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天會回來,是因為他要和薑茵幽會,他是一個怕麻煩的人,如果天天被記者追的話也很煩人。
如果在家裏的話,就沒人會知道了。
畢竟的有錢有勢的男人大多和女人幽會都會選擇在酒店或私宅,怎麼會帶回有老婆的家中呢。
考慮得很周全。
因為深秋,到了夜裏溫度很低。
雖然她剛換了衣服,也隻是換了單薄的衛衣,走廊的窗戶常年未關,風透過空呼呼的穿進來,穿亂了她的頭發,也吹亂了她的心。
她冷得瑟縮了一下,抬眸看著窗外,夜很黑,她能去哪裏呢?
她以前根本不住在江州,這裏沒有另外的棲身之所,出來什麼都沒有帶,也不可能去酒店。
這麼晚了,外麵又下著雨去找薇茹的話,她一定會擔心的。
算了今晚就在安全出口的樓梯將就一晚就好了。
屋內的光線跟外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照亮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薑茵還趴在許敘的身上,慢慢悠悠的說道:“敘,外麵下著雨,剛保姆好像沒帶傘?”
許敘翻著手中的雜誌,指尖驀然停住,攥緊了紙張,捏出一角的褶皺,冷漠出聲,“那你去給她送?”
“我才不要呢,保姆的命比較粗糙,淋點雨也死不了。”薑茵搖頭,“有那個時間,我更願意拿來陪你。”
許敘的黑眸顏色深了深,放下手中雜誌,推開像條章魚般黏在他身上的女人,看著她並沒有說任何的話。
女人並沒有不悅,而是撩了撩自己的頭發,散發出香氣,勾了勾自己魅惑的烈焰紅唇,魅力無窮:“敘,那人家今晚睡哪呢?”
許敘站起來,並沒有看她,而是直接落下兩個字:“地板!”
第二天早晨,雨也停了,太陽也升起了,外麵清晰一片。
程靈漾全身酸痛,站不起來,踉蹌了一下,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
她扶住牆壁,定了定回神,才走出出口通道,回到走廊,剛好碰到隔壁家的李太太。
李太太是個比較熱情的人,碰到她都會寒暄幾句,久而久之就熟了些。
李太太是個專職太太,一大早提著籃子去買菜,看到她也這麼難免問:“許太太,你也這麼早啊?”
“我跑步剛回來。”程靈漾笑了笑。
“你是不是運動過量了,好像臉色很蒼白啊。”
“恩,跑太久了。”程靈漾聲音有些沙啞。
“讓你快回去休息一會吧。”李太太說道。
她點了點頭,站在自己的門口,看著李太太下電梯。
她敲了門,沒反應。
她隻能等。
一個小時過去了,八點半了。
李太太提著菜回來了,看到她還站在門口,疑惑的問:“許太太,怎麼還在這?”
“扔垃圾。”她回道。
“哦。”李太太多看了她幾眼。好像不相信她的話。
不過這是人家的私事她不好再問,就進自己的家門了。
九點整,門開了。
一男一女站在屋內,她在屋外。
薑茵看到她,露出了招牌的笑容:“保姆小姐,你好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