
“哦,對了。還有個名字想要請教一下,錢伯斯,加繆爾·錢伯斯。”獨孤弁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差點把正事忘了。
“錢伯斯?抱歉,我不知道這個人。”調酒師認真思忖了會,搖了搖頭。
“真是感謝,那麼告辭,不用送了。”獨孤弁收起桌上的酒壺,理了理衣服,有點失望。服務生讓開了道,跑過去打開門,他在調酒師的目送下走了出去。
看來,從“霍姆赦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獨孤弁這樣在心裏想到。
在他走了有二百米,一顆火球憑空出現在酒吧上方不到一百米的空中,就像是殘紅夕陽的投影,直接射中“霍姆赦斯”,震碎天空般的巨響撕裂了整個克羅茲城,滔天的火焰巨浪向周邊撲殺而至,化為猛虎追擊著獨孤弁,但是還剩下的一米讓這猛虎到達極限,無法觸及。
獨孤弁回頭看了一眼化作一片火海的“霍姆赦斯”。
“這就是我給你的報答,希望你在地獄能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