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能掌控一切嗎?”程靈漾帶著可笑的目光瞪他。
“你的伶牙俐齒我喜歡,但是如果是為別的男人出頭,我很討厭。”許敘極具壓迫性的說道。
程靈漾幽幽的再次開口
而許敘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威脅道:“如果你再開口說一句,讓我不開心的話,讓你的兒子你就不要再想見了。”
倏然,程靈漾呼吸一窒,目光狠狠的瞪著他,如果眼光可以殺人,許敘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你無恥。”
“嗬,對,我無恥,更無恥的你都還沒見過。”許敘陰冷一笑,把視線看向唐西川,緊接著就對穿著製服的男人緩緩的說道:“警察先生,你可以把他帶走了,筆錄我就讓我的助理去錄,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最後這一句,許敘深意的看著程靈漾說道。
程靈漾憤怒就明顯的表露在眼裏,看著警察先生就要把唐西川壓上車。
她上前要去阻止:“警察先生,這一切都隻是一個誤會,我們都是朋友,鬧著玩的?”
其中一個製服警察眉頭一簇,就好像自己的執法權威被挑釁了一漾:“你當我們都是瞎,朋友,誤會,還能出流血事件?”
流血事件?
會不會是太浮誇了啊,不就是嘴角流了一點血。
其中還有她的功勞。
那怎麼不把她也抓進去。
明顯就是在個別的針對。
唐西川的看著程靈漾安慰的說道:“靈漾,我沒事,我隻是去一趟警局,很快就回來了。”
“西川……”程靈漾真的很討厭自己。對於西川,她更是愧疚,因為自己才來兩三天,他就進了兩次派出所。
一想到這,她就轉眸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站在不遠處的罪魁禍首。
視線又回到唐西川的身上:“我和你一起去。”
唐西川一愣:“靈漾……”
就在一米之外的許敘眉頭狠狠的蹙著,幽暗的黑眸更是猶如波濤洶湧的深海一樣,眸中的危險起伏。
唐西川在她的心裏就有那麼重要?
剛剛那副氣勢洶洶的和自己要兒子,還說如果她的兒子如果發生什麼意外,就要和他同歸於盡的女人,現在竟然為了別的男人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要了。
他的心就宛如被刀刺了一樣疼,自己在她的心裏難道真的就沒有丁點的位置了嗎?
他不信,倏然,他跨步走上前,直接把她扯到自己的身邊,眸色幽冷的看著她,問:“難道你不要的兒子了嗎?”
程靈漾抬起眸子冷冷的和他對視:“我說要,你就會馬上還給我嗎?”
經過剛剛的一番對話,其實程靈漾大致能了解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了,就是一個無恥之人。
和他沒有道理可以講,而是還是一言而無信的人,說了要把兒子還給自己,可是卻又搞出這樣的事情來。
許敘看她:“你不問怎麼知道我不會還給你。”
“好,我說把我兒子還給我!”程靈漾冷冷的說道。
許敘道:“好,隻要你跟我走。”
這麼爽快,真的讓人有些咋舌。
他牽起她的手,就要走,程靈漾站在原地不動,許敘蹙眉:“怎麼,你的兒子難道還沒喲唐西川重要嗎?”
“我可以和你走,但是你要放了西川。”程靈漾對著他說道,語氣也有點強硬。
許敘的眸子一縮:“你這是在威脅我?”
程靈漾冷冷一笑:“我是在和你講條件,不是威脅。”
許敘眉頭一挑:“你覺得你手中有和我講條件的砝碼嗎?更何況,他打了我兩拳
不應該受到該有的製裁嗎?”
製裁,製裁,他以為他自己受了多大的傷害一樣,用得著用這麼嚴厲的詞嗎,她的唇角勾起了冷嗤的弧度:“不就是打了你兩拳,難道你還要讓警察關他幾天不成?”。
最多就教育教育就哈了。
她對於唐西川打他,真的看是很雲淡清風,好像就如看陌生人一樣,又或者說比看陌生人更加的冷漠,難道她沒看到自己的嘴角都已經流血了好嗎?
最重要現在還疼得厲害!
“我本隻想讓他去警局做做筆錄了的,但經你這麼一提醒,關幾天,或許才能夠讓他更加深刻認識到自己犯了錯誤。”
程靈漾氣得咬牙:“你……”
這就是所謂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
“好了,我們走吧。”許敘牽著她再次抬起腳步。
程靈漾的狠狠的把他的手一甩:“如果你不讓他們放了西川的話,我不會和你走的。”
“兒子也不要了?”許敘的眸子危險一眯,聲音如同碎了冰一樣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