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去青樓地時候,突然看見前麵兩個人中的一個貌似就是……蘇側妃?她身邊那個是?安王爺?呃……事情有點複雜。墨飛躬身正欲行禮,就被莫邪瑾煒製止了:“不必多禮了。”
“瑾煒,我就先回去了。”無視墨塵的驚訝,轉身抬頭就看見了站在門口陰沉著臉的莫邪瑾煜和一臉嬉笑的楚蕎。
“四弟。”瑾煒溫和地叫了聲,莫邪瑾煜眯著眼看了看他。看了看陌涼,笑道:“以後別在換男裝出來了,你太廋弱了,像個未成年的少年。”
浠裳點了點頭,目送著瑾煒離開。保持著微笑,水藍的長袍隨風揚起,黑發如絲般纏綿。這是她才發現,身上還披著瑾煒怕她著涼而給她係上的外套。她雙手輕輕地將外套解下,拿在手裏,還混合著她的體溫和瑾煒清新的陽光氣息。她抬起頭,一步一步地朝著地獄走去。
“王爺,你看,賤人就是賤人,才來王府兩天都去二皇兄了。真是不知廉恥呢?”楚蕎窩在莫邪瑾煜的懷裏,在浠裳看來,真的像是掛在他身上一般。“外人看見了,還以為是煜王府虧待了她呢?王爺,我們是不是應該管教管教?”
莫邪瑾煜的眉頭緊了幾分,臉色卻是更加的陰沉。楚蕎像是得到訊號一般,又尖銳了說道:“孤兒就是孤兒,以為認了爺爺就有了祖宗了。害的別人家破人亡又在這邊假惺惺地要尋找親人,不過就是編了虛偽的借口接近權勢而已。真不愧是青樓出來的,穿成這個樣子出去丟人!我如果是你,我再就在這王府呆不下去了!”
陌涼看了看莫邪瑾煜的臉,她不想說什麼,直接從大門跨了進去。“蘇陌涼,你這個賤人!有膽量出去偷情就要有膽量承認!你以為你不說話,不解釋可憐巴巴的樣子王爺就會同情你了嗎?你休想。”
浠裳看了看掐在她手臂上的手,纖細且如美玉般的白皙,果然是學琴的好材料,可是要是廢了?
氣氛頓時沉寂了下來,是沉寂,死一樣的沉寂!莫邪瑾煜冷眼看著浠裳,浠裳無所謂地看著地麵,楚蕎怒視著浠裳。而墨飛早已嗅到危險氣息站在了一直沒說話的墨塵身後。
良久無語,浠裳對這樣真的感覺很無聊!“放手!”
“賤人,你不過是個妾而已!你什麼態度,就這樣和本宮說話嗎?還是說你以為飛上枝頭,到煜王府了,就不將本宮這個王妃的看在眼裏了!”尖銳的嗓音異常的刺耳,楚蕎扭曲著端莊的臉,尖酸的譏諷著,一臉的不屑。“哦,本宮還忘記了,你還不是從這大門過來的,是自己跑進來的呢?”
浠裳怯弱地看著楚蕎:“我怎麼忘記了,也曾經是王妃的姐姐,說來也真是有緣,如今又共同侍候著王爺。姐姐忘記已夫為天麼?還是姐姐忘記了女子四德?難道丞相的千金連最基本的婦德、婦言都不知道嗎?”
楚蕎被氣的臉發白:“蘇陌涼。論四德。那麼婦容你怎麼解釋?穿著男子的衣服出去勾引男人,你有資格和本宮談三從四德嗎?”
“王妃尊貴非常,本應該在府內相夫教子,學做女紅。禁止袒露接見外人。而如今王妃衣衫不整站後街道,請問王妃和罵街的婦人有什麼區別?還有,勞煩王妃查清楚再質問,這身裝扮是王爺吩咐的。”有些人就是這樣,你縱容她一次的辱罵,她就會認為你懦弱以為你好欺負,你若吞了這口氣,以後就得就收這樣的刻薄!你若反擊了,才隻到收斂。“對了,忘記說了。今日我陪著王爺去望春樓,順便去了趟紅樓!”嘴角勾勒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她沒想過要得罪楚蕎,但是她也沒計劃要容忍她!
楚蕎氣的全身都在打鬥,隨後又滿臉委屈地趴在莫邪瑾煜懷裏:“王爺為臣妾主持公道啊,王爺你看看……你看她都爬到我頭上來了。你為臣妾做主啊!再這樣下去,臣妾顏麵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