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下騷動,對麵的拉菲舞和長老麵麵相覷。
劉玉長老是排行老二的長老,他黑白眉毛微微一挑,眼中有驚奇,卻很穩重,語氣幹淨輕快,對玄清長老道:“玄清師兄,你掌管開元大道時日不少,可見過這種神功?”
玄清長老蒼白的臉麵稍微搐動,緩緩道:“自老朽來之後,沒有見過午家神功,聽聞說是威力不小。”說話慢吞吞,像少了很多節拍的慢歌。
劉玉長老相對玄清長老,畢竟年輕些,說話語氣甚是快捷洪亮,道:“師兄,你當真老糊塗了,連說話的語氣都微弱起來啦!”
二人對視一笑。
劉玉長老接著道:“你看,那月亮仙台上麵午秦使用的正是狂血呂罡!氣勢駭然全場啊!”
吳旭長老插話道:“二師兄,這午秦全然不顧兒子安慰,使出畢生絕學啊!也不怕眾人笑話!”
劉玉長老輕輕搖下手,道:“吳旭師弟,這次比賽關係到開元大道形象,前去刹那帝國參加王爵甄選,所以還是使出畢生絕學要好。”
吳旭長老生平就爭強好勝,像個孩子,有點老頑童的形象,於是不服氣道:“二師兄,那對手可是!”
話說到一半被劉玉長老截住,道:“這跟對手是沒有關係的,即使對麵站的不是午馬他照樣會這樣做!”
劉玉長老和吳旭長老總有意見不合的時候,可以說,私下裏兩個長老總是糾纏不清,脾性大小相同,卻恰的雙方都不服輸。
玄清長老緩緩道:“二師弟,三師弟,你們兩個不要爭了。”
雖說玄清長老語氣遲緩,猶如奄奄一息的人,卻說出的話分量很重,劉玉和吳旭聞言,當即不在言語,隻是彼此瞥了一眼,再次望去月亮仙台。
午馬扁劍撞擊午秦額頭,黑紫的額頭猶如鋼鐵,產生的抵抗力將午馬震出老遠,不過扁劍卻遲遲未離開額頭,原來午秦口中念咒,扁劍突然旋轉,來到午秦背後,刺入脊背,午秦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一不小心,一股寒冷冰涼之氣侵襲全身,腦頭一疼,渾身氣焰滾滾從身軀脫離出來。
眾人唏噓不已,不明白這氣焰為何物,陸琪看的張大嘴巴,猶豫一下,對吳阿姨道:“吳阿姨,這氣焰是?”似乎吳阿姨是個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百寶箱,隻要一問,必有一答。不過這次,吳阿姨卻直搖頭,不語。
拉菲舞驚奇,畏懼站起來,手中的風鈴落杖鈴鈴作響,她沉重的看著風鈴落杖,咬緊嘴唇,暗想:風鈴落杖隻有在遇到實力渾厚的妖怪才會響起,之所以響起,是妖怪體內的磁波震動風鈴落杖的感知能力!這風鈴落杖在廣場響起,莫非有巨怪出現不成?
想到這拉菲舞瞬間將目光射向月亮仙台上麵的午秦,心道:“難道是這午秦?他發出的狂血呂罡才使風鈴落杖響個不停?
臉麵更加無光,隻見拉菲舞站在樓閣上麵,眉頭深鎖,似乎陰霾遮住額頭,僵硬站著,無神的凝望月亮仙台上麵的午秦。
午秦散發出來的氣焰,蘑菇般如雲朵,騰飛碧藍天空,將紫色光芒遮住。隻聽午秦慘叫一聲,“這、這、這”。瞬及倒下月亮仙台,啪嗒一聲摔在地上。
眾人圍住午秦,見他死不瞑目的表情,還以為慘死,正在這時候,他變回原來模樣,哇的一聲,喉嚨一甜,一灘鮮血吐在地上。月亮仙台下麵觀看的人,看著地麵上的午秦,不由嚇得後退幾步。
過了片刻,廣場所有人驚呼高喊:“午馬!午馬!午馬!”意思是午馬獲勝,齊聲為他喝彩!
拉菲舞的風鈴落杖停止轉動,她回過神,看了一眼風鈴落杖,又轉向廣場,道:“第一場,午馬勝!”
心中卻想:妖怪是午秦?是午馬?不可能,他在哪裏?
想著張望廣場所有的神人。
很自然午秦被淹沒在眾人之中,眾人揮舉雙手,沸反盈天,齊聲喝彩。沒有人注意到午秦爬出人堆,翹望下月亮仙台上麵的三兒子午馬。適才圍著觀看午秦受傷在地的神人也紛紛仰起頭顱,露出開心的笑,表示出對午馬的讚許和認可!
午馬做出飛吻的動作,扁劍狗仗人勢般來回空中飛騰。誰也沒有注意到午馬在華麗轉身,華麗拋出每一個優雅動作的時候,他眼角的餘光早已經飄落在狼狽走出廣場外麵的午秦身上。
那一刻,午馬暗道:父親,不要怪我,我要去開元大道尋找更重要的東西,大哥、二哥已經讓你揚眉吐氣了!該讓我有一番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