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舞的風鈴落杖倏然又轉圈起來,她眼眸如墨,沉思片刻,枯槁的右手一握風鈴落杖,不讓它轉動,不過她卻顯現出的吃力!風鈴落杖轉起的力道出乎她的意料,於是不得不硬生生將它攫住。
拉菲舞對廣場喊道:“休息一段時間,再進行第二場比賽!”
此刻已經到晌午,紫色陽光不知不覺間變成紅粉顏色,不熱不冷的照在廣場的每一個角落,當然由於人山人海,一種狂躁熬熱的騷動從地麵漂浮,遊蕩在人群中。
休息的時候,那些做生意的小販,到可以大賺一筆。好多觀看的人渴了就買清水喝,餓了就買麵包吃。
午馬飛掠到月亮仙台的獲勝者座椅上,開心的坐上去,每場比賽獲勝的選手都會坐到那裏去。月亮仙台下麵的觀眾都在期待下一場會是哪個選手和哪個對手對打。按照以往規定,越往後越是精彩,壓軸戲不知道是人為之,還是冥冥之中,總是會在比賽的後半部分。不過,前半部分還是相當精彩,畢竟每一場必須吸引眼球。
玄清長老皮幹肉少的右手小心翼翼端起桌子上麵的茶杯,抿下嘴唇,道:“拉菲舞,下一場是誰?”
拉菲舞畢恭畢敬道:“是名叫雷飛龍的選手。”
跟吳旭長老笑談的劉玉長老聽到雷飛龍,探出頭,問拉菲舞:“這個名字似乎沒有聽說過吧?”他思索前幾年的幾次比試,怎麼想也沒有想到雷飛龍這個名字,嘴角微笑道:“這個名字挺霸氣,不知道使用的什麼兵器?”似是對自己說,似乎又是問拉菲舞。
拉菲舞翻開資料,道:“使用的是雙斧。”
吳旭擺弄下手中的雙球,微微喝道:“雙斧?好普通的兵器,在開元達大道這種用斧的人蠻不少的。”
劉玉長老微眯小眼,頜首點頭,道:“不錯不錯,開元大道這種雙斧兵器到處都是,可以想象,那使用雙斧的人,本領強不到哪裏去吧。”
吳旭心中本是這麼想的,但一聽劉玉這樣說,自己卻轉變想法,道:“二師兄,話不可這麼說,這人怎麼能跟兵器一樣?兵器可以疵點,但是這人卻不好說。”
劉玉不服氣道:“兵器本就是與人匹配,正如寶刀配英雄般,兵器是何模樣,一猜想主人就會是什麼模樣。你難道忘了九齒釘耙的主人嗎?或者忘記青龍偃月刀的主人?”
吳旭一聽,憤憤起身,不過在這樓閣之上,下麵神人都能看到,吳旭想到有失形象,不由壓抑住心中憤怒,不知覺坐下,露出老態龍鍾的表情,道:“二師兄,你這樣想就不對了,人不可貌相,兵器本身是兵器,人本身是人,兵器如何運用自如,卻看這個主人是怎麼驅使。記得一根木棒,在沙僧手中是杖,在孫猴子手中卻是如意金箍棒。”
劉玉氣的咬牙切齒,一拍木桌,桌上茶幾倒翻不少。道:“師弟,你難道就不會順應我一下?”
吳旭捋捋長須,得意道:“師兄,咱的按理來不是?你說的話本來就有諸多不對,要是我說的話激怒師兄,還請師兄見諒!”說著,悠閑自得氣定神閑朝劉玉微微點頭,示意師兄可以原諒。
他這一說,和這一動作,很明顯是因為惹怒劉玉而道歉。
這三位長老雖為長老,但是自古有長老不管理下麵事情的規定,所以聽到斧頭自然不知道這斧頭數萬年以來都是雷家兵器,街上雖有其他人身帶兵器,卻還的先向雷家請示能帶不能,能的話才可以,不能的話要是帶了,都要向雷家賠償金幣。
拉菲舞打開資料,照著上麵的名字,朗朗道:“第二場,雷飛龍!。”
話音剛落,一條黃龍飛躍到雲母石塊旁,腳步剛落地,掀起一股狂風,眼見黃龍輕轉熊腰,展現真身,是位肌肉縱橫,骨骼奇大的壯漢!見他金黃雙斧攜於腰間,閃閃發光。闊大肉掌蠻力一拍雲母,雲母顯示出半人大的名字“牛犇,兵器酒劍”。
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牛犇正在和魯修修談笑風生,旁邊聽他們兩個講話的羅燕格格發笑,好像是兩個男孩將的笑話,逗得羅燕捧腹大笑。
羅燕徒然聞聽牛犇的名字,還以為聽錯,他那三腳貓功夫怎麼有膽子去報名?也就沒在意,繼續指著牛犇巨大鼻子,為他們兩個講的笑話掩嘴嬉笑。