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容澈聽著有些糊塗,可是隨即便明白了什麼意思。
原來要和吳庸出走的是左相的女兒淩朧月,並不是雲清淺,或者說壓根就和雲清淺沒有關係啊。
不對,雲清淺隻是個中間人,可是……
容澈不禁有些慌了神,他在回春堂明明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啊。
等等,容澈仔細的想了想他們的談話內容,原來是自己誤會了。
容澈心中頓時猶如翻江倒海般,他真的是太魯莽了。
他應該聽他們把話說完,或者進去問他們的嘛。
他一開始就不應該亂懷疑,更不應該斷章取義的聽了那麼幾句話就真的以為雲清淺和吳庸之間有什麼曖昧。
突然,容澈感覺自己又恢複了活力,生命中又充滿了光明。
容澈則幹咳一聲,然後走到了雲清淺的身邊,諂笑著說道:“淺淺,你大人大量,就不要生我的氣吧。”
“王爺你太客氣了,我哪裏敢生你的氣啊。”
雲清淺沒好氣的說,然後從容澈身邊走了過去,她一肚子的火呢,她現在不想和他說話。
雲清淺說著走到了追風身邊。
容澈臉上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心中暗暗說道,嗯,不生氣就好,還是淺淺會理解人。
想著也朝雲清淺走了過去,想在哄她開心點。
可是還沒等他走到雲清淺跟前,雲清淺也翻身上了馬,然後揮動馬鞭抽動馬肚,頓時追風便狂奔了起來。
容澈頓時驚愕,這……這叫什麼個意思啊。
“淺淺,你不是不生氣了麼?”容澈對著雲清淺的背影無奈的喊道。
“嗯,所以你自己走回來吧。”雲清淺隻留下這麼一句。
容澈徹底無言,雲清淺說的話這是什麼邏輯啊,但是他卻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了。
隻見容澈豎起拇指和食指放在口中,然後吹起一個響亮的口哨。
便見追風一聲長嘶,然後便猛的停下了腳步,害的雲清淺不得不緊緊抓緊韁繩。
但是還沒完,追風馬上又調轉馬頭朝著容澈的方向跑來,直到停在容澈的麵前。
容澈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然後對雲清淺說道:“淺淺,我都認錯了,你就原諒我吧。”態度極為誠懇,就像個犯了錯的小孩,
容澈笑了笑,說著趁雲清淺還沒來得及阻攔,便也飛快的翻身上馬,然後說道:“淺淺,之前是我誤會你了,你就不要往心裏去了。”說著扯動韁繩,追風開始慢慢的行走。
容澈看著雲清淺的後腦勺說道:“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酒,有些憤懣,說話過分了些,後來又誤會了輔儀這件事情……所以,現在特來請求淺淺的原諒。”
雲清淺沒有說話,隻是冷哼一聲,其實碧兒和碧兒早就告訴了她那天早晨容澈找她的事情,而他不禁去她的庭院找,還去酒樓找,這些她都知道,隻是現在才弄明白他到底是莫名其妙的生什麼氣,原來是誤會了她和鳳惜吟。
不過雲清淺心中似乎有一股異樣的感覺,這個看似什麼都不在乎的男人居然會吃醋,想著她的嘴角似乎翹起了一絲笑容,隻是遺憾的是,坐在她身後的容澈卻並沒有看到。
容澈看著雲清淺,心中實在是喜歡的不得了,哎,可是都怪自己,亂吃什麼醋啊。可是都怪自己,實在是太愛雲清淺了,所以才會不由自主的這樣吧。
容澈想著伸出雙臂環上了雲清淺的纖纖細腰,雲清淺隻是象征性的扭動了一下,礙於鳳惜吟在,並沒有十分抗拒,容澈則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隻是緊緊抱著雲清淺,把下巴枕在雲清淺的肩頭,享受著這著和煦的晚風,異常的舒服……
也許幸福的定義就是這麼簡單,如此單純吧!
容澈緊緊的抱著懷裏的嬌軟的人兒,輕輕嗅著她身上獨特的香氣。
同生死,共患難,還有那一對夫妻能夠做到這個份上?
幸好,幸好她沒有放棄,幸好她回到了京城,幸好她沒有拒絕那門婚事,幸好……
幸好她與自己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