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這麼能打的嗎?是那些戲文子裏的妖怪跑出來了吧?可笑他家英明神武的主公,竟然還對著這麼個怪物發花癡!
嗯嗯,哪像他家三小姐呀,又溫柔又賢慧,長得還那麼好看,大眼睛亮汪汪的,就像會說話一樣,看,還對著我眨了呢……“哎喲!”幹嘛又踢我?郭靖委屈的看著龍錦安。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還不快滾出去!”龍錦安說著又抬腳準備來第二回合。——這該死的,一會兒要掀“宇飛”的被子,一會兒又盯著自己妹妹流口水,真是欠收拾!
郭靖連滾帶爬出了房間,心中鬱悶的要死。人家看的是三小姐,又沒看你家秦姑娘,下手這麼重!呃,是下腳。
郭靖走後,吳凱之也跟著離開了。倒是馮妍兒有點兒不甘心,公子竟然把三小姐找來,有她時刻盯著,自己豈不是什麼也做不了了?算了,也不急在這一時,一個生不了孩子的賊人,拿什麼來和她爭?!哼!
秦雨霏一直睡了三天還沒有醒來的跡象,龍錦安急了,又派人去把習神醫請來。
診過脈後,習神醫道:“秦姑娘的情況很穩定,目前來看,並無性命之憂。至於為何一直不醒,還是老夫之前所說的,是在進行自我調息,而且看起來效果還不錯,她的脈像與三天前比起來,已經稍微有力了一些,公子不必太過擔心。”
他也是看龍錦安兩眼熬得通紅,眼圈發黑,想必是幾夜沒有好好休息了,因此說得很詳細,算是安撫一下吧。
說起來,此次習州之危不禁安然得解,更全殲來犯的三萬多褐厥人,這可是中原大地多年未有之大捷,此等功績令人歎服,而能為這樣的世之豪傑一解憂愁,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哪。
秦雨霏不急不慌的睡著慢慢調適,吳凱之卻著急了。就在秦雨霏昏迷的第七天這天,他又一次將龍錦安拖到了書房裏,焦急的說道:“主公,戰事緊急呀!如今淮州已下,需再接再厲拿下吳州,要是再拖延下去,恐怕會有變故!”
龍錦安揉揉眉心,如果可以,他也想立馬拿下吳州的,可是“宇飛”都已經昏睡七天了還沒有醒來,他又怎能放心離開呢?
他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滿臉疲憊的說:“就讓陳炯、江達他們按照既定策略行事吧。”
吳凱之大為不滿,有些生氣的說道:“主公,若您不親在興平(原大周京城)露麵,隻怕那秦王不肯出吳州城。到時候拿不下吳州倒在其次,就怕那些隨習州流民潛入吳州城中的內應,時間長了會有危險。主公,那些內應,可都是身經百戰的精兵哪!”
按照他們之前定好的計策,淮州之後,即作出全力攻打興平之勢,而且還是由龍錦安親自帶兵攻打。
淮州處在吳州和興平之間,到時秦王為抱上次痛失吳州之仇,定會趁機攻打淮州,使龍錦安腹背受敵。吳州易守難攻,秦王又曆來膽小慎微,唯有如此才能將他大部人馬引出城來,也才能趁機再奪吳州城。可現在,若是龍錦安不去的話,其誘敵效果必然要大打扣折。
見龍錦安還是遲疑不決,吳凱之再次勸道:“主公,其實有三小姐在,你大可不必擔心,大不了,咱們走時把習神醫請到府衙裏來住著,縱有何不測,也可以隨時解決。”
龍錦安不是不知輕重之人,隻是實在放不下一個人而已。可是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數千手下陷入險境,讓籌謀多時的計策毀於一旦。想了又想,說道:“再去請習神醫來瞧瞧吧,隻要不是太危險,就把‘宇飛’帶上一起去吧。”
“這……?”吳凱之為難了,這可是去打仗,隨軍帶個睡美人兒,不怕誤事嗎?
龍錦安是說什麼也不會放棄的,也不想再跟他囉嗦了,直接說道:“就這樣吧,先聽聽習神醫怎麼說。”
見主子這麼堅持,吳凱之也無奈的隻能閉上嘴巴了。
一會兒習神醫來到,龍錦安將心中打算講出來,習神醫便為秦雨霏又多做了一遍檢查,倒是確認沒有大礙,但卻不讚同病人作長途旅行:“龍公子,秦姑娘的情況大為好轉,已經可以經受住藥物的調理了,若是現在將其帶走,可就失去醫治的最佳時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