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財瞥了他一眼,對這個脾氣十年如一日暴躁的男人真心看不上,真不知道有珍看上他哪裏了,估計也就是有點家底罷了,還那麼多糟心事!想到這,江有財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付鈺聲腦門直突突,氣的!但是江有財的下一段話又讓他心疼起來,“有珍十年前流產你還記得吧?他到現在也不知道這件事,你別跟他說知道嗎,大夫說有珍很難有孕了,你真的不在乎?”
付鈺聲眉毛都糾結在一起了,心疼得要死,“你確定他還不知道嗎?我不會放棄的,我已經浪費了十年,不能再浪費了。”
“當年成蝶衣派人追殺他,受了驚嚇,他又年紀小沒經驗,不知道自己懷了孕,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暈倒了,昏迷中小產的,因此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江有財想起自己那個古靈精怪的弟弟血流不止卻昏迷不醒的樣子,就像打付鈺聲一頓,最好打斷他兩根肋骨才好!
付鈺聲看了一眼離自己遠遠的江有財,暗罵了一句臭狐狸,“放心,我不會讓成蝶衣好過的,不出這口氣我死都不甘心。以後,我會好好照顧小珍的。”
江有財不置可否,“你先把人哄回來吧。”
付鈺聲恢複了翩翩公子的樣子,精明斂於眼底,“隻要你不從中作梗。”那個小家夥不難哄回來,難搞定的是眼前這個大舅哥。
江有財笑了一下,“處理好那個女人的事情,來我家住吧,給你一個近水樓台的機會!”
付鈺聲給了他一個勢在必得的眼神,江有財挑挑眉,一場較量即將開始。
僅僅用了兩天,來辦公事的付大少爺因夫人重病而不得不停留下來,為了養病,付大少夫人被妥善的安置好,付大少爺卻悄悄的來到江家,打算長住了。
花了半天功夫,江母和杜挽書才接受了皇商大人住在自己家跟自己當家的(公公)是好朋友的事實,杜挽書還親自下廚,做了許多大乾朝沒有的美食。
付鈺聲毫不吝嗇的誇獎了杜挽書一番,直說江父有個好兒媳婦。江清石聽見媳婦被誇獎,也笑著給媳婦打了一個你最棒的手勢,杜挽書笑的開心。
當天夜裏,杜挽書躺在江清石懷裏,發問:“哎,清哥,你知道爹是怎麼認識付叔的嗎?付叔可是個大人物呢!”
江清石摸摸杜挽書越來越光滑的肌膚,“爹十幾年前是付家商隊的一名小夥計,因緣際會救了付叔一命,因此兩人也就成了朋友。”
“哎,這就是緣分吧。”
江清石不停的摸,“對,緣分由天定。不過,挽書,你最近使用了什麼嗎?越來越細膩光滑了。”
杜挽書沒有害羞反而眼睛一亮,“真的嗎?你覺得我皮膚細膩了很多?”
江清石疑惑的看了他一下,“嗯,是啊,細膩了很多,也白了很多。”他說一句,杜挽書眼睛亮一點。
“哈哈,我給你看一樣東西。”杜挽書掀開被子,什麼也沒穿,爬到床腳箱子處,趴著掏出啦幾個小瓷瓶。
江清石以外的看著眼前的一頓大餐,想著要不要再來一次。杜挽書已經撲到他身上,“清哥,我跟你說,我看到一本書,裏麵講的都是保養用的花膏,我都試驗過了,確實很有用,你看這幾瓶就是我做的!”
江清石看他那麼興奮,壓下再來一次的想法,接過小瓷瓶,打開挑出來一點,膏體透明,氣味淡而香,塗抹在手背上,感覺很舒服。
“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你做的很好!那麼,告訴我你的打算是?”
杜挽書本來想盤個店自己賣,但是覺得這樣奔波不是他想要的,他的孩子還小,他也離不開他的夫君,皺起眉,怎麼辦呢?
江清石一看他糾結,把手裏的瓷瓶放到床頭櫃上,把人拉進懷裏蓋好被子,“不如,就賣給付叔吧!付家也有這方麵的生意,比咱們更懂得怎麼賣出高價。”
“嗯,那就這樣,明天你去跟付叔說好嗎?”杜挽書看著他,使勁睜大眼睛。
好吧,江清石敗了,“可以!這下你滿意了?咱們該睡了是不是?”
第二天清早,江清石拿著那幾個小瓷瓶去找付鈺聲,卻撲了個空,付鈺聲已經去了村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