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兒先告退。"聽了這不太留情麵的話,沁月兒咬著嘴唇有些憤恨的看了核桃一眼,敷衍的給老夫人福了福身,讓翠竹扶著回去了。
核桃深感無辜,心裏又對老夫人感激涕零,不然不知道還會"盤問"多久,忽的覺得老夫人是最可愛的人,連那"十分節儉"的毛病也看的那麼順意。
說了好一會話,核桃才坐著坐輦晃悠悠的回了自己的窩,看著外麵皎潔的月色,對月感歎,這真是奇妙而又充實的一天啊!
時光匆匆過,綠水潺潺流。(這句是某鍋獨創的)一轉眼已是過了半月,如月經過一場盛大的送別儀式就入宮了,回來已是遙遙無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感覺如月走了之後格外的輕鬆,風也清,天也明。
核桃一天天悠哉的過著,腳傷也好了大半,天天除了混吃等死好像也沒有更高的追求了。
奈何自己在屋裏憋的透不過氣來,也不可能出府溜達,除了前幾日許靈拖著好不情願的其他三人來看她以後,就在也沒有什麼消遣了。隻能在府裏這塊地方來回走走了。
可是去哪呢?
去老夫人那裏不知道又被搜刮去什麼物件兒,無奈隻能東西院流竄,來回晃悠。平日井水不犯河水的幾個院倒讓她摸了個遍,凡事都是由陌生到熟悉的嘛!
可是即使是看她和藹可親,對她卸下心房,也不至於發展成這種狀況吧!
核桃無奈的被趕鴨子上架,莫名其妙的在玉玲的院子裏和著清風抓牌,打牌......
看著身邊的梅雪,玉玲,伊依圍成一桌,核桃感覺很痛苦,抓著頭發亂糟糟的,"你們不都應該是吟風對月的人麼?為什麼我一個病人會在這裏陪你們玩麻將!"
"誰想找你啊,培養一個新手哪有那麼容易,要不是沁月姐姐有了身子不易久坐,哪能輪到你啊!"玉玲忙著打牌,嘴裏還不饒人的說道。
"就是啊,再說你雖是病人,受傷的卻是腳,手也能鍛煉鍛煉,沒準還能對腳有幫助呢!"伊依為了留住核桃,信口胡謅起來。
核桃剛到嘴的一口酸梅湯差點沒噴出來,"沁月不在,你們也可以去找別人啊,我玩得手都要抽筋了!"核桃從中午坐到現在,已經整整兩個時辰了,感覺渾身都疼。
一向文靜的梅雪也掩著嘴笑著:"你要我們和誰玩?和老夫人麼?那最後的銀子都會變成她的了,讓丫鬟湊個手吧,她們又沒膽量放開,倒是無趣的很。"雖然看起來是最淑女的一個,下手可不含糊,幾句話之間已經推牌胡了。
"日日也就這點消遣了,夫人就陪陪我們吧,等到沁月生產了,你就解脫了。"梅雪一邊收錢一邊勸說著核桃成為她們的牌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